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需要搭把手?”兩青年聞言,相視一眼。
眼中儘是濃濃的震驚之色。
要知道,這可是類似卷宗的文件資料。
曹子建搬過來的一疊,都夠他們三人看上好一會了。
“彆愣著了,趕緊去幫曹先生。”謝勳文催促了一句。
兩人這才回過神,隨曹子建去到了後院。
隻是,後院堆疊的跟座小山一樣的文件檔案,讓兩人瞳孔都是一縮。
其實,在來之前,謝館長跟他倆提過一嘴。
說今天曹先生要捐贈的文件檔案對他們冰城罪證陳列館,乃至整個華國來說都是十分重要的存在,且十分之多。
他們自認為自己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
沒想到,親眼見到後,還是感到不可思議。
不誇張的說,這些文件如果全都是腳盆國當年在華犯下的種種罪行,那麼都快趕上他們冰城罪證陳列館自建館以來四十年搜集到的總和了。
“曹先生,這...這些該不會全都是吧?”其中一青年開口確認道。
“對,全都是。”曹子建點頭,這就搬起一疊文件,率先朝著店內走去。
這會,謝勳文還沒有上手去查看那些文件檔案的內容。
見曹子建將手上的文件資料給放下後,這才朝著曹子建開口道:“曹先生,這些,我能先看看嗎?”
“請便。”曹子建點頭。
興許是擔心自己的手汗會讓這些文檔出現不必要的損壞,謝勳文很謹慎的從兜裡掏出一雙手套戴上後,才去翻閱起那些文件檔案。
隨著一頁頁被謝勳文翻過,他的身體開始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悲憤,無儘的悲憤。
因為這份卷宗上,記錄的是腳盆國拿國人做活體實驗的報告表。
其上不僅清晰的記錄了整個實驗的過程,就連那國人中間經曆的一切痛苦,慘狀都被文字詳細的描述了下來。
不僅如此,卷宗上還有記錄者的簽名,以及詳細的時間記錄等等。
這些,都坐實這些文件的真實性。
看到這一幕的曹子建,就知道謝勳文被這些文件檔案中記載的那些實驗內容給深深震撼到了。
其實,在看到這些報告的時候,當時的曹子建也同謝勳文一樣,被震撼的無以複加。
不多時,後院的文件被全部搬到了店內。
多得快讓隨緣居沒有了落腳的點。
隨即,謝勳文和那兩青年開始一本一本的看了起來。
這是對這些資料做著最基礎的評估。
在這期間,曹子建注意到,那兩青年出現了好幾次抹眼睛的舉動。
甚至,其中有一青年在看完一份資料後,拿著檔案的手不自覺的捏緊在了一起。
這一幕,不僅被曹子建看到了,也被謝勳文給看到了。
看著那有些被捏皺的文件一角,謝勳文抬手,就對著那青年的後腦勺拍了一下。
這一拍,如同一盆冷水澆到了對方身上,讓那青年頓時冷靜了下來,抱歉道:“館長,對不起。”
“不用說對不起。”謝勳文歎息道:“你的行為,讓我想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
“那時候,我剛入職罪證陳列館。”
“每每看到那些關於記錄腳盆國在華犯下的卷宗時,也跟你一樣,都控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怒火。”
“恨不得將腳盆國人給大卸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