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呢?!”
“你看過你女兒的耳朵嗎?”
“……”
這個,我還真沒有在意。
當時剛當爸爸,光顧著興奮了,誰會注意那些啊。
“姨姨,你到底什麼意思?”
曉靜姨眼睛裡透著心疼,嚴肅的看著我:“山仔,姨姨是擔心啊,這知夏……這知夏……”
“知夏咋了?”
“這知夏,彆不是你女兒。”曉靜姨有些吃不準,說話聲音不大。
“不可能!”我一下拉高了聲調,無語的笑笑:“開什麼玩笑,這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顯得有些激動,曉靜姨按住我肩膀哄道:“好了好了。
我也知道猜測。
你彆這麼激動嘛。”
我渾身難受,眼珠子左右動著,曉靜姨什麼頭腦,斷不會輕易說些不著邊際的話。
她是基於什麼做出的這樣的猜想?
“姨姨,你到底什麼意思?”
曉靜姨耐心解釋道:“你是乾耳朵。
你老婆也是乾耳朵。
你們的女兒,自然應該是乾耳朵。
就跟你母親和王政嶼是乾耳朵,那生出來的你也是乾耳朵,這是一樣的道理。
這是遺傳。
可是,那天我去醫院給知夏送紅包的時候。
我注意到了知夏的耳朵。
是偏油性的,耳道裡是濕潤的,有種偏黃,油亮的感覺。
這是油耳朵的特征。
也就說,知夏的父親該有個油耳朵才是,而你是乾耳朵啊。”
聽到這,我的心是一抽一抽的,呼吸都有些難了,腦瓜子嗡嗡的。
曉靜姨馬上又補充道:“當時我的目光注意著知夏的耳朵,病床上的許夢嬌,神情就有些不自在。
你還記得嗎?
當時我看了一眼就走了。
因為我心裡也很害怕。
隻是這個我不敢太確定。
因為新生兒嘛,耳朵裡麵的分泌物並不多,有可能是我看走眼了。
今天你講了這麼多,再聯係我那天看到的知夏的耳朵,我才這麼說的。
我的眼睛不是尺子,也可能不是我看走眼了。
你彆太緊張。
真的假不了。
假的也真不了。
有機會再見到知夏,你用棉簽掏一下她耳朵你就知道了。
或者問問照顧她的護士。”
那就隻能問問晉老師還有丹布蘭了。
我們把丹布蘭救下來之後,我還沒有去看望過人家呢。
她被許夢嬌折磨的挺慘,身前那一對都被切了。
再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不會的吧。
許夢嬌跟我的時候,還是處子之身。
怎麼會……
而且,好像也沒有機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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