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吹著風,說:“我倒是有不同想法。”
“嗯哼?”
“你想啊,虞師姐這次之所以如此狼狽,是因為‘戲命智剪’是天克她的智慧序列,換成其餘序列可就沒這麼容易。”
蘇牧杠一句:“那要是第一序列的王嗣,又或者塵世君王駕臨呢?”
“那——”
夏沫雙手一攤:“師姐隻能等死。大四要去實習,這種情況下你救都來不及救,沒準你也打不過那位君王本王呢!”
“這不是……”
蘇牧起身,上前一把抱住她,說:“還有你嘛!咱們夫妻同心,其力斷金。兩位君王打一個,還愁打不贏?”
“討厭~”
夏沫臉紅紅的,輕聲嬌嗔著:“外麵那麼多遊客呢!咱們去另外一邊的窗戶,對著山的那邊的。”
“彆管他們!”
“來~”
“親一個。”
夏沫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十分誠實,整個人完全貼了上來。雙眼緊閉,睫毛微顫,羞澀的雲霞中滿是期待。
蘇牧習慣性地掃了一眼周圍,生怕又有什麼奇奇怪怪的人,在關鍵時刻出來搗亂。
唔——
沒人。
嘿嘿!
沒人!
親了!
“叮鈴鈴——”
門上的鈴鐺突然響起,激吻正酣的小情侶均是一臉氣呼呼的樣子,轉過頭去,看到一臉委屈又帶著幾分尷尬的浮寧寧。
“咳咳。”
光明正大的兩人立即分開,明明已經是公開的準夫妻,此刻卻像是被抓包的偷情。
夏沫心裡莫名地還有幾分偷偷的爽感。
這感覺,誰能懂。
“寧寧啊。”
蘇牧問:“有事嗎?趕緊進來,要喝點什麼?”
“不了。”
浮寧寧站在門外,搖搖頭,說:“我晚上的飛機,要回學校去。過來是告彆的,本來不想打擾你們接吻的,但是……”
小公主的臉上露出幾分複雜的神情,有些羨慕,又有些……不可言喻。
她抿著嘴,憋著笑,說:“我來的時候你們就親在一起,我在門外站了得有小半個小時,你們好像完全沒有結束的意思,我擔心再等下去,飛機都跑了,隻能搖搖門鈴。”
蘇牧撓撓頭:“有,有這麼久嗎?”
夏沫更是臉紅的不行,堂堂源水君王,小臉燙的有些像是發燒。
真有這麼久嗎?
明明感覺隻是過了十幾秒鐘。
她小心翼翼地看著時間,大約的確過了四五十分鐘:夏沫呀夏沫,你墮落了,現在滿腦子都是貪歡享樂。
蘇牧急忙岔開話題,不再糾結究竟親吻了多久:“晚上的飛機著急啥,進來,大不了一會我送你去飛機場,一秒鐘的事情。”
他雖然沒數,但窗外西沉的太陽可騙不了人,剛才還是陽光明媚,現在就有點……力不從心。
“那也行。”
浮寧寧推開門。
“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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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路彌邇的調侃在小公主身上響起:“彆害羞嘛,少年人都這樣,經常親著親著就忘記時間,我當年也這樣。”
“教宗也談戀愛?”蘇牧一邊準備著甜甜的可可一邊問,“我以為你們禁欲苦修。”
路彌邇聽完吐槽著:“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會下降,你堂堂男子漢咋也降智商?我又不是生下來就是教宗,不染紅塵怎麼清修?”
“那叫逃避。”
蘇牧端來熱可可,問:“也是,那您老人家的對象是……”
“額。”
路彌邇有些尷尬,說:“記不太清了,大抵是年紀太大。對了,另一個我呢,在夏純身上?這丫頭又去哪裡撒野了?”
他趕忙轉移話題,畢竟“精靈大祭司的滋味真不錯”這種話,他是說不口的,更何況這位大教宗年輕時可是有口皆碑的口碑不好。
夏沫說:“姐姐和媽媽們一起,三人組團逛街去了。”
“對了。”
教宗路彌邇說:“有件重要的事。我陪著小寧安去了一趟他教書的大山,經過調查發現那裡沒有「存律」活動的痕跡,夜悼詩班在那裡隻是單純地傳播宗教。”
浮寧寧補充一句:“他們發了好多好多雞蛋!”
蘇牧點頭:“這倒是和雲夢執法廳的調查結果一樣。”
夏沫說:“那就好,辛苦教宗大人了。雲夢畢竟不是夏家的地盤,總督府的威勢在那裡並不好使,隔了省就是另一套權力邏輯。”
教宗路彌邇吐槽著:“你們兩個膽子真小,要我說,還不如直接大喊一句:蒼天已死,牧皇當立,歲在丙戌,天下大吉!”
“你們要錢有錢,要兵有兵,要序列有序列,怕啥?蘇牧你小子振臂一呼,我相信北方軍團肯定願意隨你南下擒龍。”
夏沫皺著眉:“如果可以,還是不希望掀起戰爭。至少……現在還不行。”
“切。”
“沒勁。”
教宗路彌邇說:“作為經常造反的過來人,我說句心裡話,非暴力不革命,用嘴巴是無法結束舊有既得利益集團的。”
“哪怕是張居正,咳咳,哦,這個世界有張居正,那沒事了。哪怕是張居正的也無法做到徹底的清除積弊,隻能延緩王朝滅亡時間。”
蘇牧眯著眼:“什麼叫……這個世界也有張居正?”
故意的,這位大教宗,絕對故意的!
“嘿嘿。”
教宗路彌邇閉上嘴巴就賴賬,說:“有嗎?哦,我說的是……小說,小說!《前朝那些事兒》。”
“嗬。”
“那就當是‘小說’吧!”
蘇牧平靜地眯眯笑:還小說,你猜我信不信呢?你們一個個的,一天到晚當謎語人,早晚把你們全都“殺”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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