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詭!
2013年2月24日1400,晴。
頭痛欲裂,虛弱的抬起手臂擋住眼睛,酸澀感消除了點。
一想到昨晚,眼淚再次湧上眼眶
昨晚1159分
麵對白無常的十幾條信息,我猶豫了很久,決定還是不打開了。
雖然可能因此跟地府成為公敵,但是逼不得已不是還有鬼王無笙嘛。
隻是愧疚感越來越強烈,覺得很對不起白無常的信任
呼吸亂想中已經回到店門口,而蕭麟早就落跑了。
牆上的時間顯示2月24日晚0000分
瞧著裡麵漆黑一片,我打開門,發現燈卻打不開,一陣陣的陰風從四麵八方刮起,席卷全身。
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輕輕喚了聲煤球,但是沒有任何的回應。
完了完了,這是地府來找我算賬了?
表麵冷靜的召喚神力保護,實則內心慌得一批。
“噗hihihihi”
“桀桀桀桀”
一聲聲若隱若現,隱晦,陰森的空靈笑聲突兀的響起。
“誰!”
我猛地發力,周身的神力瞬間爆發包裹住整個店麵,就在我準備查探究竟時,突然燈光大亮!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霧卿略顯局促的從遮擋的櫃子後麵走出來,手裡捧著一個雙層蛋糕。
白色的奶油塗滿全身,還帶著草莓和蕾絲的點綴。正中間畫著他,無笙,我和煤球。
兩邊站著niko抱著妮妮,妮妮拍著小手衝著我唱生日歌,無笙和白無常嘴角擒笑跟著鼓掌。
我呆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來不及反應,就被無笙和白無常一人架住我一邊,拉進了辦公室裡。
裡麵換成了個大桌子,蕭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此時跟倪婆坐在桌子邊。
而桌上擺滿了冒著熱氣的家常菜,有我愛吃的珍珠圓子,番茄炒蛋,苕粉肉
niko放下妮妮,妮妮走過來牽住我的手,拉我坐到了主位。
我愛撫的摸了下她的頭,總算是想起,今天,是我的生日。因為我從不過生日,也沒人給我過生日,每年都是當平常過的。
“玫姨姨,你快許個願,吹蠟燭~”
妮妮滿臉的膠原蛋白,紅撲撲的小臉滿是期待,口水已經順著嘴角流出一點了。
“快許個願~”
眾人也都樂嗬嗬的催促我。
我閉上雙眼,雙手合十握拳抵在下巴上。
(希望以後每一年的生日,都有你們在)
再次睜開眼,麵前的景象全都變成了霧化,隨著一滴液體的滑落,視線清晰。
臉上卻感覺到一滴滴的眼淚不停滑落,順著臉頰,手指,手肘滴落到地板。
“誒?奇怪!我,我肯定是太高興了,哈,哈哈,謝,謝謝你們,還記得,我,我的生日”
我不知所措的睜大雙眼,不停的擦掉臉上的淚水,明明是幸福的樣子,卻惹的他們一陣動容。
“看來愛哭鬼這個稱呼,蕭麟你要排第二了”
niko突然出聲打破僵局。
大家瞬間哄堂大笑,蕭麟臉通紅的辯解讓氣氛再次熱鬨起來。
就這樣,在歡聲笑語中吃著可口的飯菜,我度過了永生難忘的一次生日。
時間太晚,沒多久妮妮和倪婆就被不情願的蕭麟帶著回去睡覺,其他人自然留下繼續喝酒。
“小,小玫不是我說,你知道我被,被閻王罵,罵的多慘麼。要,要不是這個鬼是萬,萬人請願,他,他可能就,就是惡鬼了。還,還好隻是,延,延長了35年的壽,壽命”
白無常已經喝的大舌頭了,但還是努力跟我解釋,這事兒算是過了。
我內心頓時疏解了,原本我也害怕好心辦壞事兒,最後需要我親手滅了他。好在事實證明,好心有好報,隻是時候未到!
之後我也不記得喝到什麼時候,就記得niko和白無常突然就一直石頭剪刀布,輸了一口悶。
無笙依舊優雅的喝著酒,仿佛千杯不醉,隻是眼睛盯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霧卿沒喝多少,但是整個人呆愣的坐在我旁邊,傻傻的看著我,眼神迷離。
我搖搖晃晃的看著他們,感覺一切都在放大,但是意識又是清醒似的,不停傻嗬嗬的笑,接著就眼前一黑
再次醒來就出現開口的一幕。
我手剛拿下來,就感覺到眼前有什麼東西在發光。
睜開眼就看到竹簡漂浮在我臉前,上麵寫著下一個新魂的信息。
我皺眉側著身子,那竹簡仿佛識彆一樣,跟著側到我臉前。
不管我怎麼翻身,它始終定位似的跟著移動。
“啊!!老板不是不用被迫早起打工了,你們地府不帶這樣的!”
我氣憤的坐起,仰天長嘯
洗漱完畢,簡單吃了個午餐,看著竹簡上寫的信息。
劉海,男,12歲,卒於下午4點15分,死因xxxxxx
奇怪,為什麼死因看不到。
算了,反正都要死,還管什麼死因。
收拾完畢,百度地圖顯示坐的士過去大概1個小時!對於暈車的我來說真致命。
還好,昨晚蕭麟送了我一個黃色的布袋子,裡麵有各種稀奇古怪的符紙,還有一張紙寫著如何分辨作用,據說是他從爺爺的百寶箱裡偷出來的
我拿出一張瞬移符紙,默念要去的地址,一道金光閃耀
再次睜開眼,眼前是一座類似於小型監獄的地方。裡麵一座建築呈c字,中間的大樓有3層,左右兩邊隻有2層,看上去像是宿舍,掛著不少衣服。
麵前冰冷的鐵門緊閉,裡麵不時有巡邏的經過,一側的招牌寫著弘楊戒網癮教導所。
戒網癮?這年頭喜歡上網怎麼搞的跟毒癮似的,還專門來戒?作為同樣喜歡上網的我不理解,相當不理解。
搖了搖頭我拿出隱身符貼在身上,幻化出翅膀飛了進去。
自從來到門口後,竹簡就射出了一條灰色的線歪歪扭扭指向建築深處。
我跟著灰線一路上到4樓。
期間經過這些樓層,一幕幕詭異的現象。
我都是隻經過拐角,一樓很大,是個飯廳,裡麵現在沒有人,兩邊銀色鐵質的桌椅擺放的整整齊齊,中間空出一個很大的過道,過道儘頭是打飯的窗口。
詭異的是,這些桌椅都是互相麵對擺放,似乎中間過道不是為了排隊打飯,而是為了欣賞什麼
二樓靠近拐角的房間像是教室,裡麵有不少穿著軍訓服的學生,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裡聽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