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聽見自己的聲音在房間裡回蕩,震得她頭皮發麻,三觀儘碎。
“我想要你的”
她的視線曖昧的掃過赤禮,從上到下,停留在
如果不是薑酒控製不了身體,恐怕會當場瞳孔地震。
“小東西,不聽話可是會被我責罰的。”
赤禮狹長的狐狸眼微微上挑,慢悠悠走到薑酒身邊,語調曖昧叫人心裡癢癢的。
‘她’也分毫不讓,雖然被綁著看起來弱勢的很,但嘴上沒有半點求饒的意思。
“你還不行。”
‘她’語調裡的挑釁根本藏不住,讓赤禮眸底暗光閃了又閃,薑酒作為第三視角看著自己做出這麼危險的事情,簡直心驚肉跳。
自己現在這副樣子,明顯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居然還敢這麼蹦躂,簡直不要命。
她麵對赤禮的時候可是瑟瑟發抖,完全不敢直視狐狸的眼睛。
“小東西,膽子很大。”
赤禮忽地俯身,捏起‘薑酒’的下巴,俊美的臉在瞳孔裡不停放大,還帶著危險的氣息,薑酒感覺自己頭暈暈的,似曾相識的一幕剛剛在現實裡也有經曆過,隻不過現實裡赤禮會放過她,她也會求饒。
但在記憶空間裡
薑酒心生絕望。
“這麼說你很厲害?”
‘她’還在持續拉仇恨,似乎完全不顧及自己的狀態和身體,聽的薑酒兩眼一黑又一黑。
真不知道‘自己’這是抽了什麼風,吃錯了哪顆藥,居然還能口嗨。
不知怎麼,薑酒居然對‘自己’心生起了佩服之情。
“這麼享受小東西,看來你很希望我這麼對你。”
赤禮依舊慢條斯理,語調帶著蠱惑。
誰知卻又聽見‘自己’說。
“有本事來點更狠的,不然我絕對不會臣服於你。”
‘她’扯了扯嘴角,冷笑出聲,沒有半點妥協的意思,甚至還有點引誘的意味。
緊接著薑酒就聽到赤禮戲謔的說道。
“哦?小東西的嘴一直都這麼硬嗎?”
赤禮也是被薑酒激發了強烈的掌控欲,麵對不聽話的孩子,他的征服欲一直都很強。
她仍然嘴硬著。
但薑酒已經聽不清自己說的什麼話,一切都淹沒在春曉帳暖之中。
時間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終於她看到了蒙蒙亮的天和熟悉的天花板。
她好像又回來了。
薑酒從夢裡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呈癡呆狀。
她從來沒有想過赤禮居然玩的這麼花,有些道具是她以前從來都不敢想的,或者說是根本不知道。
也沒想到狐狸那副不正經的俊臉之下,居然還有更不正經的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