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有應得!
梁天啟隻是按著她,眼神侵略地掃視著她,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梁天啟雖然年輕的時候一表人才,可是現在已經六十多歲了。
臉上的溝壑像沙皮狗一樣,還有貼在他臉上零零碎碎的老年斑。
如果這種行為在他年輕時候可能會被一些心理變態的女人崇拜。
可是在這個心理健康且年輕的女傭的眼裡,他的行為隻會讓她作嘔。
茶台的冰冷緊緊貼著她的後背。
年輕的女傭眼睛裡的淚水越來越多,臉上的淚痕越來越密,身上的戰栗越來越快。
梁天啟很欣賞她這個模樣。
其實六十歲以後他就很不太行了,他在家裡看見和自己一樣年老色衰的妻子根本不願意碰她,連看見他的這個妻子都會覺得厭煩。
可是現在他卻感受到年輕時的那股子勁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體,而這樣的活力是這個女傭給的。
他本來是不想碰她的,隻是想發泄一下被梁無威脅的憤怒。
可是這女傭太過香甜,他不會放過她了。
年老的軀體顯得十分猥瑣。
與女孩的光潔水嫩形成鮮明的對比。
女傭見這情況,縱使她有再大的定力也無法再強裝鎮定了。
她哭喊,掙紮,多希望有人能夠來救她,她有喜歡的人。
那個在夜色給了她一張手帕的男人,那個英俊高大,帥得像陽光一樣的男人。
即使知道她與他是不可能的,可是她抱過希望的,現在如果被這老男人得逞了,她哪裡還能配得上那男人。
她打他,撓他,踢他,都無濟於事。
她想咬舌自儘,想拉著他同歸於儘。
可是眼前又浮現起了那個男人英俊的臉龐。
他沒有笑,可是臉上的神情卻是溫潤如玉的。
隻是那一眼,便是萬年。
是啊,她怕了,她怕死,怕死了再也沒有機會見他。
即使與他無緣,她也希望能夠見他一麵,為他做些什麼。
還有!
她睜著眼睛看著麵前這個惡心的梁家家主。
他侵犯了她,以如此肮臟的手段,奪走了她最珍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