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古人從右向左豎著寫字的習慣,是多種因素共同作用的結果。
它不僅受到當時書寫材料的物理特性和製作工藝的限製,還與漢字的特點、書寫習慣、尊卑有序的禮儀文化、石刻傳統以及深層的文化寓意緊密相連。
這一獨特的書寫方式,不僅是中國古代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中華文明悠久曆史與深厚底蘊的生動寫照。
“那還有這幅畫呢?又是什麼問題?”
沈世傑:“你不妨再認真觀察、觀察,鑒彆古董藝術品,其實跟找茬遊戲是一樣的。你隻要找出一處不合理的地方,就可以宣判它的真偽了。”
話說得很直白,但事實就如沈世傑所說。
眼前的這幅畫,從落款和印來看,是石濤的畫作。
李維也學乖了,這次沒有問石濤是誰,老是問也惹人煩。他乾脆拿出手搜索一番,才了解石濤原來是清朝的畫家。
清初四僧之一。
所謂的“清初四僧”,指的就是石濤、弘仁、髡殘,以及朱耷四人。
其中石濤和朱耷都算是朱元璋的後代,都是明朝王爺之後,明亡之際出家為僧。
石濤是中國繪畫史上一位十分重要的人物,他既是繪畫實踐的探索者、革新者,又是藝術理論家。
從傳世作品看,石濤在畫史上不僅稱得上是一個有創新才能的畫家,同時也是創作題材廣泛的多產作者。石濤的表現手法富於變化,又能獨特、和諧地統一為自己的風格特色。
縱觀石濤生前身後世界,兩百餘年來,後人對其追捧與爭議一直未有停歇。就近現代名家、大家來講,以揚州八怪、張大千及傅抱石都是非常之“石迷”。
當然,捧、讚石濤的聲音似乎蓋過批判的厲聲。
其晚年作品“粗疏草率”,有人猜測,可能跟賣畫應酬有關。
“這麼多印,應該算傳承有序有序才對。”高起航說道。
楚健:“恰恰相反,問題最大的就是這些鑒藏印。”
高起航:“……”
我們都知道,“鑒藏印”是文人或收藏家用作鑒賞、校訂、收藏而鈐蓋在書法繪畫作品和圖書上的印章。
依照唐代張彥遠《曆代名畫記》記載,中國最早的鑒藏印始於東晉仆射“周顗”白文小印,後麵就是唐太宗的“貞觀”連珠小印……
到了宋朝,“鑒藏印”就更加流行了。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宋代是個重文抑武的朝代,因此,宋代的文化發展遠超前代,文人使用圖章也漸漸成為風氣,於是在文人圈子裡也漸漸興起了鑒藏印。
比如蘇軾的“讀書堂記”,李瑋的“李瑋圖書”,米芾的“米芾秘篋”、“米氏審定真跡”,蔡京的“蔡京珍玩”等等。
鑒藏印有明細分類,它至少又細分為鑒賞印、校訂印、收藏印三種,雖然都是鑒藏印,但作用並不完全相同。
鑒賞類的印指的是印主曾經欣賞過、曾經看見過藏品,但藏品卻不一定是印主的藏品。
收藏印則是有收藏、考藏、珍藏、鑒藏、藏書、珍玩、秘玩、秘笈、珍秘、圖書……等等,指的是印主本人就是藏品的所有者、收藏者。
校訂類的也好理解,指的是印主曾做過藏品的鑒定、審定、考證工作,親自確定了藏品的真假,對藏品的真假負責。
其作用有點類似現在的鑒定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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