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問題。
振作一下精神,接通電話,拿起桌上的礦泉水喝了一口。
“喂,張局。”
“遠山,是我,那個,你今天有沒有時間,能不能來一趟澳城。”
“額,很急嗎?”
“對,有些事,得今天辦,電話裡不好說,我們需要見麵談。”
張硯遲這麼講,就是電話裡不好說,叫我到澳城去見麵。
他能親自到澳城來,說明了此事的重要性。
“行,我現在就定最早的航班,飛過去。”
“好,我現在出發,咱們澳城見。”
“我安排手下去接您。”
“安排你的親信,儘量隱秘,越少人知道我來,越好。”
“懂了,我馬上安排。”
在澳城見麵,要派人去接張硯遲的話,那隻能安排羅培恒了。
恒哥掌管著我們在澳城的金鳳凰和金獅賭場。
他能調動很多資源。
且羅培恒辦事穩當,跟我感情較深,知根知底,最是可靠。
掛完張硯遲的電話後,我心裡忽的多了幾分安定。
想起之前,陳雙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就談到了宋軒寧和張硯遲。
我記得,老宋應該是今晚的船,從虎門走,在島國中轉,然後飛a國。
宋軒寧早就透露了,他在a國有親戚,給他準備好了一棟彆墅。
之前,宋軒寧委托楚寒秋幫忙洗錢,最後的收款賬戶,也是在a國。
我已經提前派了人,在老宋一家人的必經海域設伏了。
我不能輕易的讓他們一家就這麼走了。
在老宋的身上,我們砸了起碼一兩千萬了。
加上他兒子宋嚴欠我們的錢,最少去了2300萬左右。
這些賬,我心裡都有數的。
就這麼悄咪咪走了,連個招呼都不跟我陳遠山打。
未免是太瞧不起人,太不夠朋友了吧。
我記得,當時陳雙還講了張局不少情況。
說張局跟宋軒寧前後腳提交的辭呈。
但是張局卻沒有任何要離開的跡象。
當時我們猜測,張硯遲可能不打算走了。
張局應該是有新的計劃。
但是張硯遲沒跟我們講,應該是時機不到,張局辦事老成的很,他有他的節奏。
那麼此刻,張硯遲的電話進來,說是要約我到澳城見麵。
我有理由相信,是張硯遲的計劃,得到了某種實質性的進展。
他應該是有動作,而且是急需我的幫忙,這才叫我趕回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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