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獻之善於楷書、行書、草書,楷書體勢開張,氣峻韻和;行草書筆法靈動,縱逸豪邁,饒有氣勢,對後世產生很大影響。
馬漢飛還是搖頭:“這行書不像是王獻之的風格,反而像是……”
後麵的話,馬漢飛不好隨意說出口。
“反而是什麼?”黃強追問。
楚健卻沒有顧忌,笑道:“反而像是王羲之的,這幅行書作品,行雲流水,字體瀟灑暢意、千姿百態,十分自然生動,已達巔峰之境。”
馬漢飛見楚健都說出來了,連連點頭:“沒錯!我就是這種感覺。”
原來不是他一個人這麼想,楚哥都這麼看。
卷中字體備儘“八法”,明朗舒展、率性活潑,在草書瀟灑飛動的筆畫間,融合了幾分篆隸意態,點畫雄健質樸、渾穆沉靜,墨色力透紙背。
前麵的橫畫有趣,起筆、收筆用筆偏重,中間筆勢輕盈、著墨較少,中間還有一處斷開,這一鮮明對比,讓運筆節奏感、提頓輕重可以清晰分辨,與章法輕微的起伏錯落相吻合,散發出蕭散淡然、嫻靜沉和的藝術格調。
總之,這種行書,馬漢飛隻在天下第一行書的《蘭亭集序》看到過。
或許比起《蘭亭集序》略遜一絲,但相差無幾,當得起天下第二行書。
在這之前,天下第二行書是顏真卿的《祭侄文稿》,是追祭從侄顏季明的草稿。共二十三行,凡二百三十四字。
這篇文稿追敘了常山太守顏杲卿父子一門在安祿山叛亂時,挺身而出,堅決抵抗,以致“父陷子死,巢傾卵覆”、取義成仁之事。通篇用筆之間情如潮湧,書法氣勢磅礴,縱筆豪放,一氣嗬成。
且此稿是在極度悲憤的情緒下書寫,不顧筆墨之工拙,故字隨書家情緒起伏,純是精神和平時工力的自然流露。
至於天下第三行書,則是北宋蘇軾的行書《黃州寒食帖》。
沈世傑和黃強頓時感到一陣牙酸。
好家夥!
書聖王羲之都出來了。
這不是更加珍貴嗎?
如果這是王羲之的書跡,僅僅是這張麻箋,價值就不低於3.2億,至於那白玉版洛神賦十三行,純屬就是賺的。
沈世傑深呼吸一口氣,這已經是他第二次看到楚哥撿漏王羲之的真跡了。
當然了,這是不是王羲之的真跡,還有待考究。
誰能想到呀!
白玉版的《洛神賦十三行》裡麵會夾著書聖王羲之的真跡?
有時候,世事就是這麼無常。
楚健給柳總打電話,讓她派人過來押送回去,順便找書畫界的老前輩鑒定。這種墨寶,必須要得到書畫界總體認可才行。
對於這種事,柳總也是輕車熟路了。
她得知楚健又找到了王羲之的書跡,人都麻了。這才出去多久呀?還讓不讓其他同行活?
隨後,柳如煙親自帶人過來。
不放心呀!
“接下來,我們去哪裡?”黃強問道。
“不急,找個酒店落腳,等等看。”
這個城市,最不缺的就是五星級酒店,可以說是全球五星級酒店最密集的地方,真是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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