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春樹轉頭就被童畫一腳踢了褲襠!
童春樹瞬間抱著褲襠,痛得整個臉色漲紅,額頭青筋崩出,“你為了一個外人,這麼踢我?”
孔蜜雪又生氣又失望,“畫畫,小樹可是你的親弟弟!你怎麼能這麼對他?萬一……萬一要是真被你踢出事,你後悔都來不及!”
童畫打架不厲害,但前世她被打的多了,也總結了不少經驗,在身體結構和體力不占優勢的時候,陰招是最管用的。
陰招裡頭,童畫最擅長踢褲襠和摳眼珠子,最精通的踢褲襠,在踢爆,踢疼兩個程度中拿捏的非常精準。
例如現在,童春樹疼的生不如死,但實際上也隻是疼而已,不會廢掉。
這點看童春景當時的情況就知道了,疼個幾天就好了。
“你口中的外人是在我被人誣陷的時候,相信我,幫我出頭的最好的朋友!”
程小雨早就從地上爬起來了,聽到童畫說她是她最好的朋友,眼中的亮光又亮了亮。
孔蜜雪生氣的說道:“畫畫,我本來還想給你麵子,但你既然這麼無情,我也就直接說了,請你把昨天拿走的錢包還給我。”
程小雨正要反駁的時候,一旁的彭大美衝了出來,“你放屁!誰拿你的錢包了?你有證據嗎?誰看見了?你沒證據瞎嗶嗶,再把你抓到農場去勞改去開荒!”
程小雨不高興,她才是童姐姐最好的朋友,大美跑出來搶什麼話?
孔蜜雪激動地說道:“我們當然有證據!證據就是畫畫二哥親眼看到畫畫拿了錢包!”
有沒有偷錢包,童畫自己還能不知道嗎?
但孔蜜雪這麼信誓旦旦,不光是因為童春景願意站出來指認她這個‘親妹妹’吧?
童畫一耳光呼在了孔蜜雪的臉上,打完之後,甩了甩手,“你這臉下鄉之後,皮是越來越厚了,打的我手疼!”
童春樹又氣又惱,牙都要咬碎了,“童畫!你不要太過分了!”
童畫走過去,給她一耳光,“我還能更過分!”反手,童畫又是一耳光。
孔蜜雪捂住被打的臉,又恨又氣的眼裡迸射出怨恨的目光,上前就要還手打回去。
但程小雨和彭大美像兩大金剛似的擋在了孔蜜雪的跟前,一臉‘你有種打打看!’看我們削不削你吧!
孔蜜雪屈辱的後退兩步,威脅道:“畫畫,你不要逼我去報案。”
童畫抱臂看著她,“去!誰不去誰孫子!”
童春樹惡狠狠的瞪著童畫,“蜜雪姐姐,你不用再勸了,她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就該讓她也去農場去開荒!
孔蜜雪扶著童春樹走了。
童畫謝了程小雨和彭大美,回家了。
一回家,童畫就發現門鎖沒人動,但窗戶被人動過。
有人在她不在的時候進過她的屋子。
屋裡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不該放在外麵的東西,童畫都放在了空間裡。
所以童畫意識到屋裡來人的時候,並沒有多擔心被誰發現了什麼秘密,也不擔心什麼東西丟失。
聯想到孔蜜雪剛剛做的事,童畫在屋裡翻找了起來,最終在炕上的櫥櫃裡找到了一隻不屬於她的錢包。
燈芯絨布做的錢包,童畫也有一隻,當初下鄉時候,孔琳琅給她的。
打開錢包,裡麵有一百多塊錢,還有不少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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