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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大明變冷,疆域南推!朕被缺糧搞怕(1 / 2)

第188章大明變冷,疆域南推!朕被缺糧搞怕了!

白石山前。

陶成在秀江堡下船,急行軍抵達白石山。

潯州府東部從白石山起,全是綿延不絕的山脈,聳立的山林之中,住著沒有統計過的土人。

裡麵究竟有多少個寨子,也都是白石寨報上來的。

到底有多少,朝堂也不清楚,漢人沒有進去過的。

陶成沒用常規打法。

方瑛打破奉議土司,是抓幾個土人,審問出進山的路,帶著大軍一點點進去,打了幾場硬仗,才攻克奉議土司。

一路上,陶成都在思考,歐信是怎麼打仗的。

為什麼那麼快?

他是舉人出身,出身廣西鬱林大族,正統朝棄筆從戎,屢立戰功。

所以他會站在文官角度,剖析歐信成功的原因。

再用武力複製歐信的成功。

“若歐信是本官,他一定會突襲!”

沒錯。

就是突襲。

打得就是快。

陶成想通後,選擇孤身深入。

他比陶成強在一點,他是本地人,能聽懂本地方言,又熟悉本地地形。

所以快速切入到白石寨。

打白石寨一個出其不意,選擇強攻,不計後果,迅速打穿白石寨,招降其眾。

“本官也不比歐信差!”

陶成悟了,歐信的成功,在於快。

隻要他足夠快,土人就反應不過來。

他沒派人抄了白石寨,反而收服白石寨土人為己用,壯大兵勢。

他讓兵卒休整,吃一頓好的,飽睡一天,然後紮進山裡。

沿途清掃所有山寨。

收土人為兵。

十八天之後,他陶成出現在羅秀寨,清洗掉羅秀寨之後。

分兵六路,南北清掃山寨。

征土人為兵,壯大兵勢。

同時,報功於方瑛。

他不打算在潯州府停留,他下一個目標是梧州府的容縣。

目前,他手裡兵力膨脹到六千人,他帶來的鎮國軍僅剩下四百人,全是土兵。

陶成仗著是本地人,收攏土兵比歐信更具優勢。

他兵勢向東,突襲容縣。

沿途不停分兵出去,收繳附近的山寨兵。

因為是本地人,他才敢把土兵放出去,歐信則隻打大土司,不敢收所有山寨的兵,因為土兵構成複雜,不允許他分兵。

歐信如果分兵,土兵肯定會逃跑。

陶成則不一樣,本地人的優勢被他利用得淋漓儘致。

他和歐信還有明顯的區彆。

歐信明令軍規,完全按照軍規辦事,陶成則睜一眼閉一眼,允許兵卒搶掠,搶掠所得儘數歸兵卒自己。

所以土兵願意聽命於他,願意為他打仗。

打破了容縣,和陳旺部打通。

陳旺南下,他則北上。

兩廣總督方瑛已經打破了古江口,打通了南寧府和潯州府的要道,然後把兵卒撒出去,招降附近土兵。

逆江而上,攻克橫州、南鄉、永淳、武羅等地。

卻在橫山犯了難。

橫山以北,全是綿延不絕的小山寨,這些小山寨清掃困難大,功勞也小。

方瑛思來想去:“本督受皇命清掃廣西,豈能舍難就易,他日報功於陛下,本督有何顏麵受賞?”

“陳文章、孫震!”

“本督給你們五千人,船支全都交給你們,順江而上,拿下八尺、宣化、馬退山等土司!”

“在馬退山再次分兵,孫震,你和陳文章拆分。”

“一路向北,去隆安、果化州方向;”

“一路沿江南下,去新寧州、陀陵。”

“陳文章,伱北上,打下果化後,折返打下歸德州,往思恩府而去!”

“孫震,你拿下陀陵後,不許進入太平府,南下走忠州、上思州等地,清掃南寧府南部!”

“然後轉道入廉州府!”

因為太平府、思明府都是剛剛歸化府,說是大明的府,其實和宣慰司差不多。

暫時不能動,否則會引起安南乾涉,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等他蕩平廣西,再屯兵於此,強勢推平即可。

“標下遵令!”陳文章和孫震躍躍欲試。

其他將領都被派出去了,他們還跟著大軍,難免束手束腳。

誰不想獲取戰功啊。

終於機會來了。

歐信這顆金子實在太閃亮了,大家都想追趕歐信的腳步。

方瑛自己則往金城寨、昆侖山的方向走,進入柳州府,先蕩平柳州府南部。

各方麵軍,不斷傳來捷報。

朱儀打破武宣後,沿江西進,攻克來賓、遷江等地,將柳州府一分為二。

朱儀分兵往北清掃。

南麵留給方瑛。

朱儀更狠,提拔土將為將,放任土將領兵去搶掠,根本不管後期如何治理,讓土將肆意殺戮。

導致整個柳州北部一片哀鴻。

他還分兵多路,他率軍往慶元府去,分兵往桂林府走。

要論兵勢多寡,朱儀最多,他殺人最狠,禍害最厲害,竟然擁兵五萬,還在不斷膨脹。

歐信打仗最厲害,但兵力還沒到三萬。

原隸屬於北麵軍的楊嶼等四路,從秦川、石門出發,也向北攻入樂平府。

但金秀等土司,俱被段思娥平定,段思娥招降土兵之後,竟然攻入黃洞寨,又修仁寨和二狗子彙聚,同時和楊嶼等四路彙合。

歐信還在大山裡。

沒有消息傳出來。

段思娥當機立斷,召集大軍強攻荔浦,不計損失,用土兵的人命往裡麵填,荔浦攻克,但明軍損失慘重,無力北進。

到了八月中旬,歐信才從五指山裡鑽出來,出現在賀縣。

和維卻病慘了。

進去一百多斤,出來皮包骨,掉秤了五十來斤。

還得了一場惡疾,吐出來很多蟲子,要不是本地峒醫,他早就一命嗚呼了。

他親眼看到歐信如天神下凡,算無遺策,在大山裡把寨兵耍的團團轉,仿佛他才是本地人,那些土人才是外敵。

足足用了一個月,歐信把樂平府東麵山脈裡的土司,全都推平。

手裡兵力達到了三萬人。

同時,他收到荔浦被段思娥攻克的捷報。

得知本部被打殘,歐信大怒。

本來優勢在我,何必急於一時。

荔浦土司是平樂府最大的土司,攻伐不易,等他收攏了山裡麵的土人,再行攻打,怎麼會有這麼大損耗?

他嚴令段思娥、二狗子、楊嶼等部在荔浦休整,不許擅動。

“荔浦打下來了。”

“本指揮使想封爵,就得另辟蹊徑。”

歐信盯著地圖沉吟:“分兵!”

他拆分出三路,領兵的都是他麾下老人,一路沿江北上去攻打大寧,一路沿江南下去信都。

又派出一路返回邊蓬寨,北上攻打富平。

他則親自帶兵,去攻打蘭侗寨。

懷集這個地方,和五指山差不多,都是綿延的山脈,又鏈接廣東,以前是三不管地帶。

歐信決定親自蕩平。

“和兄,你想和兄弟一起去立戰功,還是回去?”歐信拿和維打趣。

和維確實身體不行,一路上卻從未哼過一聲累,叫過一聲苦,病中還為歐信出謀劃策。

兩個人結下深厚友誼。

“瞧不起哥哥是不是?”

和維大笑,旋即嚴肅道:“兄弟,懷集可不是個好地方。”

“想徹底攻克懷集。”

“就得先解決廣東境內的連山、廣寧和德慶三大土司。”

“否則,就算咱們能打下懷集,也沒法徹底懷柔,那些土人會從山路逃走,去其他土司的地界避難,等咱們撤了,他們再回來。”

歐信恍然,略微沉吟道:“咱們就往廣東去!”

“總督乃兩廣總督!”

“清洗廣西土司,是為了震懾廣東土司。”

“乾脆,咱們轉道去廣東,把土司全都清掃出來!”

和維驚呼:“可總督的命令,沒提廣東啊。”

“急什麼?”

歐信笑道:“本指揮使這就上報總督。”

“本指揮使估計,這個時候廣西的土司都被我明軍蕩平了。”

“總督也在思考,該不該趁亂把廣東也清洗掉呢。”

沒錯。

方瑛確實在猶豫。

關鍵朱儀打仗太狠了,完全不顧日後如何治理,他屠戮的寨子高達二百個!

死了多少人,沒法計算。

全然忘記了陛下如何叮囑的?

難道為了立功,命都不要了?

你殺這麼多土人,以後如何讓土人歸心?

陛下在朝堂上總說,土人亦是華夏苗裔,不許區彆對待。

你可倒好,把人都殺了!

“傳令給歐信,見機行事即可,廣東也可平定!”方瑛允許了歐信所請。

在桂林府的朱儀也鬱悶啊。

老子三令五申,不許殺人!不許殺人!

他娘的,這些土兵沒一個聽話的!

他手裡的兵力膨脹到了十多萬,具體多少他也不知道。

就算現在有人扯一件黃衣服披他身上,他都無力反抗。

朱儀已經親自寫密奏,向皇帝請罪了。

也想向方瑛求救,問題是他怕寫了信,土兵回頭就把他剁了。

隻能不斷往方瑛手裡傳捷報,讓他派兵來救他。

說實話。

那些土人,殺起同胞裡,比他狠太多了。

整個桂林府、柳州北部、安慶府,已經遍地烽煙,土人的鮮血染紅了土地,究竟死了多少人,誰也不知道。

然後勝利的大軍裹挾著老弱病殘,繼續屠戮下一個寨子。

兵力如滾雪球一般暴漲。

但都是烏合之眾。

個個都大包小包的,全是金銀珠寶,賺得盆滿缽滿。

朱儀表麵是主將,其實明軍才六百人,全是土兵,他連土將的名字都叫不出來。

隻能等著方瑛救他。

八月中旬,京師。

廣西的捷報如雪片般傳來。

朱祁鈺龍顏大悅:“歐信是個名將啊!陶成、段思娥也不錯,方瑛是會打仗的!”

“臣等賀喜陛下!”朝臣不以為然。

不就廣西土司嘛?

閉著眼睛平推便是,有什麼可誇獎的。

“諸卿,知道朕為何要清掃土司嗎?”朱祁鈺問。

彰顯您文治武功唄!

要當千古一帝唄。

朱祁鈺緩緩道:“土司的曆史,可追溯上千年,邊陲多個省份,皆是土司自治,朝堂不過羈縻而已。”

“明承元製,太祖時便容許土司的存在。”

“便成為定製,傳承至今。”

“太宗朝,曾在貴州挑動土司內鬥,大明才在貴州改土歸流。”

“但效果並不顯著。”

“到了現在,幾乎沒人願意擴大漢土,任由土司侵吞漢土。”

“朕知道原因。”

“說簡單點,朝堂上下皆以為雲貴兩廣貧瘠,打下來沒有誰,未來還要投入大量人力財力建設,得不償失。”

“自古至今便是如此。”

“朕非常明白。”

“但是!”

“朕不這樣想!”

“朕想化土為漢,推平土司,將邊陲省份納入大明,變成核心領土。”

“不是朕想做什麼千古一帝!”

“朕真想做千古一帝,去打安南不就好了?自古皇帝功業皆以戰功計算。”

“哪個千古一帝,治理地方了?”

“朕當千古一帝,兒孫自有兒孫福,豈不快哉!”

朱祁鈺冷笑:“諸卿,朕在做承前啟後的事情,這是出力不討好的事情。”

“就像歐信,放著攻打荔浦土司的大功不取,反而鑽進山裡,去平地山裡的小土司。”

“歐信做的事,就是朕做的事!”

“不是為了所謂的名譽,而是真心實意為大明做事!”

朱祁鈺歎了口氣:“至於原因。”

“諸卿,你們感受過沒有?大明越來越冷了。”

“北方的災害越來越多。”

“爾等皆是飽讀之士,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朝臣皺眉思考。

還真是,去年冬天就很冷,草原上的牲畜被凍死很多。

“陛下,去年的天氣可能是極端,今年就好了。”葉盛道。

“去年的天氣極端,前年呢?大前年呢?”

朱祁鈺問:“是不是一年比一年冷?”

胡濙竟然點頭:“老臣深有感觸,記得剛遷都北京時,冬天沒有刻骨的寒冷,但近幾年,確實一年比一年冷。”

“什麼原因呢?”朱祁鈺問。

“微臣以為,這是過度破壞,帶來的災害。”白圭借機重獲恩寵。

和白圭不對付的耿九疇,也跟著點頭。

單說冬天燒柴,就要砍掉大批樹木,栽種樹木可不是一年就能長成的,如此一來,人口越多,地區越荒涼。

關中沃土,就是這樣被糟蹋廢了的。

“陛下的意思是,未來可能會越來越冷?”胡濙拱手。

“朕是擔心啊。”

朱祁鈺歎息:“萬一越來越冷,北方不適合居住了,該怎麼辦?”

“遷都回南京嗎?”

“憑南直隸、湖廣、閩浙、江西、四川能養活整個大明嗎?”

朱祁鈺問。

絕對不能!

“所以,朕要未雨綢繆,為子孫留一條活路!”

朱祁鈺道:“等北方不適合居住,大明便遷都回南京,憑借南方諸省,還能維係大明存續。”

不對呀!

北方都不適合居住了,您要整個漠北乾什麼?

還有,你不是說三大利器,能讓漠北成為萬畝良田嗎?

這不自相矛盾嘛。

你就是想當千古一帝!

你費勁巴力懷柔兩廣雲貴,就是為了南進,吞並麓川,吞並交趾!當真正的千古一帝!

“陛下,土司製度傳承千年。”

“無非是中原王朝,看不上那些羈縻的貧瘠之地罷了。”

“就像這次,陛下下旨,廣西旦夕可平。”

胡濙認真道:“但平定之後呢?需要多少物資重建呢?重建之後,能出產多少糧食?能收上來多少賦稅呢?”

“總不至於,廣西平定後,還得靠江南輸血吧?”

胡濙一針見血。

沒錯,雲貴兩廣都是賠錢的。

太祖皇帝考慮再三,還是選擇維係土司,沒有用武力推平,就是因為賠錢,拿下來還得養。

得不償失!

這是賠本買賣。

“老太傅,禦米能在京師種植,難道不能在廣西種植嗎?”

朱祁鈺反問:“國朝最重要的是糧食,如果在兩廣雲貴,全部種滿了糧食,一年兩熟,您說說,大明還會缺糧嗎?”

胡濙被問住了。

“那湖廣也可種植啊。”葉盛小聲道。

“葉卿,你會嫌棄糧食多嗎?”

朱祁鈺笑道:“國朝強盛,丁口也要繁盛才行!桎梏我大明丁口的,就是糧食!”

“一旦全國百姓都能填飽肚子,還會有人造反嗎?”

“若有了雲貴兩廣的糧食供應,烏斯贜、朵甘還敢造反嗎?那些本地土司敢偷偷廢了都司,敢脫離我大明統治嗎?”

“若有充足的糧食,朕還用在這裡忍耐嗎?”

“早就平推了整個漠北!”

“往西,重開西域!”

“煌煌大明,就是被糧食扼住了脖子!”

朱祁鈺憤慨:“朕缺糧食啊,缺怕了!”

“陛下!”

於謙慢慢跪在地下:“若禦米比麥子、水稻產糧高,微臣就親自帶兵,為陛下平定邊陲!”

於謙一句話,奉天殿頓時安靜下來。

這叫一錘定音。

“殺雞焉用牛刀!”

朱祁鈺大笑:“有方瑛在兩廣,項文曜在貴州,王文在雲南,哪個土司也翻不起風浪來!”

“自古至今,土司從來不是我中原王朝的心腹大患。”

“想平定他們,隻在朝堂的一念之間罷了!”

“老太傅說得對,隻要能出產糧食,任何土地都是有價值的!”

“朕就告訴你們,把禦米、地瓜、土豆推廣下去,十年之後,大明的糧食多得用來喂豬!”

轟!

整個奉天殿一片驚呼。

“陛下,此言當真?”於謙震到了。

朝臣目瞪口呆,天上神仙估計都過不上那種日子吧?

“朕從不無的放矢!”

朱祁鈺指著自己:“若做不到,朕下罪己詔!”

“臣等不敢逼迫陛下!”於謙立刻趴伏在地。

“起居郎,給朕記下來,朕決不食言!”朱祁鈺擲地有聲。

土司的存在。

就是中原王朝不願意管罷了,因為這些地方窮困,毫無價值。

為何韃清徹底推平了貴州、廣西土司,還不是因為三大利器的廣泛種植,是土地就能長出糧食,土地自然就值錢了。

而推平雲南土司,那是因為烏香的種植。

歸根結底,是利益。

看看江浙,哪個王朝肯放棄,一樣的道理。

“傳旨,歐信攻打白霞寨,有功,升任廣西參將,賜下銅符一枚。”

朱祁鈺在提點方瑛,推平土司,不是讓你找功勞大的打,而是要一個山頭一個山頭的推,不要怕慢,要徹底犁清廣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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