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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殺呀殺呀,殺出了大案,有人聚兵意(1 / 2)

第190章殺呀殺呀,殺出了大案,有人聚兵意欲造反!

舒良不在京,龔輝負責主持東廠大小事務。

收到皇命後,東廠率兵淨街。

東廠番子皆抽出腰刀,凡事不聽命令的,直接動刀。

曹吉祥本在保定府,收到密旨後匆匆入京。

帶著巡捕營協助東廠淨街。

養馬軍總兵陳韶,是皇帝鐵杆,也在協同。

整個京師,瞬間陷入肅殺的恐懼之中。

而在京外。

胡濙正在主持招工。

董賜打著皇家商行的旗號,也在京外協同。

當看到京師城門關閉,就知道皇帝要動手了。

民夫本來住在工部安排的簡易房裡麵,但最近來京民夫越來越多,京師無處安排,就安排在阜成門外。

京師大門忽然關閉,聚攏起來的民夫一陣騷亂。

石璞站在高台上:“慌什麼?還想不想做工了?”

“聽本官說!”

“皇城修繕完畢後,京師隻剩下百王府需要建造。”

“用不了這麼多人!”

“但是,陛下關懷萬民。”

“特意在熱河建城,招募爾等去熱河做工,工錢比京師高一些!”

石璞說話,下麵有人傳話,一層一層傳遞。

圍攏在高台附近的人,密密麻麻。

但並不混亂。

“去熱河還能回來了嗎?”有人起哄。

石璞卻看向他:“為何回不來?朝堂年年征夫役,誰死了?”

“不想去熱河的,就留在京師。”

“你們是夫役,今年聖天子施恩於天下,願意給爾等錢財,明年可就不一定了。”

“京師的工程隻有百王府,肯定用不了這麼多人。”

“過兩個月就要秋收了,爾等必須返還原籍,是留下、去熱河、還是回家,自己想。”

“都散了吧!”

石璞本不想露臉,昨晚他已經把各個幫領頭的召集起來,已經警告過他們了。

還讓他們回去自查,把煽動的人送上來。

五千駐軍散布在阜成門和西直門,防止有民夫攻城。

在石璞看來,這是多此一舉。

其實,從這些夫役入京開始,他便讓夫役按照地域劃分成各個幫,互利互助,更方便朝堂管製。

出了事,石璞就去找幫派的老大,該殺該抓,他一句話的事。

所以,京師雲聚百萬民夫,並沒出什麼亂子。

“大老爺,那熱河在哪啊?要走多遠啊?”有個中年人跪在地上問。

“熱河就在北麵,沒多遠,路上官府管飯。”

“到了該秋收的時候,官府會發放口糧,遣返爾等回家秋收。”

“等來年還要來熱河建城。”

石璞解釋道:“大明打了勝仗,整個漠北都要建城。”

“所以工活是不缺的,錢照發,全是工部來發!”

“陛下十分重視爾等。”

“誰敢克扣你們的工錢,陛下就殺了他們!”

“本官向你們保證。”

石璞擲地有聲。

“既然大老爺保證了,咱們照做便是,都散了,都散了!”那個中年人是保定幫。

他在配合石璞演戲。

石璞走下高台,對著胡濙深深一禮:“老太傅,鬨事的都已經抓起來了。”

“石尚書頗有經驗啊。”胡濙笑道。

“不敢當,不過是和百姓多些打交道,多了些經驗罷了。”

石璞笑道:“如今聖君在朝,對夫役多有寬恕,今年又發放了工錢,人人心裡都一杆稱,知道誰真心對他們好。”

“自然。”胡濙不想說太多。

石璞頗有談興:“老太傅可知,下官抓到了幾個人?”

胡濙看向他:“何意?”

石璞笑而不語。

但胡濙人老成精,知道石璞抓到了什麼小辮子,登時麵皮抽動一下:“老夫行得正坐得直,身正不怕影子斜。”

“老太傅勿惱。”

石璞笑道:“的確發現了點有意思的東西……”

胡濙看著高台下烏央烏央的人群。

再看看這個皮膚黝黑,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笑容的工部尚書,竟有些不寒而栗。

“伱想栽贓老夫?”胡濙立刻領會道。

“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

石璞臉色瞬變:“老太傅,您攀咬下官未免太過下作了,下官已經將所有口供報送入宮,請陛下聖裁!”

胡濙怔怔地看著石璞:“石仲玉啊石仲玉,真沒想到,是你啊!”

“老太傅在說什麼?”

石璞慌了:“老太傅不能為了自己脫身,攀咬下官啊!”

胡濙卻盯著他:“石仲玉,老夫以為你是一心為國,卻沒想到,你肚子裡全是彎彎繞繞!”

“明明是你……”

“閉嘴!”

胡濙厲喝:“石仲玉,若你與老夫麵諫於君前,你說陛下會相信誰?”

當然是你了!

你兩個兒子都有本事,尤其是胡豅,獲封侯爵,手握大軍在遼寧,皇帝自然信你了,不信也得信!

石璞看著胡濙,登時哈哈大笑:“難怪老太傅能位極人臣,原來就靠的這一手把水攪渾啊!”

“但是!”

“下官已經將一切都稟報入宮!”

“陛下能謀善斷,一定會揭開你的真麵目!”

石璞咬牙切齒厲喝。

“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胡濙語氣淡淡。

石璞竟然百口莫辯。

而在京師。

養馬軍裝備了火銃。

東廠和巡捕營把京師切分成兩半,東廠負責東城,巡捕營負責西城。

養馬軍也被拆分。

曹吉祥先把秦老漢給抓了。

秦老漢自稱已經服毒。

“吃了毒藥?”

曹吉祥打量這間糖舍一圈,笑眯眯問:“怎麼還沒死呢?”

秦老漢一愣。

你不審問我,反而盼著我死,你也是壞的?

“既然你抱著必死的決心來京師,想必家人都不在京師。”

曹吉祥拿著一罐糖霜,蘸了一點,放進嘴裡:“本督是威脅不到你了。”

“糖霜很白,味道不錯,售價很高吧?”

秦老漢點了點頭,確實貴。

“既然服了毒藥,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曹吉祥勾勾手指:“把這店裡的夥計都抓起來,把跟他有關係的一切人,全都抓起來,丟進巡捕營詔獄,本督慢慢審。”

“營督,他該怎麼處理?”劉玉問。

“分屍吧。”

曹吉祥不舍地把糖罐放在架子上,直接走出糖舍。

秦老漢都懵逼了,大明朝堂就這麼審案子?

“啊!”

秦老漢慘叫,他一條胳膊被剁下去了。

又有一條胳膊離開了手臂。

“你這藥效有點慢啊。”

曹吉祥笑了起來:“大腿不好砍,也沒帶工具,就用刀子一點點割。”

“不要啊,不要啊,我都招了!不要折磨我了,我沒服毒啊!”秦老漢嚎啕大哭。

“沒服毒?”

曹吉祥回眸:“你敢騙本督?剁他一條腿!”

刀子在大腿上割,割不斷骨頭,就來回磨。

巡捕營很有手段,剁完了還用要敷上藥,保證人暫時不死。

秦老漢聽著骨頭聲,哆嗦個不停:“招了,招了!”

“你說不說無所謂,隻要本督想查,就算你家的家人藏在石頭縫裡,本督照樣能揪出來!”

曹吉祥露出快樂的笑容:“到時候,豈不更好玩。”

秦老漢哭個不停。

“本督沒工夫和你浪費時間,帶回詔獄,慢慢審!”曹吉祥冷哼。

秦老漢卻懵了。

朝堂大費周章,不就是為了抓我嗎?

怎麼抓了我,還不審,還要乾什麼?

曹吉祥懶得理他:“其他人全部帶走。”

皇爺要用鮮血震懾人心。

一個人的血,夠嗎?

你一個商人有罪,就讓天下商人和你一同擔罪吧!

京師有多少商人,所有情報,都送到曹吉祥手中。

曹吉祥按圖索驥。

嘭!

巡捕營的人直接踹開一座大宅子。

開門的家丁囉嗦,被曹吉祥一刀劈了。

“他娘的,一個商賈住得寨子比本督還闊氣,上哪說理去!”曹吉祥直接走入正堂。

然後坐在主位上,如這家主人一般,翹著二郎腿品茶。

而這家的主人,則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你家是哪的?”曹吉祥喝著茶問。

“回大人,我家是浙江的,都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那家主人哆嗦個不停。

“本分生意人,能住這麼闊氣的宅子?”

曹吉祥冷笑:“在這個地段、這麼豪華的宅子,沒個幾十萬兩是下不來的,估計得小百萬兩,說說,你家是做什麼的?”

“小人叫薛峰,家是鬆江府的,做紡織生意!”

“薛峰?鬆江薛氏,那是大商賈啊。”曹吉祥能不知道?

“對對對,大人,我家就是鬆江薛氏,和魏國公家裡有親戚,和西寧侯府也有親戚,請大人高抬貴手。”薛峰偷偷遞過來一張銀票。

是皇家票號的銀票,出手就是十萬兩。

曹吉祥輕輕一捏,就知道數字。

登時笑了起來:“西寧侯府,宋偉還是宋傑啊?”

薛峰一愣,這太監竟敢直呼西寧侯的大名?

那兩位可是皇帝的心腹之臣啊。

“是西寧侯嫡子宋誠,太細的東西,小人不敢多說。”薛峰見太監收了銀票,心放回肚子裡。

啪!

曹吉祥一巴掌抽在薛峰的臉上:“宋誠算個什麼東西!”

“就是宋偉、宋傑來了!”

“你看他們敢保你嗎?”

曹吉祥目光陰鷙:“出手就是十萬兩,本督看你有大問題!”

“來人,抄了!”

“大人,大人!”

薛峰臉上出現一道五指山,趕緊道:“小人真的是合法經營生意……”

“還他娘的嘴硬!”

曹吉祥瞅了眼劉玉。

劉玉拿出一個秤砣,捏開薛峰的嘴巴,把秤砣塞進去。

薛峰腦袋嘭的一聲砸在地上,下巴差點墜斷了。

“你敢吐出來?”劉玉抓起他的腦袋,反手兩個耳光。

“大人饒命啊!”

薛峰沒想到,禍從天降。

我家真的是本分生意人啊。

曹吉祥擺擺手,讓劉玉彆折磨他了。

“本督問你,為何要賄賂本督?”曹吉祥問。

你們這些巡捕營的,來誰家不就是為了敲詐勒索嘛!我們敢不給嗎?不給的下場更慘。

薛峰卻不敢說啊。

半個時辰前,他就收到了聖旨,商賈家庭閉門不許擅動,然後巡捕營就來了。

該不會皇帝又缺錢了吧?

“為什麼?”曹吉祥問。

薛峰嘴巴上都是血,卻搖著頭說:“大人饒命啊!”

“本督隻問你,為什麼賄賂本督?”

“卻說不上來!”

“還說什麼正經商人!”

“哼,隻要你屁股乾淨,就不會賄賂本督。”

曹吉祥慢慢站起來:“他家和西寧侯府有關係,記下來,呈報給陛下,他家全都抓入詔獄,嚴審!”

薛峰直接天塌了。

憑什麼啊?

但沒人理他,他家所有人都被人粗暴抓走。

走出薛府,曹吉祥去下一家。

“營督,這樣速度太慢了,陛下會不滿意的。”劉玉小聲諫言。

“你也想出去做?”曹吉祥歪頭問。

劉玉的心思瞞不住他。

“出去可以,但有些錢不能伸手,明白嗎?”曹吉祥提醒他。

“標下明白!”

劉玉就是看到了曹吉祥收了十萬兩銀子,這才心動。

“本督看你不明白。”

劉玉畢竟是他的家臣,曹吉祥提點他:“這是皇命。”

“皇爺是要查的,而且有東廠和養馬軍盯著呢。”

“你敢伸手,明日你九族遭殃!”

“彆怪本督沒提醒你!”

劉玉嚇了一跳,趕緊跪下。

“本督可以給你們機會,但要記住了規矩!”曹吉祥也覺得太慢。

乾脆把手下拆分成十幾隊。

迅速收割商賈。

發現可疑的就丟入詔獄,其他的就該罰罰,把錢財解送入宮即可。

東城。

龔輝做事從不拖泥帶水。

站在一座宅子前。

“抄了!”

龔輝壓根就不審問。

先抄了,再把全家丟進詔獄裡,再慢慢審問。

等審問無誤,再將把人丟出來,退還家產便是。

龔輝做事粗糙,不具美感。

被擢升為副指揮使的範青可就不一樣了。

範青做事縝密,富有邏輯。

他單獨帶隊。

“東廠查案!”

範青打開商賈家的大門,不會殺人,也不會仗著威勢就居高臨下。

他一邊走一邊觀察,進了正堂,先向宅子主人拱手:“本官乃東廠副指揮使範青。”

那商人受寵若驚。

東廠哪有這麼好說話的人啊!

尤其這兩個月,龔輝主事之後,東廠的名聲迅速敗壞。

一聽是範青,他又了然,整個東廠裡,最好說話的就是這個範青,但誰敢騙範青,下場一定非常慘。

“小人不敢受指揮使大人的禮!”那商賈跪在地上。

“樓滿鳳,山西人。”

範青看著他:“你家人都在這裡了嗎?”

“小女尚未出閣,不便見人,其他人俱在這裡。”樓滿鳳回答。

範青點點頭:“本指揮使的記錄裡,你家裡有十八口人,怎麼隻有十四口呢?你有幾個女兒啊?”

樓滿鳳一愣:“回大人的話,小人的大兒子回老家收取材料去了,我家是做顏料生意的,需要去鄉下收一些礦石……”

“幾日出城的?”範青認認真真聽完。

“前日。”

範青讓人記錄下來:“你家開的山西會館,經營顏料生意,還算老實,交十萬兩銀子,便無事了。”

“啊?這麼多啊?”

樓滿鳳一驚,哭喪著臉問:“為什麼要交這麼多錢啊?”

範青眯起眼睛,語氣發寒:“沒有嗎?”

樓滿鳳差點哭出了聲:“我、我家是正經生意人啊,沒有做過違法亂紀的事情,怎麼要交這麼多錢啊?”

“本指揮使問你,有,還是沒有?”範青問。

“沒有!”樓滿鳳不問清楚,絕對不會交的。

山西土財主,都有一個共同點,摳兒。

“帶走!”

範青懶得廢話。

“大人,為什麼啊!”樓滿鳳哭嚎。

“下通告,抓捕他在逃的大兒子。”範青淡淡道。

樓滿鳳一驚,立刻改口:“我交,我都交!”

“你家不是沒有嗎?”範青回眸問。

“範大人,我家是有,但都是血汗錢啊,一分一分攢的啊,我家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啊!”樓滿鳳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血汗錢?”

範青眯起眼睛:“正統十二年,你大兒子狎寄鬨事,殺了人,太原府是怎麼判的?”

“忘了?”

“景泰元年,你家因為收礦石,打死了鄉人三個,怎麼了的此事?忘了?”

“景泰五年,你家走私軍器去漠北,失憶了?”

“用不用本官幫你全都記起來啊!”

範青目光淩厲:“讓你交十萬兩銀子,是保你全家的命!”

“你不領情!”

“那就去死吧!”

“抓走!”

“抄家!”

樓滿鳳目瞪口呆。

他家做了什麼,怎麼東廠都知道啊!

那都是山西老家做的事情啊,來京之後,他家可是本本分分的,就是偶爾缺斤少兩,那也沒犯罪啊。

範青挑的每一家,都有罪,都是作奸犯科的奸商!

本想令其破財買平安,但這家人不聽話啊。

不想活命啊!

難怪龔輝懶得廢話呢,就是因為有些人不值得救。

“冤枉啊,冤枉啊!”樓滿鳳哭嚎。

“冤枉!看看你家的大宅子,靠賣顏料,能賣這麼多錢?”

範青厲喝:“抄了!看看還有什麼好玩的東西!”

範青留下人,繼續下一家。

他收斂怒容。

敲響了下一家的門。

這家身份特殊,乃是山西遼州郡望,和遼王府有親戚,現在叫荊州王。

姓丁,是當代荊州王的母族。

皇帝聖旨,令宗室直係親屬,全部遷入京師,他家也被遷入京師。

“什麼人啊?”家丁語氣狂橫。

“東廠。”範青回答。

堂堂東廠副指揮使,敲門還得親力親為。

他在東廠裡,也沒架子,為人和善,下麵的人都喜歡他。

“什麼東廠西廠,沒聽說過,滾!”家丁十分豪橫。

範青後退幾步,看了眼城門,強行闖入肯定沒門。

“翻牆進去。”

範青先上。

丁氏有家丁幾百人,聞聽聖旨後,緊鎖家門,加強巡邏。

範青跳進牆裡,就被人圍住了。

他眼睛一眯,有人持刀,不說人手一把,起碼有二三十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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