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大雪下幾日停幾日,透過窗外的光影,梁崇月都能看見雪花大片大片的落。
“瑞雪兆豐年,來年一定是個豐收年。”
梁崇月才走神一會兒就被母後催著繼續落子,看著大局已定的棋局,梁崇月笑著將本該落下的黑子換了個位置,好叫這盤棋能下得更久些。
“朕隻希望百姓們的收成能一年好過一年,這就夠了。”
民以食為天,於百姓而言,能吃飽穿暖,平平淡淡就是幸福。
“母皇一定能心想事成的。”
梁崇月朝著明朗的方向看了一眼,見她說完後就低頭繼續看書了,母女二人連個對視都沒有。
係統百無聊賴的癱倒在明朗的腳邊,外麵下大了,為了減少鳶尾的工作量,這幾日係統被拘在屋子裡,除了拉撒,不準隨意出屋子。
看那樣子都要給它閒出毛病來了。
“陛下,欽天監將冰嬉的吉日定好送來了。”
小李子的聲音響起,梁崇月落下一子後,朝著身後伸手,一本冊子落入手中。
梁崇月打開看了一眼便合上放到了一邊:
“既然是算出來的好日子,那就照著辦吧。”
梁崇月看了多年的冰嬉了,可能是身體怕冷的緣故,她對冰嬉失了興趣,要不是禮不可廢,她都想把這冰嬉給停了才好。
“朕今年就不過去了,其他還照往年的辦。”
“是,奴才這就通傳下去。”
小李子退下後,梁崇月餘光垂下正好對上一對亮晶晶的小綠豆眼。
“欽天監推斷初六是個好日子,將冰嬉定在了那日,母後初六可帶著明朗一起去,她就喜歡熱鬨。”
外頭的雪好像更大了,梁崇月說著手裡的暖爐抓得更緊了。
向華月是看著崇月一路艱難險阻走過來的,對崇月身體的幾處舊疾十分清楚,自然知曉崇月不去的原因。
“那好,母後帶著明朗去,想必那幾日你也忙得厲害。”
那幾日梁崇月還要祭祖,一整天都沒得個閒的,再空出半天來去看冰嬉,不知要忙到何時這個年才算完。
“汪汪汪。”
小狗一溜煙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母後身邊,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母後的腿,見母後看過來了,乾脆把腦袋都伸了過去,在母後的手裡蹭了起來。
梁崇月看著它這副撒嬌的樣子,真狗啊。
“帶著小狗一起去,彆急,怎麼會把小狗忘了呢。”
向華月輕柔的摸著小狗的腦袋,它那對耳朵的手感很是不錯,向華月摸著摸著就揉了起來。
小狗也不躲開,乖乖站著讓母後摸個痛快。
“崇月,小狗今年二十多歲了吧,母後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長壽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