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夫的話讓阿魯後不已,他這會兒手腳都軟成泥,結結巴巴說道,“大夫,我這個會變傻?”
他小時候就見過個傻子,聽得說從高處落下後,原本聰明銳敏的人一朝一夕就成了鼻涕口水四涎的蠢蛋。
若是那般,四公子定然不要他伺候在身旁,到時候可怎麼活……
想到這裡,他頭上的疼痛裹挾著害怕,竟是冒出兩滴眼淚,春哥瞧著很是鄙夷,抓著他肩頭搖晃,“我的哥哥,你若是傻了,早早的就傻了!”
說著話,還追問,“真是不曾看到傷你之人?”
阿魯滿臉冤屈,“黃家老爺與四公子跟前,你借我十個膽子,我哪裡敢胡說,真是沒看到。”
說到這裡,阿魯恨不得咒死那賊子,果然是小人,隻能背後害人。
春哥搖頭咋舌,“什麼時候到身後,你竟然如此大意,腳步聲的也聽不到。”阿魯聽得這話,兩眼一瞪,“我又不同你一樣,小小跟著你家吉瑞哥哥學了一招半式。”
何況壽宴之中,賓客多,下人也多。
嘈雜之地,他哪裡料到身後來了歹人……
這麼一弄,幾乎在宵禁之前,裴岸才帶著阿魯回府,黃家最終還是沒報官,一是天色太晚,二來也是裴岸開口,“……世伯,那壺茶若隻是衝著侄兒內子來,報官也倒使得,偏偏中間還過了金家大少夫人,不如容晚輩明兒尋金家問個明白,若大少夫人無礙,再報官不遲。”
黃執聽得這話,有些不可思議,他抬頭看向裴岸,問出心中疑慮,“若是衝著四少夫人……,四郎這意思想要壓一下?”
秦慶東低著頭,他心中生著悶氣,恨不得馬上到郡主彆苑抓著金拂雲問個清楚。
為什麼?
為什麼這麼狠毒?
裴岸點頭,“若是衝著內子而來,定不能打草驚蛇。內子雖說性子略顯頑皮,但從不曾與人為敵。摸清楚對方為何而來,才是最為緊要的。”
“報官不就能查出來……?”
黃執少見執著,問出心中好奇,裴岸擺手,“隆恩寺這般大的劫殺之案,馬上就個半月了,但京兆尹下頭何大人依然沒有頭緒。”
說到這裡,裴岸語氣一頓,複又抬眼,與黃執四目相對,“內子不過是深宅婦人,性命為重。”
黃執言語有些遲疑,“竟是還沒查到。”
裴岸頷首,“對,今兒有驚無險,隻是傷了兩個小丫頭,府上主客都不曾被驚擾。”
黃老爺子看著裴岸,片刻之後揮退自家兩個兒子。
秦慶東見狀,也起身出門回避,黃老爺子欲要挽留,秦慶東擺手,“老大人莫要客氣,晚輩於這些事兒不曾有鑽研,留下也無用。”
說完,他跟在黃哲與黃執身後,心情沉重出了門。
屋內,黃老爺子開門見山問詢裴岸,“……岸哥兒,你同世伯如實說來,可是心中已有懷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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