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肆意!
冬天無需打理花草行香和花麒又不回來吃飯,陸氏在院子閒來無事她索性出去逛街!買了幾頂遮耳的棉帽,圍脖,菜啊肉的。走到一家布莊看上一匹布:要是香兒穿上定好看。走進店鋪,掌櫃看她手中都是東西讓小二幫她放好熱情招待“我們布莊都是新布,您仔細瞧。”她摸了摸這布莊的布的確好“掌櫃這匹布多少銀子?”
“您真心想買給個實價,二兩。”
陸氏聽著二兩是不貴,可是她還是想還個價“家裡人多,多買幾匹能便宜不!價格公道以後就在你家買。”陸氏口氣堅決,掌櫃看她誠心要買笑著說“夫人您買幾匹啊?”
陸氏算了下,一直聽行香說要改變自己和員工的衣服穿搭提升氣質,一共九人每人四套衣服,一匹布能做七八套拿個六匹布回去慢慢做,“我要六匹布。”
掌櫃高興“六匹布十二兩,給您優惠五百文怎麼樣?”
陸氏覺得優惠五百文值了爽快付錢,隻是這東西怎麼拿呢?掌櫃看出難處“不如我讓小二駕馬車送您吧!”陸氏剛開始高興後來想想香兒定不想讓人知道她們的住處說道“謝掌櫃不用麻煩,東西先放這我下午過來拿。”
“您高興就行!記得過來取。”
陸氏提著東西又去買棉被的地方買了四大袋棉花,依然付了錢先放鋪子。回到院子把東西放好,走到私廚曹木匠開門,“不用告訴他們我來借馬車用。”
曹木匠尷尬“東家駕車回村子看診去了。”行香會把行程告訴他們方便有事好找到她,陸氏不急不慢說“那等行香回來讓她直接找我。”
陸氏這是買上癮,又去鳳凰樓看飾品。在鋪子逛了一圈花了五十兩高興的提著禮盒回院子。
行香去行大江家,他的臉色已經好看很多。“行大夫,你這又是送藥現在又是送吃的,我們真是過意不去啊!”盛氏淚眼汪汪的,行香發現她內心特彆敏感對她好一點的就感恩戴德,行香看著越發心疼。
“這是今天做多了的,放著壞了可惜,嬸子不嫌棄的話嘗嘗。”這樣說盛氏沒那麼多的負擔。
盛氏拍拍手“不嫌棄,不嫌棄,我去放盤子裡食盒還你。”
行香檢查行大江傷口開始愈合,隻是這骨頭還需耐心養著。“嬸子,平時燉些魚湯,雞湯對大叔身體恢複有幫助,你喝了也可調理身子好懷孕。”行香有意放大聲音讓盛氏老公公聽見,盛氏會心朝她微笑懂她的意思。
行香走後,“這是二兩銀子,去買隻雞回來,剩餘的你留著用吧。”行東從錢袋裡掏出碎銀。
盛氏看著銀子內心在偷笑:這行大夫真行啊!
行香剛回到私廚曹木匠就讓她回院子說陸廚賣了東西需要馬車在等她。她聽著笑笑:娘親終於開竅知道逛街買東西。“我知道了,你去忙吧!”黑蝴蝶還沒吃口飯又要出去它低著頭,行香摸摸它“再辛苦一下,晚上給你吃好的。”到了院子行香看到堂屋的榻上擺滿了東西“娘,還需要馬車嗎?不都拿回來了?”陸氏擺擺手激動的說“這隻是一部分,還有幾匹布和棉花,你不是說要改頭換麵嗎?想著自己做衣服結實又好穿。”
行香給她娘豎起大拇指“八九個人你一個人弄到啥時候,要不我和花麒的衣服你做,剩下的拿到私廚彩鳳沒事的時候做。”其實行香已經定了衣服過兩天就到,不想敗了陸氏的激情。
陸氏想想“也可以。”
“娘,你去鳳凰樓了?”行香拿著幾個盒子打開好漂亮的頭飾,還有瓔珞上麵鑲有玉石珍珠通體金子做的。
“是啊,突然閒下來無事就去逛逛這幾樣五十兩,你待會把首飾都收好。”陸氏淡定的說。
“都送我啊?”行香心裡偷著樂。
陸氏比劃著飾品“肯定是買給你的啊,這些個款式隻有我家香兒戴著好看!”
“那你今天花了有一百兩吧?”行香差異這不像她的性子啊。
“小一百兩,帽子圍脖讓花麒帶去私廚大夥分分。”
“我替他們謝陸大廚!”行香夾著聲音學起大家閨秀向陸氏行禮。陸氏笑著打她“沒大沒小的。”廳堂的母女嬉鬨著…
珍珠和趙二攢夠一牛車和一驢車的乾柴來到私廚曹木匠帶他倆去柴房數了下牛車大些共三十捆,驢車二十四捆放好乾柴曹木匠當即給了銀子。“每次你們送的乾柴最好用,東家說了下雪天就不用再過來。”曹木匠交代。趙二高興拿著銅板“行香生意越做越大真好!”“是啊!”珍珠看著偌大的宅院欣慰,倆人聊著天一同回村子。
風呼呼的刮吹到臉上生疼,空中飄起雪花。這十來天盛氏精神好很多眼中有光,行大江傷口徹底愈合可以撐著拐杖走兩步,行香看著放心以後不用來這麼勤快,戴著帽子圍脖架馬車去小院。珍珠和張奶奶在茅屋坐著聊天三個孩子在認字,如今已經識得一百多字並且能寫出來,不過這字還是要好好練習。聽見馬車聲音珍珠他們往外看“香兒下雪了,你來乾嘛?”珍珠起身過來迎接她。“姑姑,我去看大江叔他現在恢複的很好!順路過來看看你們,捂得嚴實不冷的給你們帶點木炭取暖。”
三孩子也過來幫忙一起搬到洗澡房堆著。“大姐,我們會讀詩了你過來讀給你聽。”小夢拉著她往臥室。
“你們太厲害了,姐姐像你們這麼大的時候什麼都不認識。”行香看著三孩子麵色紅潤身子也長肉了,一切都往好的發展。看著堂屋行善不在“我師父呢?”
張奶奶起來活動下筋骨“他在小院看書呢!”
行香有幾天沒去小院了“我去找師父聊聊天。”
“這下雪了,你不早點去縣城嗎?遲了恐怕路不好走!”張奶奶說。
“沒事,就一會。”行香想到幾個病症寫在了紙上急切的想問行善。
她從馬車裡提著兩壇酒“師父,徒兒來啦!”行善從屋子出來起初不高興看著酒咧嘴笑著“還想著我啊!”
“當然了這不提酒孝敬您。大江叔的腿傷是好了,這骨頭還能恢複如初嗎?”
“他年輕可以恢複好,隻是這一年不能乾重活。”行善拿著酒放到屋子的桌子上擺擺好,年齡大了沒彆的愛好,就好這口。
“我還有幾個問題想問問您。”行香拿出紙放在桌子上。
行善看著她寫的“你這三個問題就是一個問題,久咳不好不僅僅是風寒定是肺的問題。我一會寫兩種方子你自己悟。”
“師父你真神,我表達的不清楚你一下子說到重點。”
眼看雪越下越大,行善看著外邊“你趕緊回縣城吧,這雪一時半會不會停的。”
“嗯!師父那我走了。”
真是要感謝她娘買的帽子圍脖風雪穿不進脖子吹不到額頭也不是那麼冷了,天氣不好黑蝴蝶跑得慢差不多一個時辰到縣城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