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神豪,桃花自然來!
那是木頭板凳啊,隨便坐個一兩百斤的人,都沒有問題的。
四分五裂的凳子,倒在地上,還在哐當作響。
所有人,噤若寒蟬。
這樣的場麵,他們隻在電視上見過,人的手,怎麼可能比木板還硬?
這一掌下去,骨頭不得斷嗎?
端著飯碗的左右鄰居,忘記了咽下嘴裡的飯。
跪在地上的徐開明後背發寒,知道了什麼叫害怕。
陳冬梅瞪圓了眼睛,仿佛被火燙到了一樣,趕緊收回了自己的手指,背在身後。
她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現在是法製社會,你不敢,你肯定不敢!”
陸揚卻是笑了笑
“你又不是三歲,混了這麼多年社會,我敢不敢的,你能不知道?”
他往前邁了一步,逼近夫妻二人
“想要錢的話,就稍微配合一點兒,鬨出點兒動靜來。你不鬨,就像你說的,法治社會,我還真不好動手。
你一鬨,我激憤之下失手傷人。然後咱們庭外和解,算一下賠償金額。
我現在就可以替你們算一下,大概是按你目前的收入去計算。你有工作,有收入嗎?
沒有的話就不好辦了,七八十萬吧!有點兒少,不知道夠不夠你們過一輩子的?”
“我不鬨,我為什麼要鬨?”
徐開明終於意識到自己還跪著,連忙站了起來
“這是我的家,我在我家待著還不行嗎?”
“你的家?”
陸揚扭頭看向徐開明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是你的家?房產證有嗎?戶口有嗎?建房子的出資證明有嗎?
你什麼都沒有!你甚至都沒辦法證明,屋後墳墓裡躺著的,是你母親!”
他提高了聲量,語氣變得憤怒
“如果那是你的母親,為什麼她去世到下葬,你沒回來看一眼?
如果那是你的母親,每年清明,中元,過年,你為什麼從來沒有掃過墓?
如果那是你的母親,為什麼她養你成人,你卻一分錢都沒有寄回來過?
張帆跟你什麼關係?
她姓‘張’,你姓‘徐’,都不是一個姓,你竟然有臉跑來吃絕戶?
給自己親媽守墳,你是哪兒來的臉,跟外甥要工資?
但凡你回來,不進家門,先到墳頭給你母親磕九九八十一個響頭,這造價百萬的房子,不用你提,張帆絕對給你!
你生活有困難,不用你開口,張帆絕對給你安排工作!
可你們呢?往那一跪,道德綁架,就想伸手要錢?
像你這樣厚顏無恥的人,我見得多,我送進去的也多。
你可以試試,我的手段到底怎麼樣?”
他一口氣說完,轉身打了個電話,對話很簡單,聽得出來,是在叫人。
徐開明夫妻麵麵相覷,終於是徹底怕了。
他們跑到房車那裡去找張帆,可車子窗簾拉得嚴嚴實實。
“張帆,張帆!”
徐開明拍打著車門,試圖把張帆叫出來。
“這車裸車價二百六十萬,磕掉一塊漆得返廠整車重做,大概需要二萬左右。”
陸揚站在房簷陰影下,大聲說著
“二萬已經達到數額巨大,可以立案的標準。你們是準備賠錢,還是坐牢啊?”
兩人立刻不敲了。
“沒,沒掉漆!”
徐開明嚇得都結巴了“這,這一碰,還,還能掉漆了?”
陸揚沒有接話,默默的等了大概三分鐘。
一輛警車開過來,徐開明不知怎麼的,見到警車就想跑。
他一跑,民警自然就去追,二話不說,抓到就塞車裡。
“誒誒!我們什麼也沒做,什麼也沒做呀!”
陳冬梅嚷著,結果也被塞進了車裡。
一位民警走向陸揚,敬禮握手後,低聲聊了兩句,點了點頭,帶著隊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