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三觀和世界觀都掉了一地。
她神色複雜的坐起身,本來以為自己強上紀塵已經夠過分了,沒想到還有更過分的,她在深深的懷疑人生。
自己的到底是經曆了怎樣的變化,才能從一個絕望的想要跳河自殺的自閉少女,變成那個放肆到極點,說話極其肆意的‘妖女’。
沒錯,在薑酒眼裡,‘自己’做的這些事情,跟變了個人似的。
和‘妖女’沒什麼區彆。
畢竟剛剛在記憶裡,雖然赤禮是d般的上位者,但好像她本人也很享受,屬於一拍即合,雙向奔赴了。
薑酒捂住臉,有點想去死。
也開始懷疑那到底是不是她,該不會是另一個人,她被奪舍了?
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腦海裡的記憶總是斷斷續續模模糊糊,不能銜接上,薑酒歎了口氣,呆呆地望著遠處的樓房發呆。
其實兩次記憶清醒,她都能感受到好像那個自己並不屬於現代,而是古代的模樣。
加上這些男人們特殊的能力,她應該是穿越了沒錯。
不過她的這些行為,比起什麼神女,果然更像修吸人精氣一道的妖女才是,她真的能拯救世界嗎?
直到房間門被人敲響,有人走進來,薑酒才從衝擊中緩過神,看向走進來的人。
隻是一看清那人的臉,薑酒渾身就僵硬的跟塊木頭似的。
也是剛跟人家‘爽’上一場,就看見本人,這感覺難以形容的奇妙,偏偏兩個赤禮的氣質還有所不同,隻不過好像眼前這個更有歲月沉澱的魅力,好像更加吸引人了。
雖然薑酒不想承認,但夢裡,她也舒服到了。
實打實的。
“小東西?”
赤禮察覺到薑酒的狀態不對勁,但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看薑酒直勾勾的盯著他,覺得有些奇怪,用折扇在她麵前晃了晃,試圖喚回她的意識。
薑酒也是如夢處刑般,連忙轉過頭去。
不行,不能再看赤禮了,不然剛才經曆的畫麵就會湧出來,狐狸那麼聰明,要是讓他看出來,那就是純純社死。
“沒,沒什麼,我就是困了,我還想再休息一會兒,你先出去吧。”
人心虛的時候就會忍不住說謊,可薑酒完全忘記了赤禮也有能看穿人撒謊的能力,看著薑酒這不對勁的狀態,想起剛剛在客廳裡,紀塵是說過的話,他眼睛眯了眯,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
薑酒聽不到聲音,還以為赤禮走了,剛鬆了口氣,誰知道下一秒就被捏著下巴,兩人的距離變得極近,四目相對。
其實赤禮的眼睛很好看,美的驚為天人,平日裡這樣近距離欣賞,薑酒肯定會看呆,但今天心裡有事,她隻想逃跑。
“不是我”
薑酒屬於根本藏不住事的類型,隻要赤禮稍微一嚇,她就會當場露底。
就像家裡養的小倉鼠,平日裡會屯糧,將腮幫子塞得鼓鼓的,但隻要受到驚嚇,它就會將穀子鬆子都一股腦地吐出來,食物丟掉也沒關係,隻想逃跑。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
赤禮看著薑酒這異常的反應,他的眼底劃過笑意,頓時了然。
“看來是小東西也想起和我之間的事情了?介意和我說說是哪一段嗎?”
他的話音落下,薑酒的腦袋立馬搖成撥浪鼓,簡直想當場摳個地縫鑽進去。
這玩意可不興說,說完和處刑沒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