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星河咋舌:“好吧……是我想簡單了。我打仗十幾年,哪次不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像老祖這麼苛刻的戰損比,我真是想都不敢想。”
“哈哈哈……‘韓九損’!跟你出戰,九死一生!”旁邊的鐘離歌毫不客氣地取笑。
“靠!你以為我想嗎?”韓星河老臉一紅。
“以前哪有機會發育?不是在被追殺,就是在被追殺的路上!哪有時間和資源搞科技?”
“就現在南越這身裝備,擱以前我做夢都不敢想!不光我不敢,彆人也不行啊!根本沒那錢和時間!”
韓信並未理會這番插科打諢,沉聲道:“來人!傳令高覽,密切監視蒼梧、廣信方向敵軍動向。”
“若再有援軍至,命張遼、贏華、華雄所部騎兵全力出擊,斷其歸路,絕不能讓其與營內敵軍彙合!”
“諾!”傳令兵飛奔而去。
這道新命令讓周圍一眾將領都愣住了。
“大將軍……不是要速戰速決嗎?”朱風華疑惑道。
“敵求戰心切,士氣正旺,此時強攻,正中其下懷,徒增傷亡。”韓信解釋道。
“緩一緩,若其援軍果至,正好一並誘至野外殲滅之,敵軍重兵若傾巢來援,則蒼梧、廣信、臨賀等城必然空虛,可遣偏師輕取之。”
朱風華眼睛一亮:“大將軍這是……要變圍點打援為圍而慢攻,反客為主?”
“然。”
“這……這變化也太快了吧?”田戰咂舌。
“打合浦,我們都以為要圍點打援,您來了個速戰速決。”
“打這裡,我們以為要速戰速決,您又要圍點打援了,軍令如此多變,下邊能跟上嗎?”
韓信掃了他一眼,語氣平淡卻自有威嚴:“兵者,詭道也。豈有一成不變之理?”
“敵強,則疲其精神,耗其銳氣;敵弱,則重兵碾壓,一擊斃命;敵進,則圍而擾之,斷其糧道;敵退,則乘勝追擊,擴大戰果。”
“兵法無常,不疲己軍乃上策,但軍令多變,反而使敵莫測我軍虛實,即便軍中有細作,也來不及傳遞消息。”
“反之,若一味求穩,行動遲緩,讓敵軍窺破我軍意圖,則反陷被動,為人所製。”
“大將軍……您不會還想借著這個機會,把蒼梧、廣信、臨賀一股腦全拿下來吧?”賈瑞試探著問。
韓信嘴角微揚:“不然呢?”
“牛!真是牛!”朱風華由衷歎服,“總覺得咱們在東一榔頭西一棒子,可不知為啥……跟著您的旗號走,就覺得能贏!”
“廢話!”韓星河笑罵。
“要是連你都能猜透大將軍的每一步,那還要大將軍乾什麼?”
……
四個時辰後,南越軍休整完畢。
為了最大化利用張曼成的夜視優勢,此次參戰的四十餘萬大軍,暫編入張曼成麾下。
從戰局信息來看,此刻張曼成儼然成了南越軍的最高統帥,權限甚至暫時超過了韓信。
無聲的號令傳遍全軍,數以萬計的士兵眼中掠過一絲微不可察的淡芒,黑暗不再是阻礙。
弩車陣開始緩緩向前推進,在夜色的掩護下,如同移動的鋼鐵叢林,精準地進入發射陣地。
笨重的投石器未能隨主力及時抵達,但五千餘架蓄勢待發的弩車,已足夠帶來毀滅。
二十萬npc主力於正麵展開陣型,劍滅九州的二十萬玩家則如同四股暗流,無聲無息地散開,完成了對江東大營的四麵合圍。
進攻,依舊從冰冷的器械開始。
“放!”
一聲令下,五千架弩車同時震鳴!粗壯的弩箭撕裂空氣,帶著死亡尖嘯,撲向江東軍那簡陋的營寨!
弩箭輕易穿透帳篷、柵欄,將一些倒黴的、恰好位於彈道上的江東玩家釘死在地上!
“敵襲!南越軍進攻了!”
“快!弩車反擊!快反擊!”
“媽的!箭從四麵八方來的!根本看不到人在哪!”
“彆管了!朝著箭飛來的方向,給老子覆蓋射擊!”
江東軍被迫在黑暗中胡亂反擊,弩箭盲目地射向夜空。
韓信冷靜地觀察著敵軍弩箭射來的方向和密度,迅速判斷出對方弩車的大致分布和數量。
“傳令!各弩陣分散射擊,避免紮堆!重步兵舉盾護衛!”
命令迅速被執行,南越軍的弩陣開始機動射擊,不再固定於一處。
重步兵們扛著巨大的鐵盾,護衛在弩車旁,憑借夜視能力,他們能清晰地看到對方射來的弩箭軌跡,從而進行有效的格擋和規避。
整個後半夜,野馬原上都回蕩著弩弦的震響和箭矢的呼嘯。
江東軍的上萬弩車進行了瘋狂的反擊,然而在漆黑的夜色和南越軍有效的防護下,造成的傷亡微乎其微。
這場黑暗中的遠程對射,從一開始,就注定是一場不對等的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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