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我心裡就有數了,知道怎麼應付家裡那兩個便衣了。”
“好,彆怕,老宋是個斯文人出身,無非奸猾一些,小人一個。”
“是,我一向順著他,三番五次的想弄我。”
“宋嚴這回肯定要吐不少東西,塗隊把卷宗做好,後麵就會到我手上,又是一張牌。”
“有你在,我放心很多,老宋也不想想,是誰推他上去,一開始是誰支持他的。”
“都說了,就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彆氣了。”
.....
兄弟兩個又聊了一些,車子已經進了彆墅區,我就掛了電話。
外人可能會怕宋軒寧。
我和廖哥,離宋軒寧近,知道他的事情太多太多,所以就沒了那份敬畏。
我們隻是給那個位置麵子,不是給人麵子。
宋軒寧還不如之前那位郭廳有霸氣。
過幾天好日子,就想著撇開舊部,洗白自己,恨不得將我等連根拔起。
要用我們的時候,又是另一番嘴臉,客氣的很。
被我們鉗製住的時候,馬上又變得委屈哼哼的,老實的很。
照我說,他還不如鐵了心,跟我們一條路,穩穩當當的。
現在這樣左顧右盼,弄得他自己賤兮兮的,誰也不想跟他玩。
就好比我們在蓉城白道的朋友,那位韓浩雨一樣,我們就沒這麼多矛盾。
蓉城分公司的馬伍達,在蓉城發展的就非常好。
這或許,就是老宋文人出身的短板吧.....
車子停在我家彆墅門前。
就見四個社團兄弟,筆直的站在院門外頭,守著門。
而大門右側的一棵樹下,站著兩個便衣,他們身邊停著一台羊城來的車子。
院子裡頭,家裡的大門緊閉,家人們都沒露麵。
顯然,家裡人很介意,這兩個羊城客人的到訪。
而今想來,雲叔建議把夢嬌等人送到港城去,真是很好的建議。
李響先一步下車,我接著從後座下來,神情嚴肅的看著樹下的二人。
他們對視一眼,臉色有些尷尬,站在那不動,不曾朝我迎來。
這是他們意識到了,自己來到我家門口,不請自來的,有些冒昧。
所以想讓我過去跟他們說話,不要站在家門口,讓屋裡的人緊張。
“響哥,你先回去吧。”
“你一個人,可以嗎?”
“沒事,我能應付。”
“我就車上坐著,等他們走了我再回。”
李響堅持著。
我就沒再多說,獨自往前走了十幾米,來到樹下的二人麵前。
“你們找我?”
兩人一般高,其中一把夾著手包,年紀稍微長些的,應該官大點,笑嘻嘻的開口道:“陳先生,真不好意思。
突然到訪,冒昧打攪了。
我們,是宋先生的手下。
找您,是有些事想說。
您看,我們在哪裡......”
我不耐煩的動動嘴角:“就在這講吧,什麼事兒?”
說完我瞟了一眼旁邊那個人。
那人看著年紀輕些,神情嚴肅,手裡沒有拿手包,裡頭穿著白t,外麵是夾克。
那夾克下麵,有些鼓鼓囊囊的。
看樣子,這年輕人是帶著家夥事來的。
頓時心裡就很不爽。
來我家,還帶這些來,什麼意思?
夾著包的年長便衣,癟癟嘴尷尬的笑笑:“那個,宋先生讓我請您,到羊城去一趟。
他想跟你一起釣釣魚。
就去上回那個漁場。
你彆誤會哈。
我知道,你跟宋先生平時關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