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發現我之前見過的一個女人有一點點像你,隻有一點點。”
“你有一下子就看出來我和江廷有一點點相像嗎?”
“沒有。”
夏晴不滿:“你怎麼能沒有一下子就看出來呢?你心裡是不是根本沒有填滿我?”
“我的心裡當然滿滿都是你,我是說我不覺得有人像你。”
夏晴覺得他們倆的對話特彆像狗血劇裡麵的抓馬台詞,又尷尬又羞澀。
都怪夏承儼什麼都順著她回應。
夏承儼忍不住捏了捏她白淨的臉蛋:“誰先開始的?你害什麼羞?”
“哎呀,你剛才那句話什麼意思啊?”
夏承儼抱著懷裡溫軟的人:“人都是長了一張臉,臉上有眼睛,有鼻子,有嘴,要說相像,隻要是人都是相像的。”
“怎麼可能,根本沒有人和你一般好看。”
夏承儼眸子裡映著夏晴明豔嬌俏的臉蛋:“哄我?”
“我說的是實話,真心誠意的。”
夏承儼薄唇勾起:“嗯,怎麼突然提起這個話題?”
“我好像發現了一個從來都沒有被你父親承認過的親生女兒。”
“他恐怕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外麵究竟有多少兒女。”
突然,夏承儼笑容微斂,認真詢問:“她對你有惡意?做了傷害你的事?”
夏承儼看著夏晴的神色,瞬間確定:“為什麼不告訴我?”
“都解決了,我什麼事都沒有,她碰都沒有碰到我,而且我還抓了她頭發。”
夏承儼氣勢有些冷。
夏承儼每當這個樣子都會讓夏晴想起夏承儼當年教她東西時的情形,被家長兼老師同時支配的恐懼揮之不去。
就在這時,對麵茶幾上的手機振動,夏晴硬氣道:“你幫我拿手機,快點。”
夏承儼伸出長臂拿起茶幾上的手機交到夏晴手裡,夏晴接起電話。
夏承儼將夏晴耳側被手機壓著的發絲撩開。
夏晴有些意外自己判斷錯誤,根據她揪掉的洪苒的頭發進行dna比對的結果顯示,洪苒和夏江河不存在血緣關係。
陳助理在辦公室外敲門提醒夏承儼該出發了,集團總部距離這邊要40分鐘車程,有一個重要會議需要夏承儼親自出席。國的政府高官,夏承儼無法改變行程。
夏承儼問:“你今天有什麼重要安排嗎?”
夏承儼想將夏晴帶走。
“我要和暴雪集團的總裁和董事確定高達收購暴雪後對它的離岸控製架構。”
夏承儼不高興的蹭了蹭夏晴的額頭:“親我一下我再走。”
走廊裡,走了很遠,夏承儼回過頭。
跟在他身後的陳助理也停下腳步,陳助理順著夏承儼的視線望去,夏晴依然站在辦公室門口,又抬手跟夏承儼拜拜了兩下。
黑人拿著麵包和水進門,見何銘榮腿上的繩子已經斷開了,他將手裡的礦泉水朝著何銘榮狠狠丟去。
礦泉水重重打在何銘榮額頭上,何銘榮一下子倒在稻草堆裡,暈了過去。
黑人蹙眉,靠近,他踢了踢何銘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