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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雞同鴨講,這些人都是漠北王讓殺的(2 / 2)

他個太監都沉醉在溫柔鄉中了。

“銀子準備好了嗎?”金忠覺得十分疲憊,像是昨天做了重活,今天昏昏欲睡。

但昨天開了宴會,廬陵各路士紳都來拜訪。

宴會之後,他們好像用了一種草藥,難道是禦米?

禦米,是宋朝宮廷對一種藥物的特殊稱呼。

如今叫烏香。

金忠出自皇宮,他是知道烏香的。

敬妃娘娘就常年用此藥,導致其人麵如縞素,狀若瘋魔。

他登時打了個激靈。

這個費鶴莫不是用烏香害他?

算算時間,虎豹軍應該到了!

“回大人,已經準備好了,先給您二百萬兩銀子。”費鶴天天陪吃陪玩,人都瘦了,精神著實不錯,臉上的傷也好了。

divcass=”ntentadv”金忠覺得身體緊,哪裡都難受。

費鶴卻道:“大人是否身體不適?”

“嗯,本督疲乏,你退下吧。”金忠知道,自己中招了。

肯定是烏香!

這個費家,不簡單啊。

大明沒有烏香,皇宮裡的烏香是通過海外貿易,朝貢給大明的。

這不恰恰說明,費家的錢,是從海上賺來的嘛。

“都滾出去!”

金忠不讓女人留下。

他覺得渾身很冷,很難受,特彆渴望。

“應該毒素不深吧?”

金忠憑意誌力忍著。

他親眼看到過,敬妃娘娘因為用了烏香,後果多麼可怕。

園子外,費鶴臉上掛著笑。

“爹,咱真給那個死太監那麼多錢呀?”費綸小聲問。

“你怎麼說話呢?不要命了?”

費鶴臉色一緊。

“爹,你怕什麼?他用上了那東西,以後還不乖乖聽命於咱們?”費綸滿臉不屑。

“那是錦衣衛提督,你腦子進水了?”

費鶴瞪了蠢兒子一眼:“以後嘴上有個把門的,不要什麼話都亂說,要掉腦袋的!”

“切,這偌大的吉安府,誰能動得了我們費家啊!誰敢啊!”費綸滿臉不屑。

整個吉安府,都是他費家的天下。

曾經的首輔陳循厲害吧?

家鄉有事,不還得他們費家出麵擺平?

這吉安府,皇帝的聖旨都沒有費家一個屁管用。

“不好了,家主大人不好了!”

卻在這時,家丁急匆匆跑進園林,急得摔倒在地上。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沒個正形!”費鶴擺出家主的架子。

“軍隊!”

家丁驚恐道:“不知道哪來的軍隊,把咱們家給圍了!”

“軍隊?”

費鶴嚇了一跳,下意識看了眼金忠的房間。

“你乾什麼去啊!”費鶴發現兒子往外跑。

“爹,我先出去躲躲!過些日子再回來!”費綸害怕,想翻牆出去,去彆家躲躲。

“不孝子,沒用的東西!”

費鶴一邊罵,一邊追著,也想出去躲躲。

可是,費府上下都收到消息,紛紛湧出來,把他攔住了,都問出什麼事了。

卻在這時。

有兵丁翻牆進來,為首的劍眉入鬢,麵容冷厲,一身總兵官袍,跨步進來。

“大人,那個就是費鶴!”霍亮指給楊信看。

楊信抽出腰刀。

後麵跳進來的兵卒,全都抽出腰刀,朝著費鶴等人走來。

費府上下跪在地上:“饒命啊!”

有兵卒去開門,遇到家丁阻攔,揮刀直接砍殺,打開大門,頓時湧進來上千兵卒。

“你就是費鶴?”楊信居高臨下地看著費鶴。

費鶴滿臉懵。

這是哪來的軍隊啊?

肯定不是吉安府的,也不是江西的,口音不對。

難道是,駐紮在龍虎山的虎豹軍?

“提督大人在哪?”霍亮喝問。

費鶴一怔,指了指那個園林裡的房間。

他心裡後悔,他見過霍亮,這幾天霍亮消失,他問金忠,金忠說去南昌辦事了,他也起疑心。

“把費家人全都集中起來,本總兵一個一個審問!”楊信緊繃著臉。

霍亮則進園林裡找金忠。

發現金忠神色萎靡,臉上有血,像是自己撓的。

“提督!”霍亮一驚。

金忠擺擺手,擦了擦臉上的血:“本督沒事,可是楊信來了?”

“是!”霍亮把路上的經過,簡單描述一下。

“扶本督起來!”

金忠吐出一口濁氣,強提起精神:“走,去看看。”

當看見金忠出來,楊信起身行禮。

“見過楊總兵!”

金忠麵色慘白,勉強笑道:“讓總兵見笑了,本督偶感風寒,沒什麼大事,是不是啊費先生?”

費鶴知道,滅頂之災來了!

他以為用上千萬兩銀子,已經喂飽了金忠呢。

卻不想,金忠早已去調兵。

從一開始,金忠就沒想過善了。

讓費鶴想不通的是,一個太監不要錢,要什麼呢?

“大人,這小子想翻牆逃跑!被標下抓回來了!”有兵卒將費綸摔在地上。

費綸慘呼,麵露絕望。

“逃?往哪逃啊?”

楊信冷笑:“本將率兩萬大軍而來,整個江西姓費的,都被圍起來了,你能逃哪去?”

費府上下一片驚呼,都覺驚恐。

費鶴臉色一白:“大、大人,我家犯了什麼罪啊?”

“犯了什麼罪?你還用問本將嗎?”楊信反問。

“可、可……”費鶴看向金忠。

金忠卻朝他露出詭異的笑容:“費先生,你就是這樣報答本督的?是嗎?”

“來人,把這個小子,淩遲!”

金忠指著費綸。

費綸慘呼:“跟我沒關係啊,要淩遲,淩遲他啊!”

他指著他親爹說。

“畜生!”費鶴厲喝。

金忠樂了:“原來你家也有敗家子啊,你過來。”

“本督問你,你家是做什麼生意的?”

費綸蠕了蠕唇。

卻有個老頭在咳嗽。

金忠勾勾手指,把他拖出來:“你咳嗽什麼?”

“回大人,小老兒嗓子不好。”那老頭叫費如儉,長費鶴兩輩,費鶴得叫他爺爺。

“嗓子不好?”

金忠給霍亮使個眼色。

霍亮則捏開費如儉的嘴,把刀柄塞進去,然後使勁往裡麵搗。

很快,就有鮮血流出來。

費如儉還在掙紮。

但霍亮按住他的關節,讓他動彈不得。

“見笑了,一點小手段。”

金忠朝著楊信拱手,旋即俯視一周:“還有誰嗓子不好,本督給他治治!”

“本督妙手回春,你們看看,他的嗓子是不是被本督治好了?”

霍亮鬆開了費如儉。

費如儉倒在地上,嘴裡發出“哈哈”的聲音,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嘴裡不停湧出鮮血。

費綸被嚇傻了,這手段太狠了。

“說吧。”金忠朝著費綸笑道。

“小、小人不知道!”費綸想說,但又不敢說。

“不知道也是罪呀。”

金忠扶著塊石頭,強撐著:“費先生,你給本督用的藥,還有了嗎?”

“什麼藥?學生不知!”費鶴還嘴硬。

金忠看向楊信:“總兵大人,就勞煩你搜一搜了,把他家的奴仆都抓起來,不說的都殺了,說的留下!”

錦衣衛人少,沒法做。

楊信不願意沾手這種事。

他是軍人,應該攻城奪寨,建功立業,而不是把時間浪費在這點小事上。

金忠壓低聲音道:“這個費家賄賂本督兩千萬兩銀子,一定是大案,辦成之後,本督會向陛下報功。”

楊信吃了一驚。

兩千萬兩啊?

還隻是賄賂,那他家得有多少啊?

他立刻讓人去辦,很快,就搜出來一包黑乎乎的藥。

“這是什麼?”金忠問費鶴。

費鶴滿臉驚恐:“不、不知道!”

“霍亮,摳一塊,隨機喂給費家人,問問他們,這是什麼東西!”金忠有氣無力

霍亮摳一塊,抓住一個青年,就往他最裡麵塞。

他死死抿著嘴,不肯張嘴。

霍亮把嘴唇都撕出血了,他還是不肯張嘴。

嘭嘭嘭!

霍亮給他幾拳,讓他嘔吐,然後把東西塞進他的嘴裡。

“不、不,會死的!”這個費家人還知道這玩意會要人命。

“不準吐出來!”

霍亮夠狠的。

捂住他的嘴,使勁晃他的頭,逼他咽進去。

“接著喂。”金忠渾身不舒服。

“不要啊,會死人的!”每個人都非常抗拒。

“既然知道會死,為何給本督吃呢?”金忠聞到了這個味道,也想來一口。

“沒有給大人吃過啊!”

“還敢騙本督!”

金忠厲吼:“當本督沒見過這是什麼東西嗎?”

金忠抓起來一塊,抓起說話的那個人,直接塞進他的嘴裡!

“全都給本督喂了!”

金忠瞪著眼睛,凶厲地看著費鶴,一把捏住他的嘴巴,摳下一塊黑東西。

費鶴不停搖頭,十分抗拒。

“你們家都說沒事了,那就都體驗體驗。”金忠塞進他的嘴裡。

“哈哈哈哈!”

第一個吃這東西的忽然大笑起來,手舞足蹈,十分興奮。

把楊信嚇了一跳。

漸漸的,那些吃過這東西的人,都會發瘋似的手舞足蹈。

“這、這是五石散?”楊信大吃一驚。

他是讀書的,知道這五石散曾經風靡魏晉權貴,直到唐朝的孫思邈,竭力阻止使用五石散。

五石散之風,才漸漸消弭。

這等毒物怎麼又出現在大明了?

“五石散和這個比起來,五石散簡直就是小兒科。”金忠也想吃一口。

但這東西不是吃的。

吃多了,會立刻死。

果然,第一個吃的,七竅流血而死。

手舞足蹈也就片刻功夫,人就死了。

量大了。

楊信目瞪口呆:“這是毒藥!”

“會上癮的毒藥!”金忠喘著粗氣,要不是他意誌力強大,怕是也跟著吃了。

“這麼恐怖的東西,究竟是哪來的?”

楊信短暫震驚之後,恢複了理智:“他家似乎都知道,這東西會弄死人。”

“提督,東西沒了,有的人還沒吃到呢!”霍亮手指頭都是黑乎乎的,他下意識也想舔舔。

啪!

金忠一個耳光打在他臉上:“不想活了,快去洗了!”

“謝大人救命之恩!”

霍亮是不由自主的去舔,這玩意好像有魔力。

費府園林裡,不分男女,全都寬衣解帶,手舞足蹈,開心大笑,一個個仿佛墜入魔幻世界。

虎豹軍的兵卒都被嚇到了。

這些人還是人嗎?

楊信一把將費綸揪起來:“這東西是哪來的?”

費綸滿臉驚恐:“海、海上。”

“海上?哪個海上?你家是江西人,怎麼去的海上?”楊信問完自己就明白了。

這個費家的錢,也都來自海上。

可海上怎麼會用如此可怕的毒藥呢?

“這不是毒藥。”

金忠幫他解惑:“這叫烏香,宮中便有,乃是藥材,如果錯誤使用,就能令人上癮,一日也離不得此物。”

“陛下曾明言,決不許大明出現此物。”

楊信也博覽群書,轉瞬明白烏香的另一個名字。

“原來是毒花!”

楊信看著那一袋子,估計有幾斤:“你們弄這麼多乾什麼?來控製誰嗎?”

金忠擺擺手:“楊總兵,交給錦衣衛吧,你帶著軍卒先出去。”

楊信欲言又止。

“本督是為了你好,知道太多對你不利,楊總兵。”

金忠知道,皇爺非常看重楊信。

要當做名帥來培養的人物。

不能沾染這些臟東西。

“謝大人關懷!”楊信行禮後退下。

“弓弩留下幾把。”

金忠讓錦衣衛番子們持弩:“本督指誰,便射殺!”

他隨手一指!

一個正在歡跳的人,瞬間中箭。

但沒射死,番子又補了一箭。

“費綸,本督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說說,你家的生意是怎麼做的?上線是誰,下線是誰,一年收入多少?”

金忠看向費綸。

費綸渾身一抖。

“隻要你實話實說,本督就寬恕你一家。”金忠有氣無力。

費綸不敢隱瞞,全都招供了。

若把海商,形容成一個金字塔,費家隻是中層。

江西手工業又極為發達。

尤其是紙業,江西紙便宜。

費家就做紙生意,但費家不親自出海,而是賣給海商,他家隻是工廠,以及收購商。

他家幾乎壟斷了江西的紙。

大批的紙張,從江西運到港口,然後再由海商外銷。

但費綸說,最賺錢的還是景德鎮的瓷器商人。

那一件劣質瓷器,在海外那都是價值連城,賺得不知道多少了。

還有壟斷江西鐵礦的商人,鑄成鐵鍋,暢銷海外。

費家和他們比起來,都是小意思。

算不上什麼巨富。

金忠本以為,費家就是海商呢。

原來是原料商啊。

“和你家合作的海商都有誰?”

費綸報出幾個名字,都是浙江商人。

審問了一個下午。

又從費家挑出幾個人,單獨審問。

又審問了其他支脈。

接連幾天,都在審問。

而楊信是閒不住的,把人撒出去,在吉安府境內剿匪。

“費氏,統統抄家!”

金忠下達命令。

讓錦衣衛著手。

“吉安府上下官吏,全部逮捕!一一查問!”

所謂官匪是一家。

這費家出事,官府彆想跑,那些山裡的土匪,也都是費家養的走狗,也活到頭了!

“不,整個吉安府所有人,全都要查!”金忠看誰都像是勾結海商了。

肅清吉安府的同時。

金忠將所有事實,寫成奏章,送入中樞。

再抄送給馬瑾一份。

而在宮中。

朱祁鈺收到了朱祁鎮的名單,嗤笑出聲:“許感,你看看。”

“奴婢不敢看!”許感心裡咯噔一下,聽皇爺的語氣,就知道出事了。

馮孝遞過來。

許感一看,眼前登時一黑:“奴婢這就再去索要!”

“去要他也不會給的。”

朱祁鈺目光微冷:“得讓他知道怕,明白嗎?”

“奴婢明白!”

許感這回沒去漠北王府。

而是從他夫人的娘家入手。

第一個拜訪的就是周家。

淨室房太監高得善叩見:“皇爺,該翻牌子了。”

“去毛選侍那吧。”

朱祁鈺沒抬頭,繼續處置奏章:“這個歐信,可是一條過江強龍啊,這是要把廣東攪得天翻地覆啊!”

馮孝小心觀察皇帝的臉色,發現他帶著笑。

這歐信簡在帝心啊。

“傳旨,告訴朱永、劉震海,全力配合歐信,朕要廣東完全是漢人的!”

“嶺南再也不是蠻夷之地,而是成為我漢人的生存空間!”

“再傳旨方瑛,不要怕慢,一點一點把廣西給朕犁清了。”

朱祁鈺在司禮監批複的後麵,用朱筆禦批。

然後心滿意足地合上。

又讓伺候筆墨的太監拿來一本空白奏章,他用朱筆,筆走龍蛇,快速寫完。

“蓋璽,再加蓋軍機處大印,一並交給歐信。”

這是一道調兵密旨。

“再傳旨方瑛,戰後將手裡的120萬大軍,移去浙江,沿途不許襲擾百姓,違令者斬,蠻人不許回頭,違令者誅族。”

“沿途衛所謹守城關,不許開城,不許迎廣西軍入城,一旦發現異動,可派兵征伐!”

“令方瑛、陶成、朱儀親自壓陣,不許出錯!”

“奴婢遵旨!”馮孝把記下來的送去內閣,由內閣整理措辭後,傳下旨意。

朱祁鈺繼續看奏章:“四川熱死了人?唉!”

“人力無法和上天抗衡啊。”

“告訴何文淵,熱死的人家免去三年稅賦,再酌情給一些錢糧補貼。”

朱祁鈺不願意寫。

就讓乾清宮伺候的太監往後麵加字。

越看越糟心。

他乾脆站起來,去庭院裡轉轉:“這九月的天也不涼快啊。”

“皇爺,過了十月就好了。”馮孝知道,皇爺這是心煩意燥,不是天氣的原因。

四川是督撫西南的重中之重。

絕不能有變。

“讓何文淵給朕上密奏,朕要看。”

朱祁鈺忽然問:“京畿的秧苗如何?”

“回皇爺,尚能有收成,近來天氣不錯。”馮孝回稟。

“天下民心,就在肚子呀,肚子填飽了,心才能在大明這邊。”朱祁鈺背著手踱步。

卻在這時。

有太監小跑著進來,看見朱祁鈺,立刻跪下:“皇爺,遼東急報,是徐太監傳來的!”

徐珵?

朱祁鈺一把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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