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人一問一答,根本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猛哥頓時臉色一沉:“你踏馬又是哪來的小癟三。曹尼瑪的竟然敢在我的場子擺譜。”
陳嘉駿看都沒有看一眼,繼續跟羅四海閒聊。
而身邊的老獄直接衝了過去,猶如猛虎入羊群一般朝著猛哥的手下衝了過去。
接著拳拳到肉的聲音響起,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直接將猛哥的手下全部放到,彆說猛哥本人了,就連羅無名這些旁觀者都被嚇了一跳。
看過生猛的,但是沒有看過這麼厲害的近。
一挑十就跟在玩鬨一樣。
“有這樣的跟班,對方的身份肯定不一般,怎麼從來沒有聽舅舅提起過呢?”羅無名有些奇怪地說道。
猛哥臉色更加難看了,在自家的場子還被人砸了場子,這已經不是丟臉那麼簡單了。
不過手下的人,看到老獄這麼彪悍的戰績肯定是不敢再上了,隻能衝著陳嘉駿說道:“朋友,你哪條道上的,敢不敢留下一個名號?”
陳嘉駿轉過頭冷笑一聲說道:“我要是留下名號怕會嚇死你。沒事都給我滾吧。彆打擾我跟朋友敘舊。”
“你踏馬。”猛哥這算是給足了陳嘉駿麵子,但是陳嘉駿似乎並不領情,氣急敗壞之下,當場就將槍給拿了出來。
可是被眼疾手快地老獄一個手刀砍在了手腕上,頓時發出了難聽的骨裂聲,手中的槍也握不穩了掉在了地上。
陳嘉駿皺著眉頭說道:“老獄,打斷他兩條腿,讓他老大半個小時滾過來給我道歉。晚一分鐘,老子就掃他一間場子。”
江湖人是講究麵子,但是也要看麵對什麼人。
猛哥這種小癟三想要讓陳嘉駿給他麵子?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地位上就不對勁,除非讓他大佬親自出麵還差不多。
就這樣,陳嘉駿給不給麵子還要看心情的。
老獄直接一腳跺碎了猛哥的兩條小腿,然後拎著這家夥大步地走了出去。
能夠在龍口混的社團不多,隨便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酒吧裡麵的客人早就跑光了,猛哥的小弟也化作鳥獸散。
陳嘉駿拉著羅四海坐了下來,劈頭蓋臉地罵道:“你這個撲街,老子之前找你這麼久,故意躲著我是吧?”
聽到熟悉的叫罵聲,羅四海也放鬆了下來,眼前這個陳嘉駿,還是之前整天跟他吹牛打屁的爛仔駿,並沒有因為身份上的懸殊就有什麼改變。
羅四海笑得臉上肥肉都一顫一顫的:“這不是怕人家說閒話嗎?靠著兄弟上位的名聲可不好聽,我可是要臉麵的人。”
“撲街,你一個小老千有個屁的臉麵。”陳嘉駿不滿地說道:“實話實說。”
羅四海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當年我看中了一個女人”
“臥槽?”陳嘉駿有些驚訝地看著羅四海說道:“你踏馬跟我說你收心了?”
羅四海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人家正經人來著,總不能找個古惑仔吧?再說了我那個時候又沒有底,隻是個外圍的藍燈籠,所以咯。”
陳嘉駿左右打量著羅四海,然後還揪了揪那張胖臉:“你這家夥不會被人給換了吧?你這種去馬房一次性點三個的家夥,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安定下來。”
羅四海連忙捂著陳嘉駿的嘴惡狠狠地說道:“撲街,我有晚輩在呢。給老子留點麵子。”
羅四海這個時候才想起自己的外甥還有兩個跟班,招手讓他們過來,然後給陳嘉駿介紹:“這是我外甥羅無名,現在跟我一起做事。來,叫陳叔叔。”
羅無名雖然十分好奇陳嘉駿的身份,但還是乖巧地叫了一聲陳叔叔。
陳嘉駿似笑非笑地說道:“你不是說你收心了,怎麼還出來乾老千,還帶著自己的外甥。”
羅四海歎了一口氣說道:“沒辦法啊。我這樣子像是去做苦工的料嗎?這小子媽媽是我親妹妹,走得比較早讓我照顧他。沒錢供他念書,不就出來跟我一起做事咯。他的天賦很好,做這一行比我厲害多了。”
“那你踏馬不來找我?”陳嘉駿頗為不滿地說道。
羅四海笑著說道:“兄弟就是兄弟,我要真跟著你混了,還能夠做你兄弟嗎?”
彆看羅四海現在隻是個小老千,但是卻偏偏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
當初跟陳嘉駿一起廝混的時候就能夠看得出來。
既然羅四海都這麼說了,陳嘉駿也不會說彆的廢話,拿起酒瓶子跟羅四海乾了一杯。
乘著這個時候,羅無名才好心提醒一句:“那個,陳叔叔,猛哥好像是新記的人,新記在龍口這邊勢力好像不小。”
雖然能夠猜到陳嘉駿的身份不簡單,但是畢竟新記是香江最老牌的社團之一了。
聽到羅無名小心翼翼地提醒,羅四海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新記?哈哈哈,這下可有好戲看了。你這位陳叔叔,可沒有少找新記的晦氣啊。”
“找新記的晦氣?等等,陳”聽到自己舅舅的話,羅無名頓時就猜到了什麼,臉色頓時就變得古怪了起來。
羅四海笑著拍著陳嘉駿的肩膀說道:“想不到吧,這位可是香江王。”
陳嘉駿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小事情,我給斧頭俊去個電話就得了。”
聽到陳嘉駿雲淡風輕的話,三個年輕人內心可不平靜。
陳嘉駿是什麼人,隻要生活在香江的沒有人不知道,沒想到這次出來乾活,竟然還能夠抱到這麼一條金大腿,這簡直是讓人欣喜若狂啊。
“斧頭俊,你這個雜毛手伸得夠長啊。竟然在龍口也有你的生意了。”陳嘉駿直接撥通了斧頭俊的電話冷笑著說道。
斧頭俊接到了陳嘉駿的電話一頭霧水:“你怎麼知道的?”
“在你的場子裡玩,然後打斷了你手下的兩條腿。”陳嘉駿一臉淡然地說道。
“撲你個街,陳嘉駿你是不是找事?”斧頭俊聽完之後勃然大怒。
陳嘉駿笑著說道:“彆這麼緊張,我在幫你教小弟呢。你來龍口這邊投資,恐怕不知道你的人都在這邊乾了什麼吧。”
聽到陳嘉駿的話,斧頭俊頓時皺起了眉頭:“那些王八蛋乾了什麼?”
陳嘉駿冷笑一聲:“你們新記可以在龍口做生意,跟石廳長保證什麼沒有忘吧?將香江那一套搞到內地來,你是想要斷了所有社團的財路?”
聽到陳嘉駿的話,斧頭俊心中頓時咯噔一聲:“你是說”
陳嘉駿淡淡地說道:“我勸你自己過來一趟收拾好這個爛攤子,不然的話等那位手段狠辣的石廳長找上門來,彆怪我沒有跟你打招呼。”
“那你也不要直接動手啊。”斧頭俊沒好氣地說道:“你踩我踩習慣了是吧?”
“怎麼?我踩不起你啊?”陳嘉駿沒好氣地說道:“要不是看你最近兩年老老實實的,老子今天就將你的這些馬房、賭場全部掀出來,仆你個街。”
說完陳嘉駿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拿起杯子跟羅四海乾了一杯。
聽到陳嘉駿將新記的斧頭俊訓地跟個孫子似的,羅無名和他兩個小弟頓時瞪大了眼睛。
現在兩個小弟應該也猜到陳嘉駿的身份了。
“喂,無名哥,跟你舅舅說話的這個,不會是”無名的跟班黎俊小聲地說道。
無名擺了擺手說道:“彆亂說話。有什麼待會再說。”
反正事情已經通知了斧頭俊了,陳嘉駿就順便將老獄給叫了回來。
然後換了一個地方,跟羅四海繼續喝酒。
兩人喝了一晚上都醉醺醺的這才離開,不過離開的時候陳嘉駿給羅四海留了個號碼。
聽著兩人述說當年的往事,一幫小輩聽得十分的入神。
這才知道,原來羅四海竟然是跟陳嘉駿一起出道的。
回到了酒店之後,羅無名一臉興奮地說道:“舅舅啊。你可沒有跟我說過,你跟大佬駿竟然是鐵哥們。”
羅四海擺了擺手說道:“這算什麼,那孫子以前還經常坑我的錢呢。要是我當年跟著這家夥混,這會兒早就是一方大佬了。”
黎俊好奇地說道:“現在也不遲啊。這麼好的機會。”
羅四海雖然喝醉了,但還是擺了擺手說道:“算啦。我要真的有那個本事,還用等到今天?我好歹以前也是洪興的藍燈籠,隨時可以去洪興的忠義堂聯係他的。”
“之所以不去,是因為我知道我這種人混不了江湖。終究隻是一個小老千罷了。”
羅四海是有自知之明的,當年跟陳嘉駿一起去砍人,他就快被嚇得尿了褲子,不是陳嘉駿拉了他一把,那天砍人的時候就回不來了。
不去找陳嘉駿,不單單是女人的原因,還有他自己的原因。
跟黎俊這野心不小的小子想必,羅無名心態就好得多,見自己舅舅不願意多聊,乾脆將他送回了房間。
雖然今天見到了傳說中的大佬駿,也知道了陳嘉駿的一些事情。
但是羅無名知道陳嘉駿這種大人物很難跟他們有什麼交集了。
在龍口這邊弄了一筆,也算是完成了他們過海來的任務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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