我問姑娘跟這些植物是怎麼回事,這位姑娘自己也說不上來,甚至於她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好吧,又是跟阿白一樣的症狀,失憶,行吧!
與她們一番交流下來,我去找燒紙的人的心情沒有剛剛那麼強烈了,也就懶得再去。
這一整天折騰下來,也沒的休息,這會不禁有些累了。告彆她們,我回了客棧。
臨走前,我才知道,王大嬸居然真的如她自己所說,不是一位大嬸,她才18歲。
這,真是大大驚呆了我的眼睛。我跟半死半活姑娘麵麵相覷,目瞪口呆。
誰讓她頭發花白,麵容滄桑,這,實在不敢相信她居然不是大嬸。
回到客棧,小魚仙還是沒回。我倒頭就睡,一覺睡到了大中午。
睡的朦朦朧朧,我感覺有毛茸茸的東西在我臉上動,一下一下的。
我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一個毛茸茸的大屁股,屁股後麵的尾巴正一下一下甩在我臉上。
小魚仙正翹著屁股趴在我身邊。
“小魚仙,麻煩屁股挪一下。”我抗議。
聽到我醒了,小魚仙開心湊過來,“純子,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你變了!”
我看了看窗外陽光,咬牙切齒說道:“那你知不知道,我昨晚找了你多久。”
小魚仙有些心虛,討好似的往我身邊靠:“不好意思嘛,閔月齋的酒太烈了些,沒想到喝一點就醉了。這不,一覺醒來,就天亮了。”
“可我在明月齋並沒有看到你。”我陰惻惻地看他。
“哎呀,說到這個,可都是緣分呀。”小魚仙不知想到什麼,突然來了勁。
“純子,你猜猜昨天喝醉之後我被誰帶回家了?”
還被人帶回家了?我不禁也有些好奇,生氣什麼的那都是沒有的事。
我依然裝作不在意,一點都不好奇:“哦,那被誰帶回家了?”
“你猜。猜對了有冰糖葫蘆哦”小魚仙為了搞氣氛,賣力尷尬表演。
我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