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典禦醫,北涼就是個大一點的土匪窩,裡麵的人都十分野蠻,搞不好會吃人。”
看著鷹斬秋信誓旦旦,牧遠山不似作假,典禦醫更加好奇。
“安夏,你平時最安穩,老夫信你的話,你說說燕王如何?”
“燕王……該怎麼說呢?”鷹安夏撓了撓頭,喃喃道。
“要說燕王壞吧,他又沒有強迫郡主,要說他好吧,那就更談不上了。”
“典老,這樣吧,我把親眼看到的燕王做的事和您說說,您老自己判斷吧。”
鷹安夏將在中原關下看到的原原本本複述一遍。
“等等……安夏,你說燕王咬了郡主一口,還為自己漱口?”典禦醫聽到這裡,急忙追問。
“他何止是漱口?為了羞辱郡主他竟然一漱再漱……最後還找手下要了酒,完事還說郡主嘴臭,真是氣死個人。”鷹斬秋憤憤不平道。
“他漱口的水與酒有沒有吞咽?”典禦醫快步來到仙若芸身前,道了聲“失禮。”便扒開了仙若芸的嘴唇。
隻見下嘴唇內側兩處清晰的咬痕,傷口呈現青紫色。
“沒有喝吧,吐的可大聲了。”鷹斬秋支吾一聲,鷹安夏點頭附和。“沒喝,一口都沒喝。”
“對了,對了,沒喝就對了,這北涼燕王好縝密的心思,竟然用這種方法下毒。”典禦醫雙眼發亮。
“不對,這不能算是毒,這就是失傳的麻沸散或是類似的麻藥,不過他有可能去掉了幾味中和的輔藥,又通過血液傳藥,好厲害的手段。”
“老夫多年前就提出血液給藥效果更佳,隻是不巧醫死了一些人,這才被迫放棄了。”
“沒想到在這蠻荒之地竟碰到了誌同道合之人,而且還讓他用成了。”
“哈哈哈……老夫年過古稀,若能如願,雖死足矣!”
看著典禦醫興奮的樣子,牧遠山三人滿眼驚喜。
“典禦醫,既然查出毒藥,就快些為郡主解毒吧,南風那些諸侯還等著郡主呢。”
“老夫說了,這不是毒藥,這是一種治病救人的藥。”典禦醫強調一聲,喃喃道。“不行,我要去北涼,我要去見燕王。”
“典禦醫,就算不是毒藥,您也得為郡主治好再去啊。”
“老夫何時說能治了,不是告訴你們遲則半載,短則月餘便可痊愈嗎?”
“呃……不會治您激動什麼呢?”牧遠山恨不得給這滿麵紅光的老家夥一拳,這不玩人呢嗎?
“老夫激動,激動……算了,說了你也不懂,快快送我去北涼。”
“典老,您……”
“誰也不要勸老夫,老夫死也要死在北涼,老夫一定要見到燕王,問他是怎麼做到的。”
“這是老夫畢生所求,你們不懂,快送我去。”
“那郡主呢?”
“郡主……等著自愈吧,或者等老夫學成歸來,在救不遲。”
聽聞此言,仙若芸斜著的眼中那一絲期盼徹底消失,無奈的閉上了雙眸,拚命運起內力,在周身百脈遊走,卻找不到根源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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