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心裡暖洋洋的。
世上還是有好人。
也正是因為有響哥這樣的人在,還有阿旻這樣的人在,我才感覺這操蛋的人生,有那麼一點意思。
要是沒有這些人,儘是些龍慕庸、許夢嬌、蘇卡萊姆等等這樣式的人,那我估計早就撐不下去了。
我得叫這些跟著我的人,體體麵麵,風風光光的。
人家有的,他們都要有。
人家沒有的,也要有。
要威,要揚,要爽!
“不用。”
“你現在不是缺錢嘛,你山哥都要出賣色相去討好人了,過去叫主辱臣死,我得乾點啥。”
“咱是哥倆,鐵哥們,不是君君臣臣。”
響哥眨眨眼,一時語塞,苦笑兩聲。
“你得給我挺住了反正。”
“知道的響哥。”
“你真準備去島國?”
“嗯,許夢嬌從那來的,很多事,要在那結束……”
“好,我陪著你,把老高也帶上,他會島國語。”
“哈哈哈哈……”
李響轉頭看看大笑的我,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
這一年多來,他也顯老了……
車子快速行駛在曼城的大街上。
路燈在頭頂劃過,一根根的路燈,一陣陣的光影。
收音機傳來一則消息。
蘇卡萊姆死亡的事,已經被報道出來了。
播音員的聲音無比的沉痛,跟我此時有些放鬆的心情形成強大反差。
“那幫模特,還在酒店呢……聽說是明天才散,收的兩天的錢。”
李響看看我,馬上理解了我的意思,車子拐彎,往模特們住的酒店開去。
聽完收音機裡,關於蘇卡萊姆的新聞,響哥就換了個頻道,收音機裡傳出搖滾樂。
響哥跟著旋律輕點著頭:“這才是生活啊山哥。
瞧你以前過得是啥日子。”
……
我跟響哥,用我們兄弟倆特有的慶祝方式,完成了對蘇卡萊姆的“致敬”。
男人的快樂。
就是這麼的簡單。
刺激的東西,有時候真的能舒緩心情。
……
夜裡,我跟響哥就住在酒店裡,手下兄弟趕到了酒店,在樓層值班,保衛我們的安全。
我們開的是總統套,我和響哥一個人一間,各玩各的。
模特被我打發走了。
我不習慣跟生人睡一張床,不踏實。
外頭的天已經沒有那麼黑了,轉眼就要天亮了。
我給姑父發了消息:“睡了嗎姑父?”
“沒呢孩子,你咋也沒睡,你現在怎麼樣了?”
“方便打電話嗎,有事兒跟您說。”
姑父電話很快就打了過來。
閆旺來的事,我跟他講了,包括龍慕庸和許夢嬌的事,我也都講了。
姑父沉默了很久很久,電話那頭隻有呼吸聲。
“許爺,死得慘啊——
龍慕庸!
這個狗東西!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呐!
嗚嗚嗚……
阿山啊,我糊塗了呀。
我沒保好許爺……
我有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