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講,老師,我不是什麼會長哦,我是什亭之匣裡麵的超級人工智能,阿·羅·娜·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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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來了,老師?”
雙目無神的女孩蜷縮在房間中角落中的座位上,即便是站在門口看著她都能讓法戈感到有些心碎。
美咲抬起自己的目光,裡麵什麼都沒有,隻有一片虛空。
法戈歎了口氣。
“說說吧,阿裡烏斯發生了什麼,以至於你們要采取這樣的極端行動。”
“阿裡烏斯無事發生。我們過得很好。隻是在執行命令。”
“隻是執行命令無法解釋阿裡烏斯派係的行動,集中營的醫生也隻是在執行人體試驗和屠殺的命令而已,他們難道不用負責嗎?”
“門奇醫生確實沒有負責。”
“但他也沒有作惡,因此不用負責,隻是隨波逐流的話,責任也有你的一份。”
“在阿裡烏斯的環境中,反抗和自殺有什麼區彆......老師?”
美咲看著老師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了她的身邊,一把拉過她的手腕,將上麵的繃帶解開。
“這就是區彆,要是反抗真的等於自殺,為什麼你要做這種事情。”
“世界是荒謬的,人生毫無意義,這隻是我對這個世界的答案而已。”美咲嘗試著從老師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腕,她可以這麼做,但意識到老師粗糙而溫暖的手正在與用力抓著自己,她還是放棄了掙紮。
正如同西西弗斯推動巨石,巨石滾落確實是人生的荒誕,重複推動卻並非是無用功,這是對命運本質清晰而直白的凝視。
如果坦然接受了巨石會不斷滾落而拒絕推動石頭,那麼這不僅在生活上終止了反抗,也是一種精神上的自殺。
她的精神正相反,正在向著外界求救,傷痕證明這是生命的尊嚴的最後一道反抗的手段。
或許在冰涼的刀刃接觸到皮膚的時候,依靠對荒誕生活的殘酷反抗,可以取得暫時的瞬間意義。
荒誕是起點,反抗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勇氣。
“你的反抗結束了,在夏萊沒有人會逼迫你接受荒誕的現實,你可以尋找自己的意義。”
“為什麼?”美咲對於老師的態度的軟化非常不理解,自己犯下大錯,不應當得到原諒。
“人的尊嚴在於決不妥協,即便是以極端的手段反抗虛無化的進程。”老師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與其說是正在訊問阿裡烏斯的學生,麵對美咲可以說,老師本就不打算在她的身上問出點什麼來。
“好好休息吧,你已經不用再戰鬥了。”說完,老師轉身離開了這間小房間。
他看見fox小隊正等在門外。
“老師真的要收留她們嗎?總感覺像是外麵撿到了被人拋棄的寵物帶回來家養的感覺......”
“你們才是寵物啊,四隻小狐狸。”
“狐狸什麼的......”妮可臉上有點流汗黃豆了。
“如果我能konkon叫的話,老師是不是就可以免費管飯了?”音葵倒是可以接受自己作為寵物的身份。
“什麼狐狸嘛,把srt的學生當成寵物隻有你這種大人做得出來這種事情了吧?”
聽說了在自己昏迷期間一直是老師扛著自己的行動,原本胡桃還有點感動的,但是聽到老師的下頭發言之後意識到,自己不能對老師表現的太溫柔了。
冷麵的雪乃則是訊問:“所以美咲同學的安排是?”
“安排一間小宿舍房間,確保房間中沒有利器,窗戶不能完全打開。”以免她在夏萊又做出什麼讓老師頭疼的事情。
老師可不想看到每天下班回休息區就能看到番茄醬或者人下水之類的東西。
聲音從門的另一邊傳來,老師的對話清晰的傳入了美咲的耳中。
蜷縮在座位中的女孩,這下蜷縮的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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