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經常背個手跟領導一樣到處亂轉。”
劉星劍對張嘉宇的話深表讚同,連連點頭應和道:“對對對,我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張嘉宇繼續說道:“我還發現老柳雖然也找人聊天,但他問的問題卻很特彆。”
“他總是詢問一些關於生活和家庭方麵的事情,就好像是一位領導在關心下屬一樣。”
“而且,跟老柳說話時,我總覺得特彆緊張。”
“這種感覺,比站在旅長和政委麵前還要緊張。”
劉星劍再次表示認同,急忙說道:“對對對!我也有同樣的感覺。”
頓了頓,張嘉宇皺著眉頭,又說道:“可是,我也找機會看過他的證件,上麵顯示他確實是省軍區的記者啊。”
聽完張嘉宇的話,劉星劍不禁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地說:“難道,是咱倆想得太多了?”
張嘉宇也有些茫然,無奈地搖了搖頭,回答道:“或許吧……”
就在這時,代理排長陳宜昆來到了兩人麵前。
敬禮後,問候道:“連長、指導員。”
“嗯,怎麼了?”劉星劍問道。
陳宜昆支支吾吾的彙報道:“連長,老柳說...說他想跟戰士們一樣站哨。”
“什麼?他要站哨?”張嘉宇驚呼道。
“是的。”陳宜昆點點頭。
張嘉宇笑了,笑著說:“這老柳,確實和彆的蹲點乾部有些不一樣啊。”
張嘉宇想了下,安排道:“嗯...既然他想體驗生活,那就安排他站內務哨吧。”
“不行,老柳說他想站外哨,這樣方便他找靈感。而且,夜哨他也要站。”陳宜昆說道。
這話更讓連長和指導員吃驚了,兩人同時驚呼道:“外哨?還要站夜間哨?這老柳怎麼想的?”
劉星劍不明白柳遠方是怎麼想的,苦笑道:“這是沒苦硬吃啊。”
然後,對陳宜昆安排道:“這樣,既然他想站哨,那就安排第二哨吧。”
張嘉宇愣了一下,連忙說道:“啊?第二哨!連長,這老柳可都五十多了,你就不怕失眠啊?”
“怕什麼,老柳不是要找苦吃嗎?那就讓他好好找找靈感吧。”劉星劍笑著說道。
“能行嗎?連長?”陳宜昆也覺得不合適,開口問道。
劉星劍一聽這話,眼睛一瞪,訓斥了句:“咋不能行?我這是尊重老同誌的選擇。”
陳宜昆看了眼指導員,眼看指導員沒有反對,也就答應了下來:“那好吧。”
半夜十一點,萬籟俱寂,整個營區都沉浸在一片寧靜之中。
除了堅守崗位的哨兵,其他人都早已進入夢鄉,營區內此起彼伏地傳來陣陣鼾聲。
在這靜謐的夜晚,一名內務哨的哨兵,小心翼翼地掀開了陳宜昆所在班級的帳篷。
帳篷剛一打開,一股強烈而難聞的氣味撲麵而來,直鑽哨兵的鼻腔。
這股氣味異常複雜,應該是屁味和腳臭味的混合體。
不過,與其他班級的帳篷相比,這裡的氣味竟然還算比較淡的。
這都要歸功於陳宜昆的細心安排,他擔心柳遠方受不了。
特意叮囑戰士們在睡前一定要洗腳,並且將鞋子放在帳篷外麵。
儘管如此,年輕的戰士們新陳代謝本來就快。
天天重複著高強度的訓練,被褥上早已沾染了不少汗味和其他異味。
這些味道在封閉的帳篷內積聚,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氛圍”。
而柳遠方,剛開始確實被熏的睡不著。
現在,也適應了這個環境。
哨兵靜悄悄的走到柳遠方的床邊,輕輕拍了拍他。
然後,喊出了所有戰士最不喜歡聽到的那句話:“老柳,起來站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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