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了,下班下班~)
過了兩天,傷情穩定後,我堅持要出院回家休養。上官瀾為了讓我安心養傷,自作主張的把我帶回了她們家位於東山上的另一座彆墅。
上官家的管家紅姨親自開著車來接。看著我被上官瀾小心翼翼地攙扶進後座,感慨又欣慰地低聲對我說:“你這一路還真的不容易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儘管牽動傷口讓我齜了齜牙,但眼底是純粹的堅毅和不悔。
事情是衝著我來的,就算讓我再選擇一次,我也無悔昨天的決定。
彆墅的空氣帶著郊野的清新。上官瀾儼然成了這裡的女主人。她親自安排營養餐食,小心翼翼地幫我換藥。
這些天她為了照顧我,特意跟學校請了假。
我休息的時候,上官瀾就待在旁邊做功課,或者就安靜地坐在我身邊,拿著一本書看,陽光透過落地窗,在她專注的側臉和柔軟的發絲上跳躍。
有時候我醒來,會發現她就趴在床邊睡著了,眉頭依舊微蹙,仿佛在睡夢中還在擔憂著什麼。
看著這丫頭沉眠的睡臉,一種溫馨、默契、彼此依靠的溫情躍上我的心頭,這是經過血與火淬煉後的平靜港灣,堅固得不可思議。
睡吧……睡吧……這些天辛苦你了……
一天清晨,我還在熟睡的時候,上官瀾的手機收到一個陌生號碼的短信。內容極其簡短,冰冷得像淬火的鐵:
[大小姐,有線索了。目標確認逃亡路線和初步落腳點。請示下一步]
上官瀾拿著手機走到彆墅露台上。清晨的風微涼,吹動她的衣袂。遠處是鬱鬱蔥蔥的山林,空氣清新得像洗過一樣。
她沉默地站了很久,陽光漸漸驅散了薄霧,映亮了她眼中最後一絲遲疑與溫度,最終隻剩下冷硬的冰峰與不容置疑的決斷。
她沒有任何猶豫,指尖在屏幕上敲下一行字:
[按原計劃進行。動用一切合法合規的資源,加速進程。我要蘇文凱身敗名裂的新聞,在我回到燕京之前,在整個華夏的商業圈公之於眾]
發送後,她又加了一條,幾乎是指令:
[蘇家近況如何?]
幾秒後,回複來了:
[風雨飄搖。蘇氏股票昨夜再次暴跌15,銀行施壓,主要合夥人撤資。傳聞蘇氏當家人昨晚突發心梗,已入院搶救,樹倒猢猻散]
看到“蘇氏當家人”、“心梗”的字樣,上官瀾的眼神紋絲不動,臉上沒有任何波瀾,仿佛在看一份無關緊要的商業簡報。
曾經被她和自己姑姑視為強力合作夥伴的蘇家,此刻在她心中已然坍塌,隻餘下冰冷的、需要清算的罪愆。
她收起手機,轉身準備回房,恰好看見我披著睡袍,扶著門框站在落地窗邊,正靜靜地看著她。
“早上好,瀾瀾。”
我眼神裡沒有窺探,隻有深深的感激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我知道她在做什麼,也知道她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
上官瀾愣了一下,然後朝我走近,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攙扶著我慢慢走回客廳的沙發坐下。
她靠在我懷裡,頭枕著我未受傷的一側肩膀,聲音很輕,仿佛囈語,卻又清晰無比。
“都處理好了。蘇文凱他很快就會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