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殺瘋了,趙王和朱祁鎮越看越像!_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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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殺瘋了,趙王和朱祁鎮越看越像!(2 / 2)

“微臣就藩懷慶,懷慶離京中甚近,微臣練好了舞蹈,便入京由陛下觀賞。”鄭王真的跳不動了。

他要是能再堅持堅持,也不會這般得罪皇帝的。

當了這麼久的老好人,終於裝不住了,人設崩了,他心裡也不好受。

“可你下次來,就沒有這天下諸王了,就朕一個欣賞,有什麼意思?”

朱祁鈺不聽那些:“站起來,接著跳。”

“彈唱!”朱祁鈺幽幽地看向淮王。

淮王打了個激靈,彈就彈唄,反正我一個小透明,沒人在乎我。

白給皇帝捐獻家業了,皇帝不值得投靠。

鄭王隻能爬起來,但做了一個動作,就摔倒在地上,酒氣上湧,胃部翻騰,要吐了……

“拖出去!彆臟了乾清宮!”朱祁鈺見狀揮手。

整張臉陰沉似水。

“快樂的時光總是這般短暫。”

“今日這場家宴,就要落下帷幕了。”

“明日朕就要處理堆積如山的政務,也不能再和諸王團聚了。”

聽到這話,諸王心裡都在歡呼。

這輩子都不來了,發誓!

“朕這心裡舍不得啊。”

“也許,下次見麵,就是在地下了。”

“有生之年,怕是見不到了。”

“來吧,再滿飲此杯。”

朱祁鈺端起酒杯:“這是今晚的最後一杯酒,喝完了,你們也要準備回封地了。”

諸王萬分慶幸,終於熬過來了。

腦袋還在,太幸福了。

“相見終究短暫。”

“快樂也隻是一瞬。”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都站起來。”

“陪朕喝完這最後一杯酒。”

朱祁鈺眼角含淚:“都在酒裡了。”

一飲而儘。

諸王歡欣雀躍,終於要回家了,以前從來沒發現,家竟然這麼美好。

這時,鄭王被太監扶了進來。

“吐完了,舒服了吧?”

“朕折騰王叔,是因為太想念王叔了,擔心以後就見不到了。”

朱祁鈺終於說句人話:“鄭王叔,把酒喝了,這場宴會就進入尾聲了。”

鄭王也是個戲精,淚如雨下:“微臣舍不得陛下啊!”

就等你這句話呢!

朱祁鈺擦了擦眼角的淚:“朕也舍不得你們啊。”

“朕罰你們,不要怪朕。”

“朕也是為了你們好。”

“你們都是朕的血脈兄弟,是朕在這世上,最親近的人啊。”

朱祁鈺動情流淚。

“微臣等舍不得陛下啊!”

諸王更都是戲精,嚎啕大哭。

一副不依不舍的模樣。

反正就要走了,做做樣子,讓皇帝痛快些,說不定皇帝一開心,多多賞賜些金銀財寶。

“朕也舍不得諸王啊。”朱祁鈺眼淚流了下來。

“微臣也舍不得陛下啊!”諸王的哭聲此起彼伏,從殿內哭到殿外。

坐在上首的孫太後有點看懂了。

皇帝詔諸王入京,就沒打算放出去。

又用科舉,把封地諸王家的各級將軍詔入京中考春闈,等於說,把諸王全都禁錮在京師。

唉,五代積累,長達五十多年的苦心造詣,終於瓜熟蒂落。

本來這個瓜,應該是鎮兒親自摘下來的。

誰知道,竟便宜了景泰帝!

未來彪炳史冊,必然有這濃墨重彩的一筆,朱祁鈺怕是能因此撈個好諡號。

“不如再留幾天吧。”朱祁鈺借坡下驢。

什麼?

哭聲戛然而止。

前一瞬還哭得死去活來,下一瞬,哭聲沒了。

都張大嘴巴,還能這麼玩?

求求您,彆開玩笑了。

“怎麼?諸王是喜悅懵了?”

朱祁鈺也尷尬啊,反正朕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那就留到春闈之後,再回去。”

“都在京中,也能多陪陪朕。”

“萬一韃靼攻來,你們也能為大明出一份力……”

“哈哈哈,朕開玩笑的!”

“大寧破不了,薊州鎮會防禦好的,九門提督府也在征兵,用不了多久,京中便有十萬大軍拱衛,軍械武器不計其數,怎麼可能被破呢?”

朱祁鈺笑道。

但諸王以為皇帝說開玩笑,是不留他們呢。

結果是這事啊。

戰場上讓諸王頂上去,隻是氣話,大家心知肚明。

可讓諸王留在京中,這是真話啊。

等等!

皇帝還要詔各級將軍入京,是不是說,諸王以後再也無法出京了?

他們小心翼翼看了眼皇帝。

“怎麼?留在京中了,不開心嗎?”朱祁鈺笑問。

“開、開心……”

回應這寥寥。

什麼意思,傻子都能聽明白。

但是,朱祁鈺的臉又陰沉下來:“看來是不開心呐,剛才說想朕、舍不得朕,是騙朕的吧?”

“微臣不敢!”

諸王嚇傻了,承認了,就是欺君之罪。

“不敢?那就還是想了,原來親戚們是騙朕的?”

“都是朕自作多情嘍?”

“可笑!”

“朕才是小醜啊!”

朱祁鈺忽然炸怒:“你們,你們可捫心自問,王爵是哪來的?”

“朕賜的!”

“你們吃喝用度哪來的?”

“朕賜的!”

“你們所有的一切,都是朕賜給你們的!”

“跟朕耍心眼?”

“好啊!”

“鞭來!”

朱祁鈺一伸手,鄭有義趕緊把鞭子送上來。

“臣等願意留在京中,臣等願意啊!”鄭王慘叫。

第一個挨抽的就是他!

接著是肅王、慶王、沈王,殿中的親王一個都沒落下,全都挨了鞭子。

“欺君之罪,該殺頭的!”

“朕饒了你們,那是看在親戚的份上!”

“趙輝,按著他們!”

朱祁鈺見老駙馬老神在在,登時氣不打一處來。

趙輝也懵了。

宴會都要結束了,難道我也要挨鞭子?

啪!

一鞭子把趙輝的思緒拉回來,痛得他渾身扭曲。

“聾了?沒聽見朕的話嗎?”朱祁鈺凶厲地看著他。

駙馬?

孫太後的人?

朕直接教你做人!

“微臣遵旨!”趙輝滿臉驚恐。

他隻是駙馬,而且寶慶公主早就仙逝了,以前他仗著資格老,連皇帝都不敢動他。

但現在不一樣了,諸王都在京中,資格老的比比皆是,他算個屁啊?

所以,皇帝抽了他一鞭子。

趙輝忍痛按住寧王。

因為寧王最老實,被抽也不吱聲,他覺著皇帝應該找慘叫的抽,不該抽寧王了。

他按著寧王,自己也安全,省著皇帝抽他身上。

結果!

啪的一聲鞭響,皇帝正巧抽在寧王的身上,連帶著他也挨了一鞭子。

寧王和趙輝臉對臉的慘叫。

老兄,同病相憐,抱一下吧,就不疼了。

寧王都習慣了。

趙輝不習慣啊,我這把老骨頭,臨到死了,還遭這麼次罪,冤不冤啊!

朱祁鈺發泄了一通,才冷冷道:“傳旨,在安定門外建造百王府,諸王入住進去!”

“留在京中,你們可有不同的想法?”

有,但不敢說。

殿外郡王們聽著親王的哀嚎聲,一個個慶幸,發現當郡王也有好處。

遼王和岷王對視一眼,彼此眼中看到了欣喜,降格為郡王,怎麼感覺撿到了便宜呢?

“臣等願意在京中陪伴陛下!真心願意啊!”鄭王哭著說。

不止身上疼,心更疼。

怕是回不去封地了。

以前皇帝隻是削藩,這回是徹底關在京中,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存活了,日子難過了。

“鄭王,留在京中陪伴朕是好事,怎麼哭了?”朱祁鈺笑眯眯問。

“微臣喜極而泣。”鄭王睜眼說瞎話。

“這不正好,你回府苦練舞技,練好了,隨時都可入宮,給朕表演,多方便也呀。”朱祁鈺笑道。

“陛下所言甚是,微臣在京中,能更好侍奉陛下。”鄭王哭得更凶了。

“可王府事務冗雜繁多,微臣擔心耽擱時日良多,耽擱了正事。”趙王小心翼翼道。

“無妨,七月就回去了。”朱祁鈺又給他們希望。

滿打滿算,在京中也就待兩個月。

串親戚的門,待兩個月都不多。

何況諸王看皇帝來了呢。

可皇帝有信用嗎?

剛才還說後日啟程回封地,一盞茶的功夫就變卦了。

鬼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承認。

“那封地的事務……”趙王充滿擔憂。

“趙王,你在封地,處置過什麼事務啊?”

“這會兒了,反倒擔心封地了?”

“怎麼?”

“朕還能把封地收回去不成?”

“你家那點破事,有什麼可以處置的?”

“你趙王世子不是在王府嗎?”

“難道他是傻子,連點破事都處置不好?”

“那就讓布政司代為處置……不,布政司不合適,就讓鎮守太監去處置。”

“你們是朕的親戚,太監是朕的人,朕信得過,你們也能信得過。”

“就這麼定下吧。”

諸王完全傻了。

王府的處置權,落在太監的手上?

那王府豈不名存實亡?

“傳旨,都知監派太監出去,去各大王府,處置王府事務。”朱祁鈺不放心地方鎮守太監。

那些閹貨,早就徹底腐化了,早晚殺乾淨,殺雞取卵。

從宮中派新人過去,佐以廠衛,支持局麵就可以。

“奴婢遵旨!”馮孝不知道從哪冒出來,跪在地上,走出殿外打發人去傳旨。

諸王看見這對主仆表演,徹底明白了,這是把王府的所有權力,收歸中樞了!

以前是把諸王當豬養,這回乾脆攤牌了,當蛐蛐養了。

沒用的直接淘汰。

“陛下,這……”趙王想說又不敢說。

“趙王的話可不少啊,以前沒發現,你倒是會說話。”

朱祁鈺幽幽地看著他:“去,對著那麵牆,一直說,不許停!”

“滾出去!”

趙王看了眼皇帝指的牆壁,那是殿外的宮牆。

這天氣外麵都是蚊子,您想把我喂給蚊子嗎?太狠了!

“微臣遵旨!”趙王像個受氣包一樣走出大殿。

“還有誰有廢話?”

朱祁鈺陰沉著臉:“你們說王府管理不善,朕派人幫著管去,結果你們還不滿意?”

“怎麼?乾脆讓你們當皇帝,好不好?”

“一個個廢物,本事沒有,屁事兒還特彆多!”

“傳旨,安定城百王府,趙王府最後一個建,讓他睡大街去!”

“仗著跟漠北王長得像,就想攀附天家嗎?”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的王爵是哪來的?”

“先輩的恩怨,朕不想再提!”

“但你們都該心知肚明。”

“讓你們趙藩襲爵,那是天恩浩蕩,彆給臉不要臉!”

“鄭有義!”

“抽他三十鞭子!”

朱祁鈺越說越氣:“朕再告訴你們一遍,這天下是朕的私產!”

“隻屬於朕一個人!”

“跟你們沒有半個銅板的關係!”

“彆看你們姓朱,但也僅僅姓朱罷了!”

“在朕麵前,你們什麼王也不是,隻是哄朕開心的玩意兒!”

“彆拎不清楚自己!”

“擺這個王,那個王的架子?活膩味了!”

“朕想削了誰,就削了誰!”

“朕看誰敢反!”

“朕殺他九族!”

朱祁鈺直接炸了。

攤牌了,說實話了!

“臣等有罪!”諸王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

但朱祁鈺卻一言不發,不允許任何人起來。

乾清宮內外,落針可聞。

諸王的酒醒了,皇帝說實話了。

他們隻是皇帝手中的玩物,是蛐蛐兒。

開心了就鬥一會,不開心就扔在一邊,若蛐蛐惹得主人不快,隨時都能捏死。

真如皇帝所說的那般,除掉王府護衛,又把王府事務收歸太監手,王府還剩下什麼權力了?

皇帝豈不想殺誰便殺誰?

悲憤之餘,有王爺低低哭泣,想太祖了……

啪!啪!啪!

鄭有義抽趙王的聲音,在乾清宮殿外回蕩。

“朕本來不想把話說得太明白。”

“可你們有些人腦子裡裝的是屎。”

“聽不懂人話。”

“乾脆,朕再告訴你們明白點。”

“朕不開心,就圈禁你們在京中一輩子,朕倒要看看,天下人誰敢為你們鳴冤!”

“誰敢說個不字,朕就殺誰九族!”

“一個人說,朕殺九族,十個人說,朕就殺光整個縣城!”

“太祖、太宗又不是沒乾過!”

“殺光一個省,也不是沒發生過!”

“不聽話的人,留著乾什麼?”

“你們也是!”

“彆仗著是朕的親戚,就跟朕耍臉子、擺架子。”

“朕能封你們爵位!”

“也能送你們去死!”

“跪著!”

“跪一宿,跪明白了!”

朱祁鈺踹開案幾,走進內宮裡。

轟隆!

乾清宮宮門關閉。

殿門關閉。

內宮宮門關閉。

宮外不知道從哪湧進來上百個太監,把乾清宮前殿內外包圍。

諸王瑟瑟發抖。

孫太後站起來,幽幽一歎:“都清醒清醒吧,今時不同往日了,這天下,都由皇帝做主了。”

這話說得很酸。

卻是現實。

皇帝強遷孔氏,也隻是遭到罵名罷了。

換做以前,滿朝文武就教皇帝做人了,讓皇帝乖乖改回去。

可現在呢,滿朝文武幫著皇帝強遷孔氏。

再看看皇帝強征商賈入京、強征諸王入京,誰敢說不?

無上的皇權。

宣宗皇帝是才有。

而太祖、太宗的皇權,比景泰帝的皇權,大得更多。

“臣等恭送聖母!”諸王滿心悲戚,禮節不能忘。

吳太後也站起來,和孫太後一左一右,走出乾清宮。

自始至終,她都沒說話。

見皇帝打人、罵人,更是心神恐懼,哪裡敢乾擾皇帝的決策。

正因為一言不發,反而讓諸王對吳太後的觀感是深不可測。

兩宮太後回宮。

漠北王也站起來,嗤笑兩聲:“懷念本王了吧?”

真懷念了。

帶著家眷回南宮。

皇帝不會允許他住在乾清宮的,萬一有不開眼的,扶他坐在奉天殿龍椅上,他是坐,還是不坐呢?

無論如何,都是皇帝難做,他可不做那種傻子,他還得積蓄實力,熬死朱祁鈺呢,說不定真有複辟的那一天,反正他沒兒子。

隻留下諸王跪在乾清宮內。

太監們撤掉了木箱空調,也沒人打扇子,整個宮內悶熱無比。

外麵的倒是涼快,但蚊子太多了。

太監更損,院子裡掛滿了燈籠,蚊子翩翩起舞,飽餐一頓。

郡王們不時“啪”的一聲,啪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裡麵發生了什麼呢。

朱祁鈺進了內宮。

“皇爺,漠北王出宮了。”馮孝小心翼翼稟報。

“看緊了,絕對不能出差錯。”朱祁鈺不放心。

這條路早就淨街,由養馬軍和廠衛在維持秩序,應該是安穩的。

“去承乾宮。”朱祁鈺不放心住在內宮裡。

萬一有哪個王發瘋了,衝進內宮裡,驚到他,得不償失。

“奴婢這就去安排。”馮孝也忙蒙了。

這時懷恩進殿:“皇爺,衍聖公尚在殿外候著。”

朱祁鈺剛想說讓他也跪一宿。

轉念一想,還是算了。

得罪了諸王,這個時候該安撫孔氏了,以後還需孔氏好好效力呢。

“宣進來。”

“皇爺,這是內宮,外臣豈能私自進入?”懷恩覺得此舉壞了規矩。

“那就讓他在門外跪著,朕在門內,便是。”

朱祁鈺也不想讓外臣進入寢殿。

他寢殿布置成了迷宮。

十幾個房間,幾十張床,誰也不知道他晚上會在哪個房間,哪張床.上安枕。

他不止防宮外,宮內也防著。

“奴婢遵旨!”懷恩出去宣孔弘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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