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地上,莫名的惡心,就在我蹲在地上乾嘔呢,跑進來一個醫生和兩個護士,我餘光看到醫生和護士過來,對他們擺了擺手。
護士上前拍著我後背,乾嘔了一會兒,我才緩過來,醫生看著我和陳老板:“嗓子都這樣了,還抽煙呢?”
陳老板一臉尷尬:“就是有些緊張,抽煙緩解下。”
醫生看著我:“有事兒沒?”
我搖搖頭:“剛才有點惡心,沒事兒。”
醫生歎了口氣:“回病房吧。”
回到病房,我擠出一絲微笑:“陳哥,我現在聽見祭祀這兩字就惡心,不知道為什麼。”
陳老板轉頭看向我,輕輕點頭:“可能你心理上有問題了,等出院了,給你找個心理醫生。”
我應了一聲:“好。”
兩個人躺在床上想著事兒,沒一會兒,會館來了一個女孩,見到我和陳老板後:“陳總,張總。”
我們兩個點點頭,我問陳老板:“大哥,你怎麼不找個男的過來?女孩也不方便啊。”
陳老板解釋道:“女孩心細一些,公司的保安我怕給你伺候走了。”
我對女孩說:“自己去租個床,休息吧,有事兒我們會喊你。”
陳老板看著天花板:“小宇,你說咱們要不要使點壞?”
我轉頭看向陳老板:“使壞?你要乾什麼?大哥,你沒事兒彆找事兒,好好的吧。”
“也對。”
“現在我希望這件事兒趕快結束,然後該掙錢就去掙錢,彆折騰這個了。”
病床上的兩個人睡了幾個小時,早上醫生來查房,陳老板詢問醫生:“醫生,我兄弟有事兒沒?”
醫生問了我很多問題,又用手電照了下我的嗓子,隨後說:“沒什麼事兒了,主要是消炎,打一個星期的針,打完針就回去養吧。”
我連忙感謝:“謝謝醫生,辛苦了。”
醫生走後,陳老板坐在我床邊:“小宇,讓她照顧你,我先撤了。”
“沒問題,你不用操心了,你忙你的吧。”
陳老板囑咐了服務員幾句隨後就走了,服務員看著我:“張總,想吃什麼,我給你去買。”
我從衣服兜裡拿出五百塊錢:“錢你拿著,隨便買點粥。”
“...”
來到衛生間,洗了洗臉,感覺真的有點老了,滿臉的褶子,還有了白頭發,心裡有些不舒服,洗漱完回到病床前,護士來了開始掛點滴。
我看著護士忙著配藥,我問她:“這東西要是不打,直接喝了行不行?”
醫生轉頭看向我,沉默片刻隨即開口:“你說呢,要是直接喝管用,那就不用打針了。”
我一想還真的有道理,護士臨走的時候,還對我說:“不許喝,明白麼?”
我不假思索的說:“知道,我就是好奇,放心吧。”
服務員回來喂我吃早餐,我剛吃兩口,電話就響了,我找了半天,最後在床下找到了,我一看是李老板的電話。
“李哥,怎麼說?”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後:“小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