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分一半。”
另一個人在一旁附和道。
於誌賢馬上說;“好,做了檢測如果真是我兒子,我於誌賢也不說熊話,否則,你們從哪來的回哪去。”
見於誌賢堅持要做dna檢測,唐南火了;
“你當真要測?行,測就測,測之前我們一塊去你學校,去教育廳找領導,一塊來給你斷這個官司!”
唐南這麼說,於誌賢就有了把握,這人絕不會是自己兒子,完全是唐南心虛,才扯大嗓門兒虛張聲勢。
所謂越心虛的人,往往就在痛處時蹦的越歡,說的就是這種人。
比如唐南這種人,如果當年真的和她結婚,假如她綠了自己,絕對會是嘴硬死不承認。
隻要沒有絕對證據,她就會極力歪曲事實,然後指責你在生活中的錯誤。
當你把鐵的事實擺在麵前,她就會著重避開事實,喜歡拋開事實不談,大聲反複攻擊你的錯誤,來降低她的錯誤。
既然已經確定了這是個假兒子,於誌賢開始想的就是如何甩掉這棘手的難題。
他想找身邊的人來處理這問題,儘量做到無聲解決,可大多數下屬都是庸碌之輩,如果知道這件事,不但問題處理不好,很可能就把事傳出去了。
思來想去,好像也隻有蘇武能解決這問題。
蘇武年輕有為,在學校和他級彆相同,此前,又當過多年的公安特警,處理這些方麵的事情應該更合適。
更重要的是,自己和他沒有利益之爭,自己也要退休了,自打蘇武入校以來,一直希望他能夠支持對廣安科技大學的核心決策改革。
在這一點,自己雖然在表麵上很支持蘇武,但實際上做的支持並不多。
如果蘇武能替自己解決這個棘手問題,那他就徹底打算,將一切交給蘇武!
作為一名大學黨委書記,他現在要的是臉,他可不想出幺蛾子。
如果交給那些下級,很有可能把事情變砸,搞得人儘皆知。
這種事,即便是假的,傳出去傳到彆人耳朵裡,這假私生子也變成了真私生子。
人言可畏,這個道理於誌賢最明白不過了。
想到這,他決定讓蘇武來協助自己處理這事。
於是,他對唐南說:
“這就算真是我兒子,我也真沒這麼多錢,學校的錢也不是我一個人說的算的,你們在村裡應該也知道,書記管人,村長管錢,在我們學校也是。
這筆錢,必須要經過我們學校的蘇校長,我是正教授職稱,自己每個月的工資就八千多塊錢,手裡錢真不多,至於你看到的奧迪車,那是組織上配給我的,你們若是生活上有困難,念在過去下鄉的緣分,我可以適當接濟,但不是無限度的”
唐南拉過一旁另一個管事的男人,兩人對視一眼肯定了一下意見,同意於誌賢的想法。
不過還是警告他:
“你可彆騙我們,不然我們全家都跑到你家裡,讓你老婆看看你是個什麼人!”
於誌賢啞然失笑,隻要不是他兒子就好,至於他在農村的這段短暫婚姻,其實早就和老婆交代過,不算個啥。
想到這些,心裡已經稍微穩定了下來。
他現在更加篤定這夥人就是想來坑錢的,隻是希望蘇武能夠將這件事處理的無聲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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