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些人很自覺,也很守規矩,都在規則內行事。
朱厚熜饒有興趣的旁觀,看他們唱戲,看兒子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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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嘛,總要經曆該經曆的……
~
金陵,小院兒。
李信、朱厚照、朱載壡,李小寶,聚集於此。
這是一場朱厚照發起的,就京中變動展開的研討會。
新帝登基之事,已經傳了過來。
對此,李信是憂慮的,朱厚照是憤怒的,姐夫和小舅子卻是無感的。
“混賬!”朱厚照勃然大怒,罵道,“虧我還苦練丹藥之術,他竟然提前退休了,這混蛋,對得起我嗎?啊?”
三人:(¬_¬)
“瞅我乾啥?瞅我乾啥!?”朱厚照拿拐杖敲著桌子,氣鬱道,“這個節點,正是大明最關鍵的時候,他竟然拍拍屁股不乾了,你們說,有這樣的皇帝嗎?”
三人點頭。
“擱哪兒呢?”
三人:(¬_¬)
朱厚照:“……”
朱載壡悶悶道:“大伯,你這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你懂個錘子,這會兒跟我那會兒能一樣嗎?”
“確實不一樣……”李信輕歎道,“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大明在做的事太多了,皇上乍然傳位,於政局而言有害無利。”
李小寶本想借機調侃一下朱爺爺,可聽爺爺也這樣說,到嘴邊的話便咽了下去,乾笑道:
“新帝已然登基,總不能再做回太子吧?”
“這當然不行,可太上皇若是任嘛不管,全身心沉浸修仙之中……太爺的辛苦付出,怕是要……大打折扣了。”李信哀歎道,“隻可惜太爺和小姑遠在萬裡之外,不然……”
朱厚照哼道:“都這會兒了,小姑什麼的就彆管了,等三月商船出海,讓李家夥計去捎封信,讓他倆趕緊回來!”
李信有些猶豫。
小寶有些不滿,忍不住說:“朱爺爺,你這話就過分了,祖爺爺好不容易休息一下,你就忍心?”
“要是李青的付出打了水漂,他忍心?”朱厚照駁斥說。
小寶無言以對。
李信沉吟道:“問題是太爺和小姑這會兒有沒有換地方,現在在哪兒,誰也不知道啊,西方又不隻一個不列顛,茫茫人海,咋個找啊?”
“要不我去?”小寶躍躍欲試。
李信、朱厚照:“你閉嘴!”
“……”
朱載壡沉吟著說:“大伯,要不咱們爺倆去一趟京師?”
“不行!”李信斷然拒絕,“你們倆誰也見不得光,萬一出了岔子……事情隻會更糟糕。”
朱厚照想了想,道:“咱們不去,可以讓他來啊。”
三人愕然。
朱厚照嘿嘿道:“不是我說,他巴不得呢。”
李信皺眉道:“新帝登基,太上皇出遠門……這安全嗎?”
朱厚照翻了個白眼兒:“新帝都登基了,太上皇就沒有不安全的必要了,這時候再讓皇帝不安全,風險之大,回報之小……沒人會,也沒人敢這麼做。”
小寶弱弱開口:“要是新帝呢?”
朱厚照一巴掌拍在他頭上,沒好氣道:“你是有多瞧得起新帝,你是有多瞧不起嘉靖?”
朱載壡無奈說道:“大伯,我真心覺得你想多了,父親他即便做了太上皇,也不會完全放任不管,不然,李先生也不會走的那般放心了。”
朱厚照:“我想我兄弟了,不行嗎?”
“……”
“要不還是算了吧。”李信也有些擔憂,“我覺得朱壡說的也有道理,縱觀這數十載……”
“你一武將,你還覺得上了。”
“你……”李信氣鬱道,“那你讓我們來乾嘛?”
“下通知啊!”朱厚照理所當然的說,“你們三個,一個武將,一個小孩兒,還有一個榆木疙瘩,我跟你們有什麼好商量的?麵子給你們了,接著就是了,彆蹬鼻子上臉。”
“朱壽!”
“要打架?”
朱載壡、李小寶連忙起身一人拉著一個,拉開了大戰一觸即發的二人,滿臉的無奈。
朱厚照說道:“雙管齊下,寫一封密信讓夥計帶去不列顛,去找小姑;再以永青侯李青的名義寫一封密信,送去京師;就這麼定了。”
關鍵時刻,論決斷能力,李信遠遠不及朱厚照,也自認在大局觀上不如對方。
所以儘管對這廝的作態很憤怒,也還是同意了。
“散會!”
“……”
李信拂袖離去,小寶跟上去安慰。
朱厚照卻沒急著走,也沒讓大侄子走。
“大伯,你還有事兒?”朱載壡心中一奇。
朱厚照輕輕點頭,沒了方才的混不吝,滿臉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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