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婚後,大齡剩女!
若暉試著想打電話出去可惜一直沒能試成功,自己當初惹這個小子的時候就看出來一點問題,結果還是惹了,現在落到這下場誰都不怨恨,隻能怪自己,怪自己大意了,既然來請她做客,她就做一個客人應該做的,每天不是吃就是喝,她好奇的是,外人永遠不會找她嘛?如果想找的話,簡承宇怎麼辦?當時的保安是親眼看著她被簡承宇給扛上車的,總會有人來找自己的吧?
她耐心的等待著就是了。
門外有清晰的電子門開動的聲音,若暉坐在沙發上沒有動,應該是他回來了。
“買了你喜歡吃的。”
若暉看著他將外衣扔到沙發上,坐下身開始準備飯菜,買的都是她喜歡吃的,好笑的對上簡承宇的視線“我爸沒有找我?”
簡承宇禁不住微微側目。
“他就是想找,也找不到。”
若暉點點頭,原來這小子已經這麼本事了,光明正大的把自己給帶走,還能叫彆人不發現?行啊,她就耐心的等待著,看看最後鹿死誰手,站起身,她有不吃的權力把?
“你給我站住。”
簡承宇唇線繃的過緊,他從來沒有對若暉發過脾氣,舍不得,二也是弄不過若暉。
若暉的腳尖蹭在地板上,保持著自己優美的姿態,後麵的人一個用力將她給扔到了沙發上,他這一段總是控製不住的想要發火,眼睛裡的暗火閃動著“彆在讓我說第二次,姚若暉,我說吃飯。”
避無可避。
若暉上手一掃,他買回來的東西全部東西湯湯水水的全部都被掃到了地毯上。
“你是我的誰,你在吩咐我?”
承宇的唇角微微上揚,是她的誰,早晚她會知道的。
就知道她不會合作的,打出去一個電話,若暉上手去搶,兩個人身體接觸,大部分都是簡承宇吃虧,可大部分也都是他自己想讓的,喜歡一個女人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就全部都送到她的眼前,怎麼可能會對她動手呢,現在卻不同,他心裡的那麼陰暗全部都被引爆了出來,從小到大他就是這樣的個性,他得不到的他就毀了,總之不會便宜彆人。
單手撫摸在她的脖頸上,上下滑動著,單腿抵在她的腹部,若暉的頭發有些亂,雙手要去搶他手裡的手機,簡承宇抿著的唇角一點一點的蔓延成了弧形,停下手看著她,若暉瞪了回去。
他竟然把手中的電話送到了她的耳邊,若暉下意識求救,可電話當中的人好似沒有聽見一樣的說馬上會送餐過來,然後掛斷,若暉的臉上滾燙滾燙的,自己終於也乾了一件sb的事情,他敢把電話給自己,就猜到了自己會說什麼,早就做了防範。
伸手要推開身上的人,眼下的姿勢有些曖昧。
“彆鬨了,起來吃飯吧。”又恢複到了一貫有耐性的那個簡承宇。
送飯來的人是誰若暉沒有看見,東西是人家在門口遞過來簡承宇拎進來的,他極其有耐性的擺好在桌子上喊她吃飯,若暉背對著承宇站在窗前,就那樣靜靜的站著,她是有點可憐肖可靜了,人生第一次談戀愛,就遇上這樣的一個選手。
落座,拿著湯匙喝湯。
“你女朋友真是悲劇,天底下有那麼多的男人不好選偏偏就選了你,不是悲劇是什麼?女小三人人喊打,男小三怎麼就沒見世人謾罵呢,你說是不是承宇?”若暉挑著唇,她似乎以激怒對方為樂趣,時不時出手撩撥一下,自己吃自己的,吃的很歡樂。
一雙眼睛似乎能滴得出來水,簡承宇慢條斯理的動著刀叉。
“我就算是小三也是你勾引的。”
“我勾引你?為了你的能力嗎?”若暉眼中的不屑啃噬著簡承宇的理智,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痛,在抬起頭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已經趨近於平靜,隨便她說,就是有耐性,倒是桌子這頭的人咬了咬牙。
氣不死你,我也得讓你鬱悶鬱悶。
吃過飯他陪著若暉看電視,若暉手裡拿著遙控器一晃一晃的看著,看的倒是挺有耐心,他沒有動,就坐在一邊陪著。
“你願意看?”若暉側目看著他,簡承宇覺得沒有什麼不可接受的,節目差強人意,看是肯定能看的,若暉將手裡的東西輕手按在他的手心裡然後合上他的掌心“你自己慢慢看吧,我要進去洗澡了。”
邁著小步子,嘴裡哼著歌曲,進了浴室脫光了衣服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身體,胸口上的那朵花是最近才紋上去的,姚若暉睡覺的時候喜歡穿低胸的睡衣,胸部的位置隱約就能露出來,有時候欣賞著自己的身體都覺得就像是一件藝術品,估計像她這樣自戀的人世間少有幾個了吧。
泡在裡麵,水龍頭開著,會不會流水出去,這不在她考慮的範圍之內,反正總會有人來收拾的。
簡承宇四十五分鐘之後起身,在浴室的門板上敲了敲,躺在浴缸裡的人嗤笑,怕她自殺嗎?
“出來。”
若暉繼續閉著眼睛,對她發號施令也得看她願意不願意聽。
五分鐘過去,外麵敲門的聲音加大,在然後就是咣當一聲,門板動了動,足見這似乎是一道還算是不錯的好門把外麵的人攔住了沒有放他進入,若暉耐心的繼續閉著眼睛,外麵的人狠狠幾腳踹上去,最後是用鑰匙開的門,躺在浴缸裡的人慢條斯理的坐起身,眼裡帶著嘲弄。
“你……”
兩國開戰也是不殺來者的好吧、特彆是用這種手段。
若暉的身體是愉悅的,興奮的聲音都跟著顫了顫,手指抓著他的後背,她喜歡沒有肌肉的男人,但是不能太胖也不能過瘦,喜歡男人的後背不能有多餘的肉,摸上去要平要順手,他的腰板橫在她的身體上方。
“你愛我嗎?”
“愛你的身體更多。”
這就是她能給的最大限度的實話,她愛這個身體,非常的愛,因為能帶給她愉快。
高興的人是她,同樣翻臉比書快的人又是她,拉著被單自己裹住身體拒絕他的靠近,臉壓在被單上翻過身體背對著承宇,後麵的人輕手輕腳的攬著她的後腰貼在她的後背上,嗬出來的氣息噴在她的肩膀上,上口咬了一口。
“就這樣不好嗎?”
當然不好。
姚若暉覺得身體很累,不想開口說一句話,簡承宇的雙手就像是鐵鉗,叫她睡的很不舒服,早上家裡有打掃衛生的人,若暉起床喝水,穿成這個樣子,人家打掃衛生的人低眉順眼的準備進去做早飯。
“有電話嗎?”
家政人員保持沉悶,不應該管的她不能管,來之前領導就交代過,這一家給的錢多,可是女主人是個瘋子,家政人員也是搞不懂,丈夫的條件這樣的好,為什麼還要出軌呢?有些男人的心思猜不透,有些女人的心思同樣猜不透,她的丈夫就是出軌乃至最後兩個人離婚,所以她私心裡是特彆憎恨這樣的人,姚若暉穿的睡裙露出來這樣大的一片麵積,頂著那樣的一張臉,家政人員就已經猜到了,漂亮的女人覺得自己的資本太多,換掉眼裡的不屑,繼續保持沉默。
不屑她?
若暉咬著牙“我問你有沒有電話?”
“你要電話乾什麼?準備打給誰?”樓上的男人沒有穿睡衣,隻著了一條睡褲光著身子就下來了,臉上閃過陰霾。
若暉攤攤手,她醒過來的時候明明他還在睡,他是早就醒了還是壓根就沒睡呢?這樣一想心頭覺得更加的煩,外麵的人也不知道在搞什麼,自己好幾天沒有去工作室,不會找自己嗎?她沒有影子總知道要報警的吧?嚴創呢?
“一個地方呆久了不想待,我想回家。”
簡承宇索性撂下狠話“這個家門你是彆想邁出去了,老老實實的在家裡待著吧。”
若暉愣了愣,當著彆人的麵他也敢這樣說?對的,現在的人為了錢什麼不敢做,抬起眼睛指著眼前的家政人員“我不喜歡她,換一個吧。”
若暉踩著拖鞋回了樓上,她原本以為自己這次下來總不會在看見眼前的人了吧,沒想到人家還在工作,姚若暉的臉色變了變,簡承宇不慣她的脾氣,過去她一切都說了算,現在他一件事兒都不想聽她說,她隻要活著隻要喘氣隻要健康的站在一邊這樣就夠了,她可以不說話可以當一個啞巴,或者她寧願當一個殘廢,這些就都是自己給她的選擇。
“去叫她下來吃早飯。”
家政人員上樓,可想而知一定就是叫不下來姚若暉的,樓上有砸東西的聲音,家政人員覺得這個家庭的氣氛實在很詭異,這樣的女人還要來做什麼?其實男人大都也都是犯賤的,遇上一個漂亮的就舍不得鬆手了,綠帽子都戴頭頂了,她是搞不明白這些人的內心世界。
“你先走吧。”
“下樓去吃飯。”簡承宇站在房間的門口,姚若暉殺氣騰騰的起身“你乾脆就殺了我算了……”
話還沒說完,對麵的人手高高的舉起,直接就劈了下去,照著她的麵門就打了下來,姚若暉沒有想到他竟然敢對自己動手,沒有防備沒有準備整個人向後,反應過來之後不敢相信的瞪大著眼睛,簡承宇似乎覺得自己的手碰了什麼不應該碰的臟東西,視線從自己的手掌掃過“我再說一次,你是自己下去,還是要我把你扔下去。”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你瘋了吧?你瘋了嗯……”
承宇伸手拽著若暉的領子,整個人就真的是被他給拽下去的,姚若暉嘴上說不怕死,可心裡依舊還是怕的,人往往就是這樣,你表現出來的跟內心裡的其實是極大矛盾的,整張臉煞白煞白的。
“我跟你說過,這道門你就彆打算邁出去了,要麼你選擇當一個殘廢,你可以試試我有沒有辦法藏著你一輩子,如果有一天我被抓了,我也認了,但是你千萬祈求彆讓我出來,不然我一定還把你給抓起來,你變成了殘廢我養著你,養著你一輩子,保證你的吃喝不愁,將來有一天我不愛你了,我愛上彆人,我依舊會養著你。”
放屁!
若暉這輩子都沒有聽見過這麼自大的話,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你養著我?
“現在坐下來陪著我吃飯。”
若暉的脾氣也是大,好漢不吃眼前虧這話她早就扔到了腦後麵,這些年很少有人賞她耳光,誰都不敢,整個桌子上的東西全部都飛了出去,照著他的方向都砸了過去,一個盤子砸在簡承宇的臉上,他連躲都沒有躲,走到今天兩個人這成臉麵已經撕得稀碎稀碎的,半分不留。
湯汁順著腦門淌了下來,他優雅的起身,擦拭著自己的身體……
簡承宇現在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公司,拚起來的時候是不拿彆人當人看的,他也從來沒拿自己當人看過,人的潛力就是無窮的,逼一逼總會有的,後半夜兩點回的家,司機將他送到地方。
家裡安安靜靜的,沒有一絲的動靜,徑直從一樓上了樓梯,推開二樓主臥室的房門,若暉仇視的目光掃了過來,他笑笑。
“既然沒學會教訓,那就繼續餓著吧。”
反正會覺得餓的人一定不是他,人總要給一些教訓的,給了教訓以後她才會乖才會聽話。
姚若暉整個人動不了,手上腳上就都有東西捆著,從床上不是不能站起來,站起來以後呢?家裡隻有那麼一個樓梯能通到樓下,她在這種情況下很容易就摔出來一個腦震蕩,大門怎麼打開?
餓的是自己頭昏腦脹,原本以為他晚上回來總要給自己吃東西的吧,結果沒有,他隻是很安靜的工作到了四點然後躺下身,伸手摟過來她,若暉動了動,可惜身體不聽自己的話,手腕上的血液不太循環,她動動眼睛,想要跟他講話,想讓他把自己嘴裡的東西拿出去,他卻睡了。
手疼腳疼渾身都疼,哪裡都不舒服,哪裡都難受,肚子餓,胃痛,已經一整天都沒有進食了,若暉安慰自己,就當是減肥了,可自願的跟跟彆人逼迫的情況不同,她就憎恨,那時候自己怎麼能浪費掉那麼多的美食呢。
閉上眼睛卻睡不著,白天睡的太多,被困住了手腳都不方便她白天瞪著眼睛能做什麼?除了睡覺就是睡覺。
聽見耳邊輕微的呼吸聲,現在想要廢了他的心思就都有了,來回的動著,用自己的頭去撞他的身體,我不睡,你也彆想睡。
“乖!”
簡承宇好眠,睡的很是踏實,早上睡醒過來的第一眼就看見這個人窩在自己的身下,眼眶下麵有一圈青黑,肯定是休息不好的,可憐她?
沒有,沒有可憐,覺得這都是她自找的,是活該。
她從來沒有在心裡可憐過自己,自己為什麼要可憐她呢。
若暉的身體動了動,乾脆就閉著眼睛不去看他,有本事他就餓死自己。
簡承宇摸摸若暉的臉,他昨天早上打的太過於用力,臉上已經出印子了,她皮膚白那種不健康的細白,巴掌印很是明顯,手指流連在她的臉頰上,若暉的睫毛動了動卻依舊不肯睜開眼睛,他坐起身把她的手腳都給解開了,手腕處有特彆深的痕跡,過了一夜簡直就是觸目驚心了,若暉不動,就當自己是個死人。
“你從來都不知道聽話兩個字怎麼寫。”
姚若暉拒絕吃飯,拒絕喝水,就在床上躺著,她不吃,簡承宇也不會來哄,一開始她是打主意看看誰會橫到最後,現在則是真的要一心求死了,她不信自己死了他能落到什麼好,她這條命據說還能值點錢的。
“先生,太太不肯吃。”
簡承宇擺擺手,自己端著飯菜上了樓,坐在床下,動著筷子,無聲的開始進餐,若暉眼睛都不帶睜開一下的,每餐他就如此做。
姚若暉堅持了兩天沒有吃過任何的東西,沒有喝過水,到了第三天真的堅持不住了,嘴巴乾的夠嗆,嗓子不說話都要冒煙,她實在有些扛不住,特彆是在他拿著東西到自己的麵前來吃。
“我要東西。”
“我以為你撐得住,會要骨氣堅持到最後,原來也是凡人一個。”簡承宇開口,臥室裡吊燈的光束折射在地板上,一簇一簇的,若暉的臉上閃過火辣辣的一片辣“我要吃東西。”
“想吃就下去自己做,不想吃你可以繼續。”簡承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若暉忽然笑了一笑“能給我吃點粥吧?”
吃的太猛對腸胃不好,有些事情不能操之過急,該死的嚴創該死的工作室,該死的這些放心她的人。
簡承宇的眸子依舊沒有任何的動搖,空氣就僵在這裡,若暉試著低頭但是得不到好的效果以她的小驕傲,這些年已經養成了這樣的壞習慣,徐瑤彆人來捧著她說話,頭不可能在低下去,若暉以為他現在就是恨不得自己去死,她說什麼都沒有用,準備再次躺下身,他倒是動了,端著自己手裡的碗來到她的麵前,拿著湯匙極其有耐性的一湯匙一湯匙的送到她的嘴邊,她張著嘴,眼淚順著臉頰落了下來,拿著湯匙的那個人手僵了僵,姚若暉轉手對著簡承宇啪啪兩個耳光抽了上去,因為身體沒有力氣,都是軟綿綿的,打的自己手指發麻,他不禁眯了眯眼睛,若暉挑起下頜“你欠我的。”
兩個人離的很近,能聽見彼此的呼吸,簡承宇沒有在說話,若暉繼續喝著粥,任由他喂了自己吃了一小碗。
心裡估摸著,自己打的這兩巴掌雖然不疼可一個男人在乎的並不是疼不疼,她不是使不出來更大的力氣,姚若暉從小就聰明,做每件事情之間都是有自己的算計考量,包括這一次,她出手的時候算計的就是簡承宇的感情,在賭他對自己到底還有沒有感情,有感情的話最後能剩下多少,這耳光抽上去,他是惱怒還是其他的反應?如何他沒有惱的話,接下去自己似乎就能找到方向。
簡承宇起身拿著水瓶送到她的唇邊,水一沾到她的雙唇,若暉猛烈咳嗽了起來,沒有喝到嘴裡還能告訴自己不渴,一旦接觸到了渴望更多,快速的喝著。
“你在用想什麼?”
姚若暉不說話,簡承宇抓著她的手杯子送到自己的唇邊喝了一口又塞回進了她的手中。
“你想試探我?看我會不會因為你打我而動手?這次不會,下次會不會我也說不準,家裡有很多的玻璃,可是你出不去。”
若暉視線動也沒動,仿佛他說的與自己無關,她就像是一條泥鰍,滑不溜丟的,誰都抓不住,不看她的眼睛你永遠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