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記自己的嗓子不行了,反應過來後:“對,是我。”
李老板還是沒說話,就聽見他好像和誰說著什麼:“小宇手機可能被偷了,怎麼辦?”
“電話被偷了?那你問問,要多少錢,電話丟了很麻煩的。”
我氣急敗壞的大喊:“是我,嗓子出了問題。”
“哦,哦,你是小宇?你全名叫什麼?”
我看著電話都被氣笑了,無奈的搖搖頭:“我在醫院呢,你要是不信就過來看看。”
掛了電話,服務員強忍著笑,我愣了幾秒:“你笑什麼呢?”
“張總,沒笑什麼。”
“說說。”
“你這個聲音,好像鴨子叫。”
我看著服務員,也不知道說什麼了,吃完早飯,也就過了十多分鐘,李老板和王胖子,林楠來了,看見我躺在病床上。
一臉不解的問:“小宇,啥情況啊,怎麼來醫院來了?”
我歎了口氣:“唉,昨天從你鋪子走,我去辦了個事兒,急火攻心,直接就這樣了,醫生說什麼過度。”
林楠吞吞吐吐的說:“小宇,我真的沒彆的意思,就是...”
我打斷林楠:“林哥,跟你沒關係,彆的事兒,你啊,彆多想,那些瓷器你們就留著,然後賣了錢,記得分給我就成,我最近沒時間管這件事兒了。”
王胖子將林楠拉到他身後,笑著說:“小宇,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三個主打聽從安排。”
“成啊,我打完針也就出院了,你們三個回去忙吧,那麼多的瓷器還要收拾,趕緊回去。”
三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也沒多說什麼,隻是點點頭:“那成,小宇我們先回去了,你安心養病。”
他們走後,我躺在床上,總感覺哪裡不對,這一年我經常來醫院?回去得想辦法,是不是觸什麼黴頭了。
兩個多小時打的差多了,我想回鋪子看看,看著剩下的一瓶葡萄糖,對服務員說:“你把那個瓶子給我。”
服務員不解的看著我,我用鑰匙將瓶口的鋁製的東西撬開,看了看一瓶子葡萄糖,做足了準備直接一口乾了,服務員都看懵了。
我喝完還不忘記吧唧嘴,除了不好喝,沒什麼呢,讓服務員給我拔針:“我先走了,你去辦理下出院,然後你就下班休息,明天在上班。”
穿上衣服,出門就跑了,出了醫院給陳老板打了個電話:“陳哥,我車呢?”
“車在我家呢,你去我家取吧,家裡有人。”
去陳老板家裡開上車往鋪子走,還沒進鋪子呢,就看到了剛哥的車在,我看了看車牌,的確是剛哥的車:“剛哥沒走?來鋪子了?”我喃喃自語道。
進了鋪子,就看到趙哥在和李丹聊天,花姐看到我:“回來了?”
“嗯,昨天回來的。”
花姐語氣滿是關懷的問:“老公,你,你嗓子怎麼了?”
“咳..”
“嗓子不知道怎麼了,昨天就這樣了,去醫院了,說用嗓子過度,沒什麼事兒。”
我剛解釋完,趙哥走來過,拍了下我肩膀:“小宇,你病了?這嗓子,好像是個鴨子。”
我瞪了趙哥一眼:“剛哥在樓上?”
“嗯,今天沒出去,在樓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