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直視小貓的眼睛。
“我說老許,你不會怕貓吧?”
距離醫者最近的那名將士身上傷的最重,不過他們這些年在軍營裡麵訓練了這麼久。
隻要不是要命的傷勢,躺到治病的床上,也能談笑一場。
“這貓能入殿下的眼,又豈會是什麼凡物,那雙眼睛瞧著瘮得慌。”
那名被叫做老許的醫者是京郊大營派來的。
小貓一聽他那瘮得慌三個字一出來,低著地麵的眼神危險的眯起。
它還有一項技能是臭狗都不知道的。
沒有寫在購買它的詳情頁上,和它的瞳惑技能不一樣。
不是選擇觸發的,而是被動觸發的。
凡是和它眼睛對視者,心懷鬼胎的都會覺得它的眼睛嚇人。
那些個看過它眼睛的刺客本就是做得刺客的工作,不存在什麼心懷鬼胎之說。
這才能誇得出它眼睛好看的話來。
但明顯這位叫做老許的醫者不對勁。
他身上的那股味道也最為明顯。
小貓順勢跳到了距離那名醫者最近的床上。
等著上藥的將士見它來了,新奇的上手摸了摸它的毛發。
“這瞧著不挺乖巧的嘛,多可愛啊。”
小貓和老許對視了一眼,卻沒有對他使用瞳惑技能。
這裡的將士是屬於京郊大營的,不是青玉閣那樣的暗衛組織。
在這些將士麵前暴露技能是件很危險的事情。
口風不嚴,還會對主人帶來負麵的影響。
“你當心著些,你的傷口還在流膿,彆被這貓咬了。”
小貓這時才注意到將士兩個肩膀上的傷勢。
明明瞧著不算很深,現在看著都在流膿,還十分嚴重的樣子。
“它瞧著牙都沒長齊呢,又不是陛下身邊的那隻大狗。”
被人念叨了一句,係統撓了撓有些癢的鼻子。
小貓此時忽然變得好脾氣了,對於這些人當著它的麵說它也不在意了。
隻是眼角餘光死死的盯著老許手裡的藥膏。
“話說老許你這藥到底有沒有用啊?我瞧著傷口昨天還沒有這麼嚴重呢。”
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這些年他們在軍營裡頭跟著韓將軍試煉,傷口比這大的偶爾也會有。
但自從陛下命太醫院研究出了一些效果極佳的藥膏出來後,就鮮少會出現傷口化膿的時候了。
他們都是將士,戰場上就是斷了手腳都不喊一聲疼的。
可這傷口晚上像是被烈火灼燒的疼感,叫他們根本就睡不著。
“外頭雪積到膝蓋高了,軍營裡的藥膏送不過來,我藥箱裡帶的也不夠多,還要分給那些暗衛,隻能摻著客棧裡原本的膏藥給你們用了。”
聽他這麼一解釋,大家身上疼,忍不住抱怨兩句。
“青玉閣何許地方?要什麼東西沒有?出門在外連藥膏都要蹭咱的?”
“那也不像是坊間傳聞的那般厲害啊。”
......
一陣埋怨聲裡總有那麼一兩個或是清醒,也或是兩邊都看不上眼的開始質疑老許的話。
“不會是你老許自己沒帶夠藥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