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絕經的女人,大羅神仙來了也辦不到。”
係統不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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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你不要有畏難情緒。
係統商城裡有一種丹藥叫‘繹雲丹’,你兌換出來給她吃了,就可以讓她重來月經。”
程致遠一陣無語。
“係統,你厲害!”。
兩小時後,程氏集團總部大廈的董事長辦公室內,空氣凝固得幾乎能掐出水來。
殷嬌——藝名溫嬌,穿著一身得體的墨綠色旗袍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程致遠。
儘管已經六十出頭,她依然保持著驚人的優雅。
黑如墨般的發髻挽得一絲不苟,耳垂上的珍珠在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溫女士。”
程致遠的聲音低沉而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他鬆了鬆領口,隨意地靠在那張價值百萬的意大利真皮沙發上。
“我從小就喜歡你唱的徽戲,尤其是《女駙馬》和《天仙配》。
要不...你現在現場給我唱一段?”。
殷嬌緩緩轉過身來,歲月在她眼角刻下了細紋,卻讓她的眼神更加深邃。
她當然認得眼前這個男人——程氏集團的掌舵人,商界赫赫有名的“冷麵閻王”。
更讓她心驚的是,她知道丈夫欠下的高利貸已經滾到了一個天文數字,而程致遠顯然掌握著這張生死牌。
“程總。”
她強自鎮定,聲音依然保持著舞台上的圓潤。
“您知道的,我多年不登台了。”
程致遠站起身,緩步走近,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她。
即使在六十歲的年紀,殷嬌依然保持著令人驚歎的氣質。
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身材勻稱,舉手投足間依稀可見當年舞台上的風采。
“我記得。”
程致遠輕笑一聲,從酒櫃裡取出一瓶82年的拉菲,慢條斯理地倒了兩杯。
同時,以極快的速度在其中一杯裡放進了一點東西。
“你丈夫的公司上個月宣布破產。
聽說有人追討三千萬高利貸?”。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琥珀色的液體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殷嬌的手指微微顫抖,但她還是接過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紅酒的苦澀在舌尖蔓延,就像她此刻的心情。
“程總想要什麼?”。
她直視著他的眼睛,聲音低沉而平靜。
程致遠沒有立即回答。
他走到窗前,背對著她,聲音裡帶著危險的溫柔。
“很簡單,溫女士。
給我唱一段《女駙馬》,就當是...讓我開心開心。
隻要你讓我開心了,你丈夫的問題就好解決。”
辦公室裡隻剩下空調運轉的輕微嗡鳴。
殷嬌放下酒杯,緩緩走到房間中央。
她深吸一口氣,仿佛穿越時空回到了那個為她歡呼的年代。
即使歲月無情,即使處境艱難,她依然是那個舞台上光芒四射的徽戲名角。
當她開口唱出第一句“為救李郎離家園”時,程致遠猛地轉身。
那聲音依然清澈,帶著歲月沉澱的醇厚,比他記憶中更加動人。
他靠在真皮沙發上,眼神逐漸變得迷離,內心的燥熱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
而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就是他選中的釋放目標。
殷嬌唱完最後一個音符,微微欠身。
汗水順著她的鬢角滑落,但她依然保持著舞台上的優雅姿態。
程致遠站起身,緩步走向她,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唱得真好,溫女士。
不愧是我從小喜歡的偶像。”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暗示。
“不過,我期待我們的‘合作’能更加深入。”
殷嬌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她知道,今晚之後,無論發生什麼,她都必須保護好自己的尊嚴和底線。
但在命運的棋局中,她隻是一枚被迫移動的棋子。
而執棋的人,正是眼前這個掌握著她丈夫生死的男人。
第二天一早。
殷嬌帶著渾身疼痛,起身來到了浴室內。
她幽怨的望了一眼程致遠,心中忍不住歎息道。
“孽緣啊!
希望你履行諾言,也希望我們以後不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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