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健搖頭:“不一樣的,劉道士的山水畫中人物往往在左側,而巨然的在右側……”
經過楚健這一番指點,陳將軍基本確定,自己這幅《廬山圖》確實是巨然的臨摹作了。
雖然有點可惜,但正如楚健和沈世傑所說,巨然的作品也不錯。
山水畫裡,一直有個稱呼叫“董巨”。
能這麼叫,說明巨然的山水畫跟董源的相差無幾。
“應該值千萬人民幣。”沈世傑估價。
巨然的作品,也有些在拍賣市場露過麵,但好像沒拍出什麼天價,基本上都是幾百萬上下。
可真正了解收藏行情的人就知道,巨然的精品之作,絕不會低於千萬人民幣。
畢竟他和他老師董源的山水畫幾乎是奠定南派山水畫基調,開山鼻祖一樣的存在,怎麼可能太廉價?
實際上,一開始“董巨”的畫也沒那麼誇張。
儘管董巨畫派幾乎與荊浩、關仝的北方山水畫派同時開宗立派,並且在五代時期一度處於南北對峙的狀態,然而到了北宋卻逐漸消沉下來。
雖然也不乏有米芾這樣能夠欣賞江南平淡煙雨的文人雅士,但比起同時期能者輩出的荊關畫派,仍有人微言輕之感。
直到元代著名文人畫家趙孟頫被元廷邀入朝中主宰了文人畫壇後,董、巨的江南水墨山水畫風才再度得到尊崇。
與此同時,南宋院體山水畫風則受到冷落,董、巨一派開始位居北派山水之上。
這種格局一直持續不衰,元代興起的文人畫家日益擴展了江南水墨山水畫風。而明代董其昌提出的“南北宗論”,儘管表麵上將王維列為南宗之首,實質上則是肯定了董源的地位。
董、巨的山水畫風不僅豐富了趙孟頫的山水畫,也對後來明代以沈周、文徵明等為首的“吳門畫派”,以董其昌為主的“鬆江派”,以及清初的“四王”等產生了重要影響。
毫不誇張地說,如果沒有董源,中國山水畫也許就不是現在的樣子了。
剛才沒說話的周若琳調侃:“陳叔,虧了吧?”
她是知道的,陳將軍為了收藏這些東西,沒少吃虧。用古玩行的話來說,那就是沒少交學費。
陳將軍自我嘲笑了一下,點頭道:“也還好。”
起碼沒有被騙得太嚴重。
陳將軍拉著楚健:“來,幫我看看這幅畫。”
也就是剛才他自己欣賞的那幅畫。
楚健早就清楚了。
沈世傑:“咦!這幅畫,假的吧?真品是絹本,在美國加裡福尼亞柏克萊景元齋藏,將軍不知道嗎?”
隻見,那是一幅崔子忠的《杏園夜宴圖》。
作品描繪的是文人在和煦的春夜設宴的情景。人物造型清瘦俊秀,衣紋屈曲轉折,畫風清麗,個性鮮明,設色柔潤,用透明的淡色表現出夢幻般的春夜氛圍。
崔子忠是明末的畫家,他的繪畫作品涉及麵很廣,在人物、山水、花鳥方麵都有涉及,但以人物的特長,與陳洪綬並稱為“南陳北崔”。
“知道!”
沈世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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