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外放做官……
如果心狠點,攆了金拂雲出京……
裴岸心思重,想的也多,故而更容易傷懷。
反觀裴辰,蕭引秀懷胎好幾次,生養下來的隻有淩哥兒與桓哥兒,小產這事兒,他單在蕭引秀的身上,都見了好幾次。
更彆說其他妾侍,不曾生養的,大多是孕期不當,早早流了。
故而,他再多愧疚,也比不上裴岸。
偏偏,宋觀舟壓根兒不想要孩子,對這個無意之中懷上,又無意之中流掉的胎兒,更多的是慶幸。
對於裴岸偶爾來一下的悲傷,她有些回避。
“行了,睡吧,我這折騰半夜,困的不行。”她轉身,欲要離去,裴岸卻不放手,“高氏是對二哥失望,娘子,你是否也這般看我?”
宋觀舟歎口氣,轉身雙手捧著裴岸的臉。
一字一頓說道,“……這事兒,不怪你,不怪我,怪的是金拂雲與餘成。”
“他們是罪魁禍首,可也是我盲目自大,輕視他們,未曾好生護著你。”
“裴岸,我再說一遍,這事兒不怪你。”
宋觀舟的聲音,在這寂寥之夜,格外擲地有聲,“孩子的事兒,我知道時,它已經流了,更彆提你。”
“也怪我——”
“打住!四郎,你飽讀詩書,學富五車,當知人不該裹足不前,多朝著前頭看。”
“二月裡,你都不理我……”
“嘶!”
沒完了?
宋觀舟拽住裴岸的手,“瞧著你也有精神,來吧,床上見真章,想要孩子,那還不容易,你使勁兒的播種,我使勁地孕育。”
如此粗俗?
裴岸愣神,宋觀舟哼笑,“不行了?”
蒼天!
怎可能說男人不行啊?
瞧瞧!
裴岸立時起身,不顧肩頭有傷,摟住宋觀舟就往床榻上去,這後半夜的顛鸞倒鳳,自不用細表。
等宋觀舟睜開雙眼,窗外已大亮。
叫了丫鬟來,一問時辰,都晌午了!
她咽了口口水,抱住胸口,“美色誤人,真是美色誤人,四郎再不去上值,蕭蒼的賬,我是盤不完了。”
忍冬蝶衣端了熱水進來,尋了乾淨衣物,服侍宋觀舟穿上。
“四公子早早起來,往老爺房中去了。”
宋觀舟看著幾人,“你們昨夜跟著我一起鬨到半夜,今兒可有好生睡會?”
“放心,少夫人,奴幾個精神得很。”
宋觀舟坐在妝台跟前,有些不放心,“昨兒你們送高氏回去,沒驚動旁人吧?”
忍冬幫宋觀舟梳頭發的手,頓了一頓,遲疑片刻,才低聲說道,“難怪姨娘傷心,這些時日,世子日日在書房裡與雅兒姑娘廝混,昨兒雅兒姑娘到高姨娘跟前,有的沒的,說了一通,方才讓高姨娘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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