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手上神劍已經等不及了,她早就熱身好了,結果那四個人給她來了這一套。
明朗幾步走到練武場中間,神劍立在練武場上的凹陷處,等著韓啟先行動。
“殿下,得罪了。”
韓啟軟劍直衝明朗的麵門而來,梁崇月沒有躲閃,直接提劍格擋,將韓啟的軟劍擋了回去。
右手格擋,左手進攻,明朗將母皇和斐師父教給她的招式都給韓啟留著了,就等著和韓啟一戰。
明朗的進攻猛烈絲毫不輸宗冠玉,甚至她不用蠻力,隻用巧勁就能打得韓啟節節敗退。
“看來明朗這幾日藏拙很有成效啊。”
梁崇月坐在養心殿裡看著麵板上打鬥的場麵,時不時給係統來兩個水果。
“宿主,你真的不去看現場嗎?”係統扭捏的站在宿主跟前,它好想去啊。
“明朗及笄禮在即,軍營中今夜還有篝火晚宴,朕要去檢查及笄禮的布置,若是今日去了,定要留下,到時候所有人都放不開,明朗玩得也不開心。”
有斐禾在那裡看著,梁崇月沒什麼不放心的。
係統嘴筒子翹得快要上天了,不明白宿主為什麼自己不去,還不準斐禾將它帶過去。
它不是一隻狗嗎?它一隻狗過去有什麼問題嗎?
梁崇月沒有理會係統的無理取鬨,靜靜的看著麵板上的畫麵。
韓啟被打得節節敗退,後腳已經踩到了練武場的邊緣。
“韓將軍隻有這點能耐不成?快點認真起來和我打一場?拿出你的真本事來。”
韓啟的表現完全超出了明朗對預期,在她的設想裡麵她和韓啟應當是勢均力敵,韓啟在戰術上或許更勝她一籌才是。
反正和現在這個隻一味知道避讓的男人沒有半點關係。
“殿下彆急啊,上來就打得這麼凶,將底透露給不能一擊即敗的對手可不是什麼聰明決定。”
韓啟那雙眼睛本就長得邪乎,一笑起來更是。
明朗一時間拿不準韓啟的能力,那軟劍就像是毒蛇一樣纏了上來,要不是明朗及時退開,乾將劍就要被他搶下了。
“斐師父武藝高超,想必殿下這些年已經將斐師父的本事都學了去,末將年長殿下幾歲,武藝上比不得斐師父,陰險狡詐上卻能教殿下幾招。”
明朗對上韓啟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默默咽了咽口水,執劍的手攥緊,骨節發白。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要被韓啟的思維帶著走,這是比試場上的大忌。
明朗調節自己的時候被韓啟發現,一改剛才步步退讓的做派,軟劍像是長了眼的蛇急急朝著明朗衝了過去。
明朗執劍格擋,韓啟手腕微動,軟劍劍尖迅速下垂朝著明朗執劍的手就去了。
明朗隻好收劍,用莫邪劍攻擊韓啟,兩柄劍形成攻防雙形,韓啟一時間也難以攻破。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幾個回合,每一次兩劍碰撞的時候,原本該是電光火石間激烈的攻擊,韓啟的軟劍就纏了上來,非逼著明朗主動才能打破這樣的製衡。
原本綁在劍柄上的銀鏈被他纏到了手上,每一拳打來的時候,那銀晃晃的蛇頭就在明朗眼前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