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周三、周六,是屬於白雲曦的專屬寵愛日。
因為白雲曦的精神狀態極不穩定,需要他經常性的安撫和陪伴。
周二、周五,則是姬玲的福利時間。
至於周四和周末,則是留給許詩螢的。
畢竟,許詩螢也需要他時常打磨和滋養。
按照日程表,今晚,他應該去臨幸被囚禁的白雲曦。
“今天...確實是周三。”
何誠沉吟了片刻,最終還是有些不甘地...鬆開了手。
他重新直起身,恢複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掌控者姿態。
“既然如此,那就...下次吧。”
他頓了頓,補充道。
“讓醫療團隊給白雲曦再做一次全麵的身體檢查和精神評估,我不希望在晚上的重要活動中,她出任何差錯。”
“是,大人。”
“那你先去忙吧...”
姬玲連忙整理好自己那件被何誠解開的外套,迅速地進入了工作狀態。
“好的,大人。”
在姬玲離開後,辦公室隻剩下何誠一人了。
何誠站在日月教總部大廈的頂層,俯瞰著這座秩序井然的城市。
他走到那麵巨大的單向玻璃牆前,看著監控屏幕裡那間囚禁著白雲曦的房間。
此刻的白雲曦,正蜷縮在柔軟的大床上。
她懷裡抱著一個與她發色相同的雪白色貓咪玩偶,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
何誠靜靜地看著她,眼神複雜難明。
“我一離開...就會這樣...”
何誠的指尖,輕輕地觸碰著冰冷的顯示屏。
“天使...我快要成為真正的神了...”
晚上,全國的日月教,各個角落。
一場突如其來的、血腥的內部淨化行動,在何誠的一聲令下,迅速席卷了整個日月教!
無數身著黑色西裝的成員,手持消音手槍。
他們衝進了那些曾經不可一世的日月教高層的豪華府邸和秘密據點。
一時間,慘叫聲、槍聲、骨骼碎裂聲、以及絕望的哀嚎聲出現。
那些曾經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們,在絕對的武力麵前。
如同待宰的羔羊般,瑟瑟發抖,醜態百出。
有的試圖反抗,卻在瞬間被亂槍打死,屍體被隨意地扔進了垃圾處理車。
有的跪地求饒,痛哭流涕,賭咒發誓要效忠何誠,卻依舊被無情地拖走。
等待他們的,將是懺悔堂裡無儘的折磨...
有的試圖利用自己的人脈和金錢尋求庇護。
卻發現,在何誠那情報網下,任何逃跑都是無用的。
呂忠財,則在這場清洗中,扮演了劊子手的角色。
他帶著他手下的財務審計團隊,如同最貪婪的鬣狗般,瘋狂地查封和接管著白家的所有產業和資產。
無數的金銀珠寶、古董字畫、房產地契,源源不斷地彙入到何誠的私人金庫。
讓他那本就龐大到令人發指的財富,又幾何級數般地暴增。
遠在水城療養基地的白超雄,以及那個在娛樂圈呼風喚雨的白家長子白澤安。
他們在接到何誠那份措辭委婉卻又充滿了不容抗拒意味的邀請函後。
放棄了抵抗。
他們知道,屬於他們白家的時代,已經徹底結束了。
等待他們的,將是何誠早已為他們準備好的...懺悔。
這場由何誠親手導演的內部大清洗,持續了整整三天三夜。
當最後一聲槍響歸於沉寂,當最後一滴鮮血被徹底擦拭乾淨。
整個日月教,已經煥然一新。
所有曾經屬於白家的勢力,所有曾經對何誠心懷不滿的聲音,都被徹底地從這個世界上抹除。
取而代之的,是何誠那不容置疑的絕對權威。
以及...無數雙因為恐懼和敬畏而匍匐在他腳下的顫抖靈魂。
冰冷和潮濕包裹著何誠的感官。
他又一次站在了那個熟悉的木屋內。
昏黃的燈光,垂死之人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