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阿姨厲害。”
攤主原本還想胡編亂造的，但現在，看到這群人自己已經“說服”了自己，他樂得清閒，不用動腦筋。
“怎麼賣呀！彆跟我說什麼傳家寶了，我們也不是菜鳥。”沈世傑說道。
攤主暗道：你們不是菜鳥，誰是？
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將人家整個攤子都包圓了。不是菜鳥，能乾出那樣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五萬給你們好了。”攤主是張嘴就來。
輪到王媽媽出場了。
王媽媽也很高興接替砍價這項光榮的任務。
沒想到，王媽媽這次是遇到高手了。砍價砍到一萬多的時候，怎麼也砍不下去，讓王媽媽有點惱火。
“妹妹！已經很便宜了。”攤主叫苦連天。
楚健開口道：“這個價格，要不，你讓我們再挑一件。”
攤主一聽，暗道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反正這一萬多他是賺定了，至於是賣一件，還是幾件，那其實無所謂。
他自己的東西，他自己清楚，都是些什麼貨色。
因此，多給他們一件也無妨。
不過，攤主還是裝模作樣地“糾結”了一番，演戲還蠻到位的，起碼比現在那些小鮮肉強多了，表情自然，說一聲老戲骨都不誇張。
“行吧！看你們是誠心買的。你們要哪件？”攤主問道。
沈世傑支付了錢。
錢到賬了，攤主美滋滋，什麼都好說了。
其他人沒有隨便亂指，靜等楚健行動。
楚健說道：“煙鬥右邊的那東西看著順眼，就它了。”
攤主的嘴角抽了抽。
暗想：你這審美真沒有問題嗎？
那玩意看著順眼？不是最醜嗎？果然，年輕人的觀念，還是不要試圖去理解。
“啊！對對對！這件也很不錯。”
攤主肯定樂意呀！
他覺得，自己攤上如果剩下最後一件東西沒有人要，非那玩意莫屬。現在，有人要走，哪有不願意的？
“各位，慢走呀！前麵有沙子，小心路滑……”攤主的關心，無微不至。
剛走出去，黃強就說道：“楚哥，那是內壁畫吧？”
剛才的那瓶子的畫，他沒有完全看清楚，還沒判斷出是瓶外的畫，還是內壁畫。這兩者，差彆可大了。
內壁畫肯定是更值錢的，畢竟內壁畫創作更難。
瓶內畫是一門融彙了中西文化的傳統民間藝術，是集中華民族藝術精華的袖珍藝術品。瓶內畫與蘇州雙麵繡、潮汕抽紗、廣州象牙球雕刻等被公認為最具有民族特色的手工藝品類，堪稱一絕。
這種藝術藝術始於清朝鹹豐年間，已有100多年曆史，形成了京、魯、冀、粵四大流派。
這是一種用特製小筆從小僅容豆的瓶口進入瓶內，用反手畫法，在透明的壺壁上繪以人物、禽獸、花卉以及書法等在瓶內部的繪畫藝術。作畫時，收氣，力發手腕之上，精細處非目力所能及。
“是內壁畫，清末的東西，值十來萬。”沈世傑笑道。
其實，這十萬八萬的東西，他也就當個樂子。
馬漢飛目光看向楚哥最後選的東西：“這看著確實開門，就是保存得不好，品相不好，價值有限。”
有些東西，它是很吃品相的。品相不好，不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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