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爍踏出養心殿大門那一刻開始,係統就開始全方位的監控他的一舉一動。
“宿主,你說他回去找阿箏姐姐說自己的打算嗎?”
係統一邊吃瓜還要一邊發表自己的看法。
“不論他說不說,阿箏都不是傻瓜,誰會放著翰林院這樣清閒又有上升空間的地方不待,跑去華北吃苦,阿箏遲早都會知道的。”
今日政務已經結束,梁崇月也閒來無事,跟著係統一起看麵板上這對小孩談戀愛。
柴爍沒有回家,而是去了翰林院先把自己的工作全都交接清楚,光是這些就忙活到了天黑。
連晚飯都沒吃,披心戴月的回家收拾行李去了。
“翰林院的活這麼多嗎?他不是才入翰林院沒多久嗎?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活要交接?”
梁崇月不解,係統也不解。
月色下,柴爍坐在窗邊,他的東西很少,很好收拾,就一個包袱就夠了。
看著柴爍麵露不舍的拂過那些書籍,最後將所有藏書裝箱,放到櫃子裡放好,看樣子是不準備帶走的。
“宿主,我怎麼看著柴爍的那些書基本上都是抄錄的,沒幾本是印刷的吧。”
梁崇月伸手揉了揉係統的腦袋:
“印刷書多少銀子?他從前哪裡買得起。”
所有東西全都收拾好後,柴爍坐在窗邊抬頭望月,今晚的月色不錯,月亮很圓,適合思念愛人。
見柴爍提筆幾次都沒有寫下一個字,這樣擰巴的樣子絲毫沒有他文章裡寫的那樣灑脫。
“宿主,咱們打個賭怎麼樣?”
“你要賭什麼?”
“咱們也不賭的太遠,就賭柴爍會不會給阿箏姐姐留信怎麼樣?”
梁崇月垂眸瞥了係統一眼:
“賭注什麼?”
係統冥思苦想了一陣子,宿主什麼都不缺了,但它有特彆想要的東西,就是不知道宿主肯不肯了。
“我要是贏了宿主要給我換一身皮毛,哪怕就一天怎麼樣?”
梁崇月一副了然的樣子,她就知道係統心裡還惦記著那幾張換皮卡。
“可以,朕要是贏了,賭注先欠著,等朕有什麼需要你去做的,再告訴你。”
係統綠豆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轉個不停,直接切屏打開背包開始挑選換皮的卡片了,那架勢像是已經贏了一樣。
“朕賭他就算是寫了也不會把信給阿箏。”
係統正在背包裡翻閱著已經外來的模樣,聽到宿主開口才想起來自己還沒下注。
“為什麼?那宿主的意思不就是也覺著柴爍會寫嗎?那寫了為什麼不給?”
係統不解,但是不影響係統下注。
梁崇月眼前的麵板上又切出來一個新的屏幕上麵赫然就是他們兩個剛才下的賭注。
梁崇月爽快的在上麵簽名,等著係統一個大大的狗瓜子按在上麵之後,這份賭約就定下了。
“因為未來誰也說不定,真正愛的那個人是舍不得用一封信,一個不確定的未來約束自己心愛的人的。”
愛情可以是兩個人的相守,也可以是一個人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