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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叫朕天朝大皇帝!你的頭,不配朕收(1 / 2)

第110章叫朕天朝大皇帝!你的頭,不配朕收藏!

宣府火焰滔天。

木製的建築、枕籍的屍體都成為了助燃劑,慘叫聲此起彼伏。

白天,瓦剌兵肆意屠城,晚上,大火肆無忌憚地燒毀他們,甚至,還要麵臨同伴的襲殺。

火焰與黑煙,是瓦剌兵最好的保護色,讓他們徹底撕下偽裝,從人變成了禽獸,為了錢財向同袍出刀。

本來怯薛軍與部落軍矛盾極深,征服者和被征服者的矛盾,牧民和貴族的矛盾,以大火為保護色,徹底爆發出來。

被禍害最慘的,竟是瓦剌兵的家眷。

放出獸杏的瓦剌兵,殺了同袍,霸占其妻子,又被其妻子反殺,等妻子卷走所有寶物,想逃離的時候,卻發現房子燒落架了,沒住過房屋的妻子,隻能絕望地等死,最後倒在濃煙之中。

博羅對部族的掌控力並不強,即便打出大纛,應招回到旗下的人也不多。

回來的人基本都沒了馬,身上鼓鼓囊囊的,還有斑斑血跡,至於是誰的,博羅沒工夫管了。

橫穿城池,收攏了七八千人,加上家眷、寶物,差不多近兩萬人。

沒馬沒關係,他們從部落裡出來時,一人三馬。

在城郊外建設了馬場,留有三千騎兵守著馬場。

而且,博羅的家人丟在馬場裡,還有他博羅搜羅的寶貝,都在馬場裡,以及一些漢人驅口,都要帶回草原的。

“打穿!”

博羅讓人從裡麵攻打城門。

這道門是宣府北門,往長城方向走,他不打算去懷來了,要返回部族了。

回去還有希望!

近兩萬人擠在城門前,身後的大火仿佛是一場夢。

很多人都不想回頭,不想回憶昨天。

轟!

忽然之間,城牆之上陡然響起炮響。

火炮炸響。

博羅胯下戰馬受驚,揚起前蹄,差點將博羅掀下馬。

“廢物!”

博羅揚起馬鞭,使勁抽戰馬,令其安靜下來。

但炮彈碎片打在戰馬身上,戰馬劇痛無比。

“敵襲!”

“撤!快撤!”

一顆炮彈,讓瓦剌兵變成驚弓之鳥,掉頭要往城裡跑。

“怕個卵,隨本王衝出去!”博羅抽出彎刀,劈死幾個作亂的人,讓怯薛軍打起大纛,他親自打頭陣。

但是。

轟!轟!轟!

城牆上的炮彈如雨點般落下,專門往大纛上打。

嘭!

博羅戰馬中炮,被掀下馬去。

他正帶著怯薛軍往前衝呢,忽然被炮彈擊中,幸好阿歹手疾眼快,將他撈上自己的馬。

“大纛倒了!”

“博羅死了!”

“投降不殺!”

城牆上鼓聲如潮,用蒙古語大喊,讓驚弓之鳥的瓦剌兵四散而逃。

甚至有的主動衝入火中。

“本王還活著!”

博羅舉起彎刀,朝天嘶吼。

但人心已經散了,一把大火將心氣兒燒沒了,他們隻想打通城門,快點回家。

火炮擊打,大纛倒地。

讓本就迷信的瓦剌兵,認為是長生天在懲罰他們。

“本王帶你們回家!回家!”博羅舉起彎刀,帶著人往城門方向衝。

可跟隨他的人寥寥無幾。

白天裡如狼似虎的瓦剌兵,此刻像個孩子一樣哭嚎,有的跪下向長生天禱告;有的直接衝進了火裡。

完了!

博羅淚如雨下。

他的家底兒,都毀了!

最讓他想不通的是,城裡為什麼會突然著火?滅不掉的火?難道真是天火嗎?

……

站在城門之上,於謙心力交瘁。

大火燒了一天一夜,城裡活下來的寥寥無幾。

“大帥,馬場全端了,得到七八萬匹馬!”楊信十分激動,大勝啊,罕見的大勝啊!

金銀財寶等繳獲不多,還有數萬青壯漢人。

可是,於謙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周安帶去的二百好手,永遠出不來了。

這就是戰爭。

“寫奏報吧。”於謙身體一軟,被楊信扶住,他以為於謙隻是太累了。

宣府人丁,一個都沒了。

一直到龐家堡,所有城堡,人丁接近死絕。

這還隻是往懷來方向。

瓦剌分兵,往大同、宣化方向,恐怕有無數百姓遭殃。

損失,無法計算。

“大帥,大捷啊,瓦剌恐怕死了十萬人左右!瓦剌三部之一啊,被我們連窩端了!”

楊信激動得難以附加,至於些人口,根本不入他的眼,打仗哪有不損失的,若婆婆媽媽的當什麼大將軍?

於謙點點頭,由著楊信扶著坐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本帥何時在宣府留下布置的嗎?”

“是呀大帥,您可真是料事如神,虛虛實實,龐家峽是假陷阱,宣府才是真的陷阱!”

楊信激動得坐不下來,來回走。

於謙能理解這種心情,當初他一戰擊退瓦剌時,他的心情也和楊信此刻這般。

時過境遷,北京保衛戰,曆曆在目。

那是他的驕傲,值得驕傲一輩子的事。

而宣鎮大捷……卻給他的心蒙上一層陰影。

於謙搖搖頭,長歎一聲:“哪來的什麼料事如神,不過踩著彆人的性命,硬捧出來的罷了。”

楊信愣神,聽得出來,於謙興致不高。

他也想假裝悲傷,問題是裝不住啊,太激動了,這般大勝,絕對會被錄入史冊的!

“本帥回營時,發現還有一些火油,陳涇沒帶走,本帥就突發奇想,讓周安帶入城中,藏在商賈家中。”

“那些商賈,賣國求榮,本帥從未打算放過他們!”

“周安代本帥去,結果了他們,也是擔心他們借機通風報信,告訴瓦剌陷阱真相。”

“本帥告訴周安,以不變應萬變,一旦瓦剌兵返回宣府,就布置火油,烈火焚城。”

“若火油不夠,就給瓦剌軍將送酒去,酒易燃,而且瓦剌人極好飲酒,把酒水丟在倉庫裡,他們就會去搶,搶了後一定會喝的。”

“火油也是放在木製品多的地方,本帥斷定,瓦剌得勝之後便會大宴狂歡,而起火之後,他們不會先救火。”

“這是漠北民族的弱點,他們在戰場上猛如虎,在生活中也蠢如豬。”

“布置好了,等著他們上鉤即可。”

於謙娓娓道來,城中雖然不是他親自布置的,卻了如指掌。

如今說出來,仿佛是他親手布置的一般。

楊信真的學到了,原來名將也有運氣的成分!

不,是麵麵俱到!

看看於謙的閒棋,龐家堡的神機營、九連山裡的部隊,還有長城內的堡壘,以及宣府的火油,都是於謙的閒棋。

因為兵力捉襟見肘,沒法協防宣化、大同。

而名將的誕生,是建立在萬骨枯之上,周安布置了火油,卻永遠沒有出城的機會了。

他帶進去的二百多人,都被火燒死了。

所以,於謙悶悶不樂。

“唉!”

於謙喟然長歎,拍拍楊信的肩膀:“本帥相信你,伱以後會成為天下名將的,但記住一點,萬事留一線,本帥這次把事做絕了,必遭天譴!”

下了城牆,於謙身體一晃,栽倒在地上,昏厥過去了。

……

望朝是每月十五的朝會,初一的朝會叫溯朝。

見禮後,宣讀封賞聖旨、賜符聖旨等,舒良、金忠於朝會上,捧著銀符,惹得眾人側目。

瓦剌使團入朝拜見。

楚魯金拜見皇帝,獻上國書。

“爾等大明,兵將離心,百姓逃亡,大勢已去,何敢擋我鐵騎?”

“唯念爾等不諳兵事,日常又以胭脂水紅為伍,言有不當,未可深罪也!”

“吾瓦剌念八年之恩,特此告知,歲幣一千萬兩,互開邊貿,邊貿之價由瓦剌欽定,大明不得乾涉……”

“否則,瓦剌軍必踏破宣鎮,馬踏中原,據中原而禦極,協草原之虎治中原之鼠也!”

“煩請陛下以天下萬民為主……”

楚魯金擲地有聲,他念的是蒙語,阿碧雅思用漢語翻譯。

奉天殿內一片嘩然。

瓦剌國書,堪稱大不敬!

大明雖在宣鎮失敗,卻隻是小敗,遠不到亡國亡天下的地步,談何卑躬屈膝,簽下降書?

國書念完,楚魯金也有點怕啊。

因為昨日,大理寺少卿周瑄,對他們進行了係統排查,雖沒明說,卻基本確定,番僧被刺和他們有直接關係。

但他還是裝作十分強硬的樣子,他相信瓦剌,博羅一定會帶著瓦剌強兵,突破宣鎮,長驅直入,兵圍北京城。

這是他的自信。

瓦剌連勝連捷,漢人在他們眼中,如豬狗一般,隨意屠殺罷了。

最最關鍵的是,國書他還私自修改了一點,否則更加狂悖,估計都等不到博羅救他,就得被明國皇帝殺死。

坐在龍椅上的朱祁鈺,麵色看不出喜怒,擺了擺手,示意安靜。

“敢問兩位使者,代表的是瓦剌,還是某一部族啊?”朱祁鈺高聲問。

“自然是瓦剌!吾等乃瓦剌可汗派來的使者!”楚魯金氣勢不能丟。

“可朕聽聞,瓦剌分解為三部,哪來的可汗啊?有了可汗,為何不朝貢天朝大皇帝呢?啊?”

朱祁鈺聲音陡厲:“莫不是等待天朝發兵漠北,教瓦剌可汗做人嗎?”

楚魯金聽了翻譯,這皇帝莫不是個傻的?

八年前,瓦剌兵圍北京,忘了?

你大明折節締結和約,忘了?

如今是瓦剌強,明弱,大明才是兒皇帝!

“明國陛下……”楚魯金懶得搭理朱祁鈺的請求,沒錯,就是請求。

朱祁鈺揮手打斷:“叫朕天朝大皇帝!”

“明國皇帝陛下……”

楚魯金不忿,瓦剌明明是戰勝方,大明皇帝卻逼他稱大皇帝,狗屁的大皇帝,大元世祖皇帝才是大皇帝!你朱祁鈺算個屁啊!當初締結和約的就是你,忘了?

“你聽不懂朕的話嗎?還是這個通譯不會翻譯,來人,掌嘴!”

朱祁鈺大怒。

兩個侍衛進來。

胡濙立刻要勸,畢竟宣鎮打了敗仗,暫且忍一忍吧陛下。

打人不過逞一時之快罷了,重要的是國泰民安,忍了吧陛下。

結果一看進來的侍衛,胡濙眼前一黑,胡豅和李玠,身著鎧甲,手扶長刀大步走了進來。

按住阿碧雅思,大耳刮子狠狠落下。

“啊!”阿碧雅思慘叫一聲,胡豅這一巴掌,直接把他給打破相了。

“皇帝陛下,為何毆打瓦剌使臣?”楚魯金大怒,大聲嚷嚷。

朱祁鈺卻大笑:“看看,不說人話的蠻夷,像個大馬猴,說的還是鳥語,朕根本聽不懂,哈哈哈!”

“你們聽懂了嗎?”朱祁鈺笑問朝臣。

朝臣被皇帝折磨成什麼樣子了,誰敢說聽得懂啊,趕緊跪拜在地,說聽不懂鳥語。

“你們又不是畜生,怎麼能聽得懂鳥語呢?哈哈!”朱祁鈺大笑。

倏地,朱祁鈺收斂笑容:“打!朕沒說停,就不許停下!”

啪!啪!啪!

耳光聲此起彼伏。

阿碧雅思整張臉都被打花了,胡豅打了幾個耳光後,覺得手痛,乾脆用刀鞘代替。

狠狠往阿碧雅思身上抽,一邊抽一邊還嘟囔:“這蠻夷臉皮真厚!才出這點血?”

阿碧雅思聽得懂漢話啊,氣得整張臉扭曲。

朱祁鈺讓人把國書呈上來。

“大明自稱是禮儀之邦,怎的如此不講道理?”楚魯金氣得暴跳如雷,想去救阿碧雅思,卻沒法救。

朱祁鈺卻從丹陛上走下來,陳韶立刻護衛在旁。

刷!刷!

朱祁鈺把國書給撕了,狠狠砸在楚魯金的臉上:“禮儀之邦!那是對人!你是狗,朕對狗,還講什麼禮儀?朕問你,狗對人的時候,講道理了嗎?啊?”

楚魯金看著如雪花片落下的國書,瞬間上頭了。

“翻譯給他聽!”朱祁鈺衝通譯大吼。

鴻臚寺通譯立刻翻譯。

當形容到狗的時候,手舞足蹈的,很形象的比喻,指了指楚魯金,你就是狗。

“大明皇帝,難道非要和我瓦剌決一死戰嗎?”

楚魯金怒不可遏,衝著朱祁鈺呲牙:“大明連連戰敗,宣鎮即將不保,兵臨城下,指日可待!”

“本使這就回去,回稟我家大王,等我家大王在北京城下時,希望大明皇帝陛下,還能這般硬氣!”

楚魯金衝著朱祁鈺磨牙。

“哈哈哈!”

“貴‘屎’,你放了這麼多屁,就一句話說到朕的心坎兒裡了!”

“朕就是強硬!大明就是強硬!”

“你告訴你家大王,洗乾淨脖子等著,朕就算砸鍋賣鐵,也要征召百萬大軍,蕩清草原,讓你瓦剌,從人間消失!”

“瓦剌豬犬,不配與人同享一片天!”

朱祁鈺猛地轉過身體:“來人,把國書撿起來,塞進瓦剌尊‘屎’的嘴裡!”

朝臣誰敢動啊,都想勸陛下,您可彆發瘋了,大明已經戰敗了,您就彆逞口舌之快了,說些軟話多好,避免了戰爭,才好休養生息嘛。

但胡豅卻不在乎。

把刀交給李玠,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低下頭將國書紙片撿了起來,然後團起來,直接塞進楚魯金的嘴巴裡!

楚魯金要反抗。

林景、王植走進來,一左一右按住楚魯金。

林景是林聰的三兒子,王植是王植次子,都被征召入宮做帶刀侍衛。

“吞進去!”胡豅玩命按楚魯金的嘴巴。

楚魯金也強,就是不肯吞,還伸手去咬胡豅的手。

胡豅抽手,一刀鞘抽在他的嘴巴上,痛得楚魯金慘叫。

“陛下說得對,和蠻夷說什麼話?以後對待畜生,就該直接動刀子!”

胡豅指著地上的紙片:“吃進去!”

楚魯金嚷嚷,不肯吃。

啪!

胡豅又一刀鞘,把楚魯金的門牙打掉了。

胡濙看得心驚膽寒,他這兒子,第一個殺的不是朝臣,而是瓦剌使節啊!

他內心後悔,想勸諫陛下,偏偏皇帝仿佛沒看見。

“拿筆來,朕回複一封國書!”

朱祁鈺登上丹陛,龍飛鳳舞,寫下四個大字“入你釀之”!

蓋上寶璽。

“呈給他看!”

楚魯金滿臉是血,使勁掙脫開侍衛的手,凶厲地看著胡豅。

胡豅也不甘示弱。

“額秀吉!”楚魯金罵了一句,把朱祁鈺親寫的國書拿在手裡。

他自然看不懂。

通譯給他翻譯之後,楚魯金仿佛被點燃了一般,想破口大罵,但看見阿碧雅思快要被打死的模樣,登時收了聲。

但那團火在胸中燃燒,氣得他在原地亂轉,滿臉猙獰之色。

而朝臣看到了皇帝的回書,一個個如喪考妣。

陛下啊陛下,您能不能彆添亂了!

瓦剌是強敵啊,您不能因為一時之氣,就把大明拖下水啊,做皇帝就要忍,您不想忍,可以不見他們嘛,讓鴻臚寺官員去裝孫子就好了!

李賢滿臉絕望,皇帝實在太輕浮了,怎能貿然撕破臉呢,仗打成這般樣子,總要談一談的,瓦剌的國書除了言辭難聽些外,說的也是有道理的,無非就是納些歲幣。

歲幣難聽,換個名字,就叫邊境貿易,國朝往裡麵投一些銀錢,繼續當天朝上國就好了。

“這就是爾大明的態度?”楚魯金暴跳如雷,吭哧癟肚說了句漢語。

來之前,他還想著,做低姿態,畢竟刺殺番僧的凶手指向他們,奈何大明皇帝欺人太甚啊!

氣得他原地爆炸。

“彆沐猴而冠了,直接說狗語就好了,天朝有人專門研究獸語!貓話狗話,都能聽懂!”

朱祁鈺冷笑,心裡又有些悲涼,朝中百官,跟他這個皇帝鬨彆扭,一個比一個厲害!

甚至有人敢廢立皇帝!

偏偏,麵對異族的時候,一個個都是軟柿子!連一聲譴責都不敢!

這等屍位素餐之人,留之何用?

楚魯金被氣壞了,但在大明的地界上,他也不敢直接指著皇帝鼻子罵啊,阿碧雅思整張臉都爛了,還在打,估計回不了草原了。

關鍵他還有隱藏任務,不能死在這呀。

“朕再告訴你一遍,拿著朕的國書回去,讓博羅洗乾淨脖子等著!朕的大軍,馬上就到!”

朱祁鈺發狠了,要打便打,反正朕不受這個氣!

楚魯金將國書卷起來,塞進懷裡,準備告辭。

“慢著!”

朱祁鈺緩緩開口:“朕說過,讓你把瓦剌國書吃了,你怎麼還沒吃呢?無視朕嗎?不把朕放在眼裡?”

“李賢!王直!張鳳!葉盛!白圭!爾等是乾什麼吃的!”

“君辱臣死!”

“爾等為何還不死?”

“他不吃,你們來幫他吃!”

朱祁鈺忽然大怒:“來人,把他牙齒給朕打掉了,把東西塞進去!敢吐出一片來,就豁開他肚子,塞進去!”

“請陛下恕罪!”朝臣跪在地上,表情十分無奈。

“一群磕頭蟲,一群廢物!統統都是廢物!”

朱祁鈺忽然發怒了:“周瑄,刺殺喇嘛的事情,有沒有定論?”

“陛下,已有定論!”周瑄高聲道。

“為何不呈上來?”

朱祁鈺隨手一指,指向了王直:“王直,你念!”

王直展開奏章一看,裡麵寫的卻是破獲韃靼奸細之事,他隻能閉著眼睛瞎說:“經三司調查,虔嘉喇嘛刺殺一案……”

皇帝發怒,群臣震怖。

李賢等人瘋狂給胡濙使眼色,快讓皇帝彆發瘋了,傳出去讓人笑話!

堂堂朝會,皇帝忽然發瘋,罵完外使,罵大明朝臣,絕對是瘋了!

吾等是老持穩重,治大國如烹小鮮,豈能因一怒而流血千裡呢?大明是禮儀之邦,要塑造大同盛世!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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