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誌作為柳遠方的機要秘書,從柳遠方擔任南陸司令員時,就跟在了身邊。
他的職責,就是無條件地執行首長的命令。
無論這些命令看起來是否合理,他都不能有絲毫的遲疑或質疑。
跟隨首長這麼久,他明白首長的為人。
所以,根本也不會懷疑什麼。
安排完這些後,柳遠方並沒有放下電話。
而是繼續撥打了幾個號碼,與其他相關人員進行溝通和協調。
畢竟,兵權是禁區。
彆看,柳遠方已經是兩顆星的高級將官。
可僅僅是自己的行程,都要隨時上報總部,更彆說調兵了。
幾個電話後,調兵就合理了。
陸軍部本就負責各戰區陸軍的訓練,隨便改了一個方案,就可以將調兵改為臨時的小範圍軍演。
再加上,柳遠方已經跟陸總司令員,以及李鎮南通過電話。
所以,程序上已經不存在什麼問題了。
一個小時後,柳遠方帶領著他的機要秘書和幾名警衛員,匆匆趕到了金陵的某個軍用機場。
機場上,一架待命的軍機已經準備就緒。
此時的湖城市某某精神病院內,胡文娜正在遭受著非人的折磨。
胡文娜從來都沒有想過,她這輩子會被人送進精神病院。
在這幾天裡,她真正的體會到了什麼叫絕望。
在一個略顯昏暗的房間裡,胡文娜蜷縮在床邊。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滿臉驚恐地盯著門口。
房間裡隻有一張床、一個裸露的蹲便池,連被子和床單都沒有。
為了防止病人自殘,就連燈都是鑲嵌在牆裡的。
除了這些,再也沒有任何東西。
就在這時,大鐵門響了起來。
聽到動靜的胡文娜,眼中迅速流露出驚恐的眼神,身體抖的也更厲害了。
隨著門被緩緩推開,一個戴著口罩的醫生和幾名同樣穿著白大褂的男子,走了進來。
醫生的手裡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放著一些藥物和注射器。
他走到胡文娜麵前,冷漠地喊道:“胡文娜,該吃藥了。”
胡文娜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拚命地搖著頭,哀求道:“我不吃!我不吃!我沒病!我沒病!我真的沒病!”
她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胡文娜繼續哭訴著:“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了我好不好!我是烈屬啊!我是被人陷害的!”
然而,這些人對她的求饒毫無反應,他們的臉上仿佛沒有一點表情。
戴著口罩的男子將托盤放在床上,然後拿起注射器,一步步向胡文娜逼近。
他的語氣帶著嘲諷:“哼!來我們這的,哪個不是說自己沒病?”
他冷笑著,似乎對胡文娜這種情況,早已習以為常。
胡文娜的身體,因為恐懼而愈發僵硬。
還沒來得及掙紮,就被那名男護工給摁在床上。
醫生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臂,麵無表情地說道:“你沒病?你沒病就對了!這說明,你病得很嚴重!”
“看來,藥量還得增加!”
接著,又對旁邊的幾名男護工囑咐道:“把她按住了!彆再跟上次一樣,最後還得用電療!”
“他媽的,醫藥費就給了幾萬。再電幾次,醫藥費都用光了。”
男子不再廢話,他毫不猶豫地拿起注射器,猛地紮進了胡文娜的臀部。
隨著藥劑推進去,原本驚恐的胡文娜,漸漸變得癡呆起來。
緊接著,男子又迅速地抓起藥片,粗暴地塞進了胡文娜的口中。
胡文娜的喉嚨被藥片堵住,她幾乎無法呼吸,可臉上卻絲毫沒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