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待在山下縣城裡的人馬,是赤刺等人是一倍以上。
主要是郝金彪的人,還有一些洪爺之前的手下。
不過洪爺的手下,沒有直接參與到對我們的襲擊中,隻是給郝金彪的人提供一些生活和行動中的便利。
郝金彪的人不少都有槍。
赤刺和阿水叔跟這些人交過手,他們下手並不含糊。
謝琳乾他們是降維打擊,一下就擊退了他們的進攻。
但是到時候,不能由謝琳等人護送那幫被解救的人出境。
謝琳是我們在緬國的底氣,是定海神針。
她要是輕易出動,那麼緬國賭場就麵臨危險,就會不穩。
萬一人家來個聲東擊西,轉頭偷襲賭場。
那麼我們據點就要被打掉,前期鋪墊的事情就都白費了。
緬國賭場不是我陳遠山一個人的。
劉沐辰叔侄也有份,我得對人家負責。
這要是山上兄弟大部分出動,配合執法隊護送那批被解救的人,也未必就能頂得住郝金彪的襲擊。
郝金彪在緬國西北一帶,可謂是黑白兩道通吃。
他要是準備大乾一場,就算我們北境縣裡的執法隊出麵,他郝金彪也敢乾。
大不了,他就殺一兩個執法隊員。
又能怎麼樣?
他郝金彪持有的財富,足以把這些事按下去。
多的替死鬼願意出來背鍋。
上頭的人收了錢,也不會去深究什麼。
再說了,賭場所在地區的執法隊,也不是什麼有大義的人,看到有強實力的人出來要乾赤刺他們,要截下這批被解救的國人的話,這些執法隊員必然會跑的。
不過是拿工資的人罷了,他們不會拚命。
赤刺和那批被解救的國人,對於當地執法隊員而言,也是屬於外人,他們都沒立場舍命相報。
這要是被解救的那批國人,在前往t國的路上出了事兒,那陳雙就有大麻煩了。
前不久,三個被綁走的女人,就搞得陳雙心急如焚。
要是這一批30人,都出了事兒,陳雙也沒法回去了。
他的前途,可就算是完了。
連張硯遲也要受到牽連。
進一步的,我們以後想回國的話,也是難上加難了。
朋城沒了基本盤,我們哪裡敢輕易回去?
考慮到這些問題,我還是想支援一下緬國那邊。
姑父聽了我的擔憂之後,稍稍沉默:“就算要支援赤刺他們,也不是你去。”
“我不去,誰去?”
“我。”姑父很認真道:“我去,我帶人去。”
除了我,當然是姑父最有威望了。
在幫裡,姑父很多時候可以直接代表我發號施令了。
去到緬國,肯定要從各地抽調兄弟過去,姑父去的話,就能很好的協調指揮這些兄弟們。
他去固然是合適,但是我不忍心。
來到曼城之後,姑父跟著晉老師一起,每天侍弄菜地,養養花,幫著夢嬌照顧照顧小象,打理一下農莊什麼的。
姑父已經適應了這樣的生活。
我看的出來,姑父很享受這樣寧靜安逸的生活。
他年紀上來了,奔50的人了。
跟他同時期出來混的大華叔,都已經退休在朋城的彆墅養老了。
集團發展到今天,假如還要姑父去衝鋒陷陣的話,那我之前做的那麼多努力,不都白費了嗎?
我說過,要好好照顧家裡人,就不會同意他再去緬國涉險。
“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