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建望著已經在院中候命的眾人,開口道:“你們去將前院耳房裡那幾個柴火爐,還有鍋碗瓢盆啥的,統統搬到院子裡來。”
“咱們生火做飯。”
眾人聽到要吃飯了,頓時一個個都無比積極。
“曹先生,您不是說,讓弟兄們乾活嗎?怎麼還生起火做起飯來了?”戴師爺疑惑道。
“不先填飽肚子,等下哪有力氣乾活?”曹子建笑道:“好了,先不跟你說了,我去後院找找我昨天采購的那些物資被土匪藏在哪個房間裡了。”
說完,曹子建便是朝著後院的一間耳房走去。
通過心如明鏡,曹子建已經知道,這耳房內並沒有堆什麼東西。
而眾人因為沒有他的命令,這一宿都沒有對整個魏府進行搜查。
將耳房的門給推開之後,曹子建步入其中,而後將門一關,心念一動,從儲物戒指內取出各種糧食。
頃刻間,原本還空蕩蕩的耳房就被食物給堆滿了。
做完這一切後,曹子建一手拎著兩袋大米,一手拎著食材,重新回到了前院。
看到這些食物,眾人一個個都是口水生津。
畢竟像曹子建拿出來的細白米?,還有那半頭豬,是他們過年都不見得能吃上的美味。
曹子建將食材放下,讓眾人自由發揮。
約莫一個小時後,曹子建在中堂裡就聞到了各種菜香夾雜著米香。
“曹先生,都燒好了,可以出來吃飯了。”戴師爺走了進來,朝著曹子建招呼了一聲。
等到大家夥吃飽喝足之後,東方也是泛起一抹魚肚白。
朝陽灑在院中眾人一臉滿足的臉龐上。
“都吃飽了嘛?”曹子建站在中堂門口,朝著眾人問道。
“飽了。”眾人齊刷刷的應道。
“吃飽了,那就開始正式乾活了。”曹子建開口道:“順同,你帶領二十名弟兄,去到了定遠縣挨家挨戶,告訴他們,來魏這邊集合,就說魏府有個重要消息要通知鄉親們。”
為了讓大家都聞訊而來,曹子建還整了個到場之人皆可獲得一碗粥,但是得自帶碗。
為了能讓眾人節約一些體力,曹子建提出,門口那些馬匹他們都可以隨便騎。
隻是,最後的最後,曹子建發現,大家夥都沒有騎馬出行,而是選擇了步行。
看著這一幕的曹子建,有些不理解道:“咦,他們怎麼都不騎馬?這定遠縣說大不大,但是光走路,繞一圈也得半個多時辰了。”
“曹先生,這馬匹那可是有錢人才能接觸到的出行工具。”戴師爺出聲解釋道:“而咱們的人,先前不是漁民就是貧苦百姓,這些馬,彆說養了,有些見都沒見過,更彆談會騎了。”
“呃....”聽著戴師爺的話,曹子建有些啞然。
這倒是被他給忽略了。
這會的馬匹跟平民基本絕緣。
至於土匪為什麼會,因為他們要靠馬兒進行燒殺劫掠,屬於是當土匪的必備技能,不會也得學。
“新海,你領著剩下的人,去後院左耳房搬些米出來,熬粥。”曹子建繼續吩咐道。
“是,曹先生。”
“至於戴師爺,跟我來中堂,我將等下你要做的事跟你交代一下。”
..........
早上7點30分。
魏府前院六口熬粥的大鍋正冒著騰騰熱氣。
而曹子建則是在中堂將自己等會召集定遠縣鄉親們過來的意圖說給了戴師爺聽。
聽完之後,戴師爺沉聲道:“曹先生,您這番解釋,定遠縣的鄉親們恐怕不會信吧?”
“這會他們信不信,其實不重要。”曹子建開口道:“我隻是讓他們心裡有這個大概的認知就行了。”
“因為之後,隻要能夠帶動整個定遠縣的發展,讓他們都嘗到甜頭,他們對於你是不是真的縣長並不會關心。”
“曹先生,我怕辜負你的信任,最後無法將定遠縣發展成您想象中的樣子。”戴師爺苦聲道。
“這都還沒開始嘗試呢?就說喪氣話?”曹子建笑著鼓勵道:“給自己一點信心。”
“好了,將我剛剛跟你說過的那些話,你自己在好好用語言組織一下,等會可是要對著過來的定遠縣那些鄉親們說的,可不能出現卡殼,忘詞。”
“嗯。”戴師爺點了點頭。
好半晌後。
戴師爺想到了什麼,看向曹子建,一臉正色道:“曹先生,您能收我為徒嗎?”
“收徒?”這話把曹子建整得一愣,搖頭道:“戴師爺,我除了對古玩懂點,可沒有什麼能夠教你的。”
“曹先生,您過謙了。”戴師爺連道:“您那一手相麵識人,乃我生平僅見。”
“你想跟我學習相麵術?”曹子建訝然道。
“是的,曹先生。”戴師爺應道。
兩天前,戴師爺對於這相麵術是完全沒興趣的,甚至還覺得這是先輩留下來的糟粕,認為通過一個人的麵相就判斷這個人的善與惡實在是無稽之談。
但是經過曹子建昨天展現出來的相麵識人,讓他大受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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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他,對於這門‘學問’有著濃厚的興趣。
他也想跟曹子建一樣,學會相麵術,這樣,自己就能通過麵相來判斷一個人的善與惡了。
“這.....”曹子建麵露難色道:“我教不了你。”
要知道,自己這相麵術跟鑒賞古玩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