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陳老板要走,否則也不會跟剛哥一起來,他們能一起來,就是走一個形式而已。
艾姐說:“嗯,打了三天針了,一天四瓶,應該很快。”
陪到陪護來,我才敢走,出了醫院沒著急回工廠,想去茶館看看,喝杯茶,再看看阿吉,萬一他在茶館,我還有點問題。
結果撲了個空,阿吉並沒有在茶館,我要了一壺茶,剛喝一口,電話就來了,我一看是李老板。
“呦,這不是李哥呢,今天太陽從那麵出來了,您想起我來了?”
李老板罵罵咧咧的說:“小宇,我前幾天給你打電話,一直是沒辦法接通,剛才我說試試,真的不容易,你乾什麼去了?”
“咳,在四川呢。”
“又去四川了,沒完了麼?”
“這個不重要,什麼事兒你說。”
“這不是還有一個多月過年麼,胖子,老林,說咱們幾家出去玩幾天,問你去不去?”
“不去,沒時間啊,一天破事兒都忙不過來,出不去啊。”
“那就沒意思了,我心思咱們四家一起呢。”
“彆了,我這麵還不一定什麼時候呢,彆和上幾次,總是放你鴿子不太好。”
李老板也不知道在和說話:“小宇也知道要臉了,現在知道害怕放咱們鴿子了。”
李老板和對方說著什麼,結果電話那頭就聽見王胖子的聲音:“小宇,你可真行,就這麼忙麼?”
“你們還不知道我?最懶了,能不忙早就回家睡覺了。”
“你說你,上次說放鴿子了,這次又不去。”
“你們三家去吧,等我回去給你們看鋪子,成吧?”
王胖子對他們說:“小宇說幫忙看鋪子,也不是不行,這樣咱們走也放心。”
我皺眉聽著:“喂,你們彆說的那麼直白啊,差不多行了。”我看向茶館門口,低頭喝茶的功夫,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不說了,我有事兒,就這樣。”掛了電話連忙追了出去。
現在茶館門口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看到那個身影,這個身影太熟悉了,絕對是我認識的人,站在街口低頭思索了一會兒,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我歎了口氣,點了根煙,並不死心還是左右張望,回到茶館,剛坐下電話就來了,我看是艾姐的電話:“怎麼了?”
“你在哪裡呢?”
“我?在茶館,怎麼了?”
“你趕快來醫院,我感覺有人奔我來了。”
“好。”
回到醫院,病房內艾姐躺在床上,我皺眉:“艾姐,怎麼了?”
艾姐看了一眼陪護:“阿姨,你先出去休息一會兒。”
陪護阿姨點頭,出了房間,我不解的看著艾姐,沒明白什麼意思,艾姐說:“把門關好。”
我來到門前,仔細的看了看,病房的走廊人並不多,回到病床前剛坐下,艾姐說:“剛才我看到一個人趴在門口看了看,見我看他連忙就走了。”
我皺眉:“可能是找人,趴在門口看一眼而已,彆大驚小怪了。”
“如果是找人,不可能來看兩次,那個人帶著一個口罩,你說他找人為什麼戴口罩?”
那個年代大家對自己的防護意識非常低,口罩都是那種棉製的,一般是為了保暖,並非是來醫院擔心傳染等。
“可能是冷,你彆亂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