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獄的話,戴洋頓時就有一種不妙的感覺:“那你想怎麼樣?”
老獄笑了笑說道:“拿你做個樣子。”
說著老獄打了一個響指,大天二就獰笑著走了過來,抄起砍刀“唰唰唰”地朝著戴洋砍了過去。
大天二刀玩得不錯,跟老獄學過幾手。
雖然不說有多厲害,但是對付戴洋這種貨色還是完全夠用的。
僅僅幾刀下去,戴洋就慘叫著抱著自己雙手雙腳,鮮血不斷地流淌了出來。
顯然是手筋和腳筋已經被他給挑了。
“現在從忠義堂爬出去,回去告訴你們老板。這件事還不算完。”老獄冷冷地說道。
戴洋見識過洪興的凶殘了,即便是一邊的手筋和腳筋被挑了,依舊忍著劇痛從忠義堂爬了出去,他可不想跟自己的手下一樣不明不白地死在這個地方。
看著戴洋爬了出去,一旁的洪興仔頓時士氣大振:“阿公厲害,阿公好棒。”
老獄和幾位摣fit人看著戴洋從忠義堂爬出去之後才罷休。
至於那些戴洋帶來的手下,全部扔到了狗場處理。
這件事很快就在江湖上傳開來。
不過對於各大社團來說並不意外,特彆是跟這些柬埔寨人打過交道的社團更是冷笑連連。
背地裡暗罵惹誰不好,偏偏去惹洪興那幫瘋子。
金錢炮彈對於洪興來說根本就沒有作用,畢竟他們背後的老板的財富,根本就不是這些白癡能夠想象的。
老獄做了這件事之後,就來到了國駿集團向陳嘉駿彙報。
陳嘉駿聽了也是大為光火:“踏馬的一個乾豬仔生意的雜碎,也敢跑到香江來耀武揚威?要是不做事,還真以為咱們香江人是泥捏的。老獄,這件事你做得很好。”
老獄笑著說道:“我也是知道老大你的性格,才做出的這個決定。”
陳嘉駿冷笑著說道:“可是這麼做還不夠。這些雜種要是不把他們打疼了,這種事情還是會發生的。”
“可是老大,柬埔寨那邊三不管的地帶,背後還有軍閥撐腰,我們貌似拿他們沒有辦法啊。”老獄撓了撓腦袋說道。
陳嘉駿笑了笑說道:“普通的途徑當然沒有辦法,但是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還有一個國際性質的安保公司?”
老獄聽了頓時眼前一亮:“老大,你是想?”
陳嘉駿點了點頭:“既然正常途徑那他們沒有辦法的話,那就劍走偏鋒。我們有客戶被人抓了,作為豬仔將要被販賣了,咱們安保公司負責解救人質,旁人總說不出什麼話來吧?要知道咱們安保公司,可是有合法手續的。”
雇傭兵到他國執行任務這種事情不是沒有,但是一般都是偷偷地進去,繞開當地的警察和軍隊。
但是對於安保公司來說,卻不需要偷摸得進去。
因為在不久之前,安保公司接過柬埔寨的一個單子。為某個大人物除掉了他的政敵,偏偏這位大人物又拿不出足夠的錢出來.
本來陳嘉駿氣都想讓手下的人去找他們要賬了,不過這次的事情卻讓陳嘉駿有了一些彆的想法。
所以當天,陳嘉駿就將自己的得力手下亞奇派了出去。
由他帶隊,帶著安保公司的成員直接前往了柬埔寨。
三十二名雇傭兵加上隊長亞奇直接朝著柬埔寨殺了過去。
另一邊,戴洋拖著被挑斷的手臂和腳連夜跑回了柬埔寨。
並且見到了自己的老大佘誌海。
佘誌海是柬埔寨的華人,佘家在柬埔寨也是一個大族。
是當初逃難來到的柬埔寨,並且在這裡生根發芽的。
佘家本身也不是什麼善良人家,靠著血腥的原始積累賺到了第一桶金。
這個原始記錄,就是賣豬仔。
這是個喪儘天良的生意,一般的華人根本就不願意做。
但是佘家卻做得額十分開心,而且專門對自己曾經的同胞下手。
賺取大量的金錢之外,也給他們佘家帶來了很大的凶名。
靠著賺來了的錢,佘家跟一路實力強勁的軍閥搭上了關係,充當了他們佘家的保護傘。
所以能夠讓這個賣豬仔的生意,從佘家父親那一輩傳了下來。
傳到現在,是由佘家的大哥佘誌海當家。
看到戴洋手腳殘廢地跑了回來,佘誌海頓時臉色就陰沉了下來:“你怎麼搞成這樣?讓你去贖人,人呢?”
戴洋頓時就哭訴了起來:“老板,你是不知道那些香江人有多可惡。我說花三百萬請他們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沒想到他們不但不答應,還挑斷了我的手腳筋。老板,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戴洋明顯是在顛倒黑白,如果不是他在洪興堂口打人的話,事情肯定不會發展到這一步。
“香江的社團這麼囂張?”佘誌海有些意外:“搞你的那個社團叫做什麼名字?”
他意外的是香江社團的態度,而不是戴洋手腳筋被人給挑了。
他們天天都做這種事情,對於這種事並沒有什麼反應。
戴洋添油加醋地說道:“好像是叫做洪興。而且他們還發話了,如果再敢在香江做賣豬仔的生意,他說就要鏟平我們的生意。”
“哼,大話誰都可以說。有種讓他過來啊。”佘誌海不屑地說道。
他背後有軍閥撐腰,柬埔寨政府他都不放在眼裡,彆說香江的一個小小的社團了。
佘誌海現在隻想要知道,那兩個人有沒有被香江警方抓獲。
畢竟這兩個家夥跟泰國、柬埔寨的一些高層有關係,要是落入了警方的手中,說不定會鬨出國際醜聞的。
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花大價錢讓戴洋去香江贖人。
戴洋連忙說道:“那兩個人應該是被社團的人給乾掉了。不然的話,誰會放著錢不賺特意跟咱們作對啊。”
聽到戴洋的分析,佘誌海想了想也的確是這個道理。
如果真的要曝光的話,估計這個時候的新聞已經漫天飛了。
“行了,既然人死了這件事暫時就不用去管他了,至於那個洪興的事情,過段時間我肯定會找他們算賬的。”佘誌海一臉陰狠地說道:“來人,給我查查這個叫做洪興的社團,特彆是他們的老大。敢誇口鏟平我的生意,老子就將他的親眷當做豬仔來賣。”
聽到佘誌海的命令,一個秘書模樣的年輕人點了點頭就去辦事了。
至於慘兮兮的戴洋,佘誌海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說道:“你跟了我也有十幾年了吧?”
戴洋顯得有些緊張,連忙點頭說道:“是的老板。”
作為他伺候了十幾年的老板,戴洋自然是知道佘誌海的性格。
這家夥的血都是冷的,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怪物。
這件事他辦砸了,等待他的後果可能不太好。
說不定.
想到這裡,戴洋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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