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留下來,就是要跟她談事的。
結果剛才遊泳這麼一鬨,正事還沒有談。
曉靜姨還沒給我出謀劃策呢。
跟著她的腳步,來到樓上的臥室。
我來到了上次住過的房間。
衣櫃裡,滿滿一個衣櫃的新衣服。
整麵牆的衣櫃,都掛滿了我的新衣服。
“好好洗個澡,換一身舒服的家居服。
一會兒過來陪我喝兩杯。
我在房間等你。”
我拿上衣服,到浴室裡開始洗漱。
每個臥室都很大,都配備的浴室和衛生間。
洗好之後來到姨姨的臥室。
女人依舊是慢吞吞,她還在浴室裡,音響裡放著舒緩的t國歌曲。
我打開一瓶紅酒,先醒著。
過了二十分鐘左右,曉靜姨終於從浴室出來了。
坐下之後第一句話就是:“今晚你可不能再亂來了哈。
我話先說好。
不然姨姨真要生氣的。
我感覺,你就是拿我出氣的,氣你老婆的。
你自己把外頭的爛攤子收拾好。
事情了斷了,整明白了,以後啥時候來,姨姨都是你的。
可以了吧?”
姨姨給我倒上杯酒,用手指戳了下我額頭。
“你瞧你,咋什麼話都敢說,我哪有什麼想法。
真有,那也是想幫你不是。”
曉靜姨臉一紅,拉高聲調:“住嘴!不準再說了。”
其實都是開玩笑的話。
我把徐天盛等人的情況,還有其他曉靜姨不知道的事,都整理了一下,跟曉靜姨做了個情報對賬。
包括那三十多頁的手寫情書的事。
都給她講了。
聽完之後,曉靜姨搖晃著紅酒杯沉默了許久。
“你,還準備跟她過嗎?”
“不可能了。”
“孩子呢?”
說到知夏,我眼睛一紅,心裡難受,答不上來。
曉靜姨認真的看著我:“你靠過來一些。”
她拍了拍身邊的沙發,我過去靠近她坐下。
她又拍拍自己的大腿:“來躺上來。”
“乾嘛,不是說,今晚不要動你嘛,那還勾我的火乾嘛?”
曉靜姨揪住的耳朵罵道:“你廢話真多,叫你躺就躺。”
躺下之後,她用手機上的電筒,照著我的耳朵,認真觀察了一下,然後拍拍我的頭,叫我起身。
我聞著她好聞的味道,臉貼在她光滑的腿上,都有些舍不得走了。
她用力推開我:“坐過去,癩皮狗。”
我坐好,然後她一臉遲疑的問道:“許夢嬌的耳朵,也是乾耳朵吧?”
我一臉懵,這是啥意思?
所謂乾耳朵,是相對油耳朵而言的。
油耳朵的話,一般腋下汗比較多。
“她是乾耳朵啊,我也是,我媽媽也是,咋了,你不是嗎?”
曉靜姨斜了我一眼:“我也是乾耳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