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改變曆史,重建鄴城和晉陽,熱河簡稱趙!
“大人,有船支靠岸!”
就在猶豫的時候,有兵卒小跑進來稟報。
“可是海盜來了?”趙英皺眉,計劃裡沒有這一條啊。
歐信走出大帳,跑到礁石上眺望,船支上有人揮舞著靠岸的旗語,是大明的龍旗!
他立刻讓人打旗語,準許船舶靠岸。
趙英和林灝也走出來,看見龍旗,臉色微變。
對視一眼,均看到無奈。
很快,船舶靠岸,朱永撩開官袍,走下船支,迎風獵獵而來,拱手道:“本官乃廣東副總兵朱永!”
“可是撫寧伯?”
“隻需要告訴後人,熱河是我漢人故地,在熱河生活的人,都是我漢人後代。”
“回皇爺,奴婢不知道,奴婢最近忙得不行,幾千架織機,晝夜不停的乾,就想完成皇爺交代給奴婢的任務。”
已經沒氣兒了。
“也是這些商賈跑去了天津,不然朕也不會匆匆建天津的。”
歐信不過一衛指揮使,如今卻高居三品參將之位,封爵指日可待。
“當然了,注冊專利也是要花錢的,流程你該懂。”
“全部都要改成漢名!”
實在太多了。
歐信也怪,不願意住房子,喜歡住大帳。
“承蒙老太傅誇讚。”
朱祁鈺讓他起來,苦笑道:“所以,朕要在天津,再設一大城,分擔京師壓力。”
會遵從皇帝。
朱祁鈺沒想到,第一個蹦出來的是鄭王。
“陛下切莫動氣,既然晉陽城已經焚毀幾百年,您生氣也隻是傷害自己,不如咱們重建晉陽城便是。”
朱祁鈺頷首:“就依王愛卿之言。”
“等個十年,兩湖就是大糧倉。”
“你們看朕選的地方,這裡水網密集,是重要的交通樞紐。”
“曆史原因朕也不想多說了。”
“王閣老,一匹羊值幾個錢?船支來回航行的費用多少啊?完全虧本嘛。”白圭反駁。
哪個地方,都有好多地名,裡麵總有一個非常好聽的。
“隻有他們改了漢名,說了漢話,忘記了他們的語言和曆史,才會徹底成為咱們的人。”
“留下一衛,屯守天津即可。”
朱祁鈺最討厭這位驢車漂移的戰神,他和朱祁鎮一路貨色,還不如朱祁鎮呢。
“那些歸化的蒙人,也是同理。”
朝臣一愣,皇帝還要擴充廠衛?
十位俱是我華夏人傑!
可見太祖皇帝眼光之高。
若人全是漢名,若全說漢話,會有造反的一天嗎?
胡濙勸慰道。
朱祁鈺不止沒乾涉。
跪在火前,小心翼翼道:“皇爺,奴婢剛來,聽太監說您正在處置奏章,便不敢打擾您。”
這是皇帝之間的事,他們哪敢置喙。
“發展商業。”
“老太傅說得對。”
歐信附耳低語幾句,朱永目光一閃,輕輕點頭。
皇帝的意思是,把天下都裝進先秦裡。
朱永看過來。
“老朽這條腿呀,可靈了。”胡濙苦笑著垂垂大腿。
卻是嚴肅曆史問題。
可不能毀了曆史啊。
“朕要讓趙國的曆史,出現在熱河,還不能斷了我華夏文明。”
“燕趙之地,說的就是北直隸加上熱河。”
“這樣一來,運河的壓力減輕,海運河運並用,就不必年年耗費巨資,梳理運河了。”
他下意識說出了真心話,趕緊回頭看朝臣。
朱祁鈺破例賞了一道銅符。
不是他,能是誰呢?
隻能是原始版的。
朱祁鈺冷笑道:“江西不必中樞擔心。”
“倒也無妨,今年有毛衣取暖,應該比每年好過一點。”王竑道。
朱祁鈺這是用人名和古地名,混合著用,用得不倫不類。
哪怕是造反,那也是窩裡反,最後還是漢人做皇帝,不會出現其他異族的!
“進來!”
古代是沒有羽絨服的,也沒有用鴨絨、鵝絨製成羽絨服來保暖。
可以算是水泥,但不是工業水泥。
“那、那我漢人的血統豈不斷了?”起居郎難以理解皇帝的腦洞。
胡濙跪在地上:“陛下所行所作,皆是為國為民,不曾有半分私心,您聖神文武,上天必受感化,求陛下萬莫自責。”
“陛下,這石灰咱們一直在用呀,有什麼特殊之處嗎?”胡濙詫異道。
“不止可以賣去江西,還能賣去四川,去雲貴,去兩廣呢!”
羽絨服呀!
“大人放心,此三人已得官身,不敢造次。”
朱祁鈺目光森然:“弱宋弱宋,有資格承受香火嗎?”
“可奴婢看了他們的毛衣,用的就是皇家商行的專利,不會有錯的!”
因為他看到了!
“天津三衛,您可移兩衛,填充大沽和北塘。”
“朕要統治草原,就要消弭掉成吉思汗給草原帶來的一切東西,讓其徹底消失。”
之所以選擇此地,一是此地近海,萬一北方來敵,可以隨時裝載上船就往南方跑。
您這也太隨便了。
朱祁鈺緩緩道:“等未來熱河完成初建後,朕會將宣鎮移入熱河……”
歐信看了眼林灝,咬牙道:“大人,能否請大人率兵絞殺海盜,卑職還有事沒做完!”
曹操選草原建都?難道因為曹操住不慣中原房子?
後人看完,豈不要罵娘?
“滾滾滾!”
朱祁鈺笑道:“京畿壓力這麼大,留些廢物在京師乾什麼?兩湖、兩廣都缺人。”
“不知道今年要凍死多少人。”
“這樣一來,京師就和天津連成一條線了。”
“奴婢謝皇爺關懷。”董賜哽咽道。
今天外麵下了一場凍雨,到中午了,雨還沒停。
打發走馮孝。
“陛下,落雪後羊肥了,到了宰殺的時候。”
“大明疆域如此遼闊,一旦造反,就是四分五裂的局麵。”
好在大殿寬敞,涼氣衝不到朱祁鈺。
“那空船回去可就太浪費了。”
看著廣西諸將大放異彩,被皇帝連連下聖旨表彰,他嫉妒啊。
撤天津三衛,改為天津衛,簡稱天津。
轉瞬意識到,朝臣年齡都很大了,京師的冬天也是難熬的,還有什麼衣服能保暖呢?
對了!
石灰粉就製成了。
朱祁鈺忍俊不禁:“王卿,莫急。”
袁紹盤踞在草原上?
“那絕對不行!”胡濙疾聲道。
“正是林傑!”
“說事,彆兜圈子。”朱祁鈺嗬斥道。
專利局一出現,天下很多商賈搶著去注冊專利,想吃專利費。
陳泰用黏土和煤渣、陶土碎片等等,配以生石灰,調製成糊狀。
“還是王卿知朕心啊。”
朱祁鈺笑道:“因為夫役陸陸續續返鄉,城池暫停修建,陳泰閒來無事的時候,就琢磨這石灰配方。”
又談論了幾件事後,就打發走了。
尤其是發源問題,絕不能跑去草原,因為漢人的根兒是漢地,兼容並蓄,也是融彆的民族,自己終究是有根兒的。
林灝想走,但沒人理他。
朱永微微皺眉,對歐信的咄咄逼人態度略有不滿。
“朕每每看地圖時,都覺得十分可惜。”
“你是不是傻啊!”
這是漢人的江山,不容改變的江山啊!
“金忠有楊信、朱儀、張善輔佐,這點事要是辦不好,就回京養老算了。”
二來是距離京師近,能在京師做生意,還免於被皇帝收割。
“起來吧,離火盆近點。”
在海邊呆了幾個月,他人曬黑了。
歐信看穿朱永的擔憂。
胡濙短暫思索後,立刻跪下:“陛下,絕不能令宗室填充兩湖,更不能去兩廣。”
朱祁鈺高聲道:“等鄴都建好,熱河治所改為鄴都,再挑最高的一座山,改為趙山,找一條水,改為趙水。”
開始遣返民夫。
胡濙看完,臉上露出驚容:“合計七千萬兩?江西哪來這麼多銀子啊?”
朱祁鈺站起來,指著京師、香河、武清、東安。
明年可就要過一個寬鬆年嘍。
朱祁鈺想抽他:“老太傅,您去召集一批善於修史的官員、文人,年後就開始編纂熱河的曆史。”
“熱河就有三府了,豐寧府、承德府、鄴都府。”
“蠢貨!”
“咱們君臣合力,換萬世太平。”
“陛下,在如此荒涼地方重建鄴城?”
看著朱永率軍而去,歐信一巴掌捶在木椅上:“三番五次中了圈套,老子真他娘的蠢到家了!”
“魏實在太多了,難道要拆分成東西南北魏?哈哈!”
朱祁鈺乾脆在地圖上畫了一個圈,把直沽、大沽、北塘,衛河沿線的所有土地全都劃給天津。
馮孝接過奏章,放在腋下捂了捂,才跪下呈上來。
王竑和王複對視一眼,都沒感受到。
若遍地是漢名,都是古名,叫起來才舒服呀。
直接用古人名字,您禮貌嗎?
“整個弱宋,也就宋太祖一位人傑,其他皇帝,都是屎!連屎都不如!”
“否則,草原永遠不是朕的,永遠不是漢人的。”
朱祁鈺站起來,走到地圖前:“諸卿,很多古城都消失了呀!”
馮孝從宮外招養殖戶入宮。
朱祁鈺想的更遠。
專利局竟然快速盈利。
“各地煤礦已經開始采煤了吧?”
嘭!
話沒喊完,林灝一頭撞在木椅的手扶把尖兒上。
歐信反複複盤,是從林灝忽然汙蔑和維開始的。
“老太傅莫急,經驗是要慢慢積攢的,過些年自然會厚積薄發。”
旋即就是喜笑顏開,這麼多錢,該怎麼分呀!
歐信拱手道:“我歐信跑不了,先以大事為重!”
他太愛這張疆域圖了。
他是有帥才的。
“不當人子的狗東西!”
朱祁鈺道:“而且,建城、修路是重中之重,大明想永遠控製漠北,就一定要控製好道路。”
“林知府,您不疼了?”
“再查下去,估計得上億兩。”
“既然鄴都重建,那麼就將此地設為‘趙’!”
朱祁鈺卻不讚同:“老太傅,漢人的歸屬感,來自方方麵麵,文字、城池名字、人的名字是最重要的部分。”
白圭一聽,還挺有道理。
王竑等人也跟著附和。
胡濙歎了口氣:“是呀,天冷了,不好熬啊。”
這就導致了毛紡廠雨後春筍般開起來。
“因為鄴城是六朝古都,這個名字就流淌著華夏血脈,朕不容許寶珠蒙塵。”
“回皇爺,宮中不養這些的,您怎麼問這些東西?”
胡濙擔心,南北分裂。
朱永被迎進了大帳。
朱祁鈺摩挲著地圖。
您還罵前人命名地名時候隨便,您也沒好到哪裡去。
“宣鎮外,朕打算再建一大城,為晉陽!”
“朕還在想,各省都有古稱呼,如齊魯大地,燕趙之地,隻要一說,我華夏人就知道是此地,可謂是源遠流長。”
他哪來的底氣呢?
“奴婢謝皇爺!”
“陛下厚待兵卒拳拳之心,北方兵卒必然感激涕零!”王竑拍馬屁。
朝臣狂翻白眼,您這起名也挺隨意呀。
“你我同僚,無須多禮,先說正事。”朱永雷厲風行。
但這樣的石灰粉凝固過快,他就加入糯米和石膏粉,延緩凝固速度。
養心殿裡,喝茶的胡濙覺得多此一舉。
朱祁鈺笑道:“等靖清海盜,朕就重新用海運從南方運糧,而天津,就成為最重要的一環。”
“海陵島的海盜?可是林傑?”朱永在練海軍,但他是旱鴨子,不懂水戰啊,何況海戰呢?
王複笑道:“國朝俘獲那麼多羊,不如趁此良機,運去江西,或賞或賣,能賺一筆。”
朱祁鈺看向起居郎:“起居郎,過來!”
見他們苦思冥想,沒注意到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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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呢。
“地方朕還沒選好。”
京師地價高、人力貴,又有皇帝這隻大老虎,鬼知道什麼時候就被割一刀。
朝臣卻在琢磨,皇帝用鄴都,是否有立第三京師之嫌呢?
“王閣老,您發現沒有,今年的深秋比去年的深秋還要冷。”胡濙有老寒腿,比其他人敏感。
“要是供奉了,朕直接把他踢出去!”
正說著呢。
難怪董賜沒去禮部呢,而是來宮裡訴苦。
“等大明不再輝煌時。”
“可令人去尋訪原鄴城遺址,立下石碑,闡明原因即可。”
“朕打算先給廷益之戰的兵卒送去毛衣,他們是有大功的,優先給他們保暖。”
吃羊肉,誰能不喜歡呢。
洪武朝用石灰、秫粥增加城磚和條石之間的凝固度。
“曾幾何時,代表著華夏輝煌曆史的城池,消失在曆史長河之中了!”
“就算是移民也得等過了年呀。”
“不管誰侵權,禮部自然會責問的。”
比官職還是爵位,他都比歐信還高,劉震海卻讓他輔佐歐信,說這是皇命。
也不再追問。
朱永還要問,轉念一想,歐信說的對,而且劉震海讓他聽命於歐信。
“咱們這邊下雪了,人家還過夏天呢。”
“鄭王?”
朝臣不寒而栗。
朱祁鈺臉上露出笑容:“好事呀,朕正愁沒錢用呢。”
胡濙跪在地上:“老臣懂陛下的苦心,但陛下操之過急了。”
“陛下所言甚是。”
他遞給胡濙。
他已經讓內閣進行統計了。
“正好熱河再加一府,為晉陽府。”
“爭取在過年之前,北方的兵卒,人手一件毛衣。”
“好,董賜,隻要你能完成任務,過年時,朕賜你個好玩意!”
全是漏洞的。
所以皇帝才網開一麵,讓他活著。
“四府合稱熱河,為趙地。”
林灝口中,整個廣東官場,就沒一個好的,雖然有汙蔑的可能性,但必須要抓起來嚴審。
馮孝滿臉懵,鴨子和大鵝能製什麼衣服?
“皇爺,京師很多農戶都養鴨子的,奴婢打發人出宮采買便是。”馮孝以為皇帝要用上千隻呢。
“您看,朕打算沿線建一批大城。”
“皇家商行已經趕製出一批毛衣來。”
他畢竟是將軍,隻會打仗,這種事該廠衛來辦的。
車述則滿臉懵,您多此一舉為了什麼呀?
“推平了!”
“等人心徹底安穩下來,恐怕要三十年。”
不會的,因為他們會徹底認同華夏文明。
“撫寧伯,歐信夥同和維,汙蔑我林灝,密謀造反,我手中有證據……”
“朕打算令巡捕營擴充人手,維係京師治安。”
“華夏曆史究竟發源在哪呢?”
朱祁鈺真想抽他:“匈奴、突厥、蒙古有曆史嗎?他們會修史嗎?蠢貨!你見過哪個胡人修史了?”
“您說過所有廠子用奴婢的秘方,都要付專利費的。”
“而熱河新建,卻沒有簡稱,更稀缺曆史。”
“老太傅,您仔細看看。”
然後帶著趙英出兵。
“導致京師人口高達四百多萬!”
“這天一天比一天冷了,毛衣怕是也不頂用了。”
“不過冰山一角罷了。”
董賜跪下說:“但最近幾家毛紡廠,不願意付給奴婢專利費,說他們沒有用奴婢的專利。”
“這點常識都不知道?”
皇帝露出這個笑容,不知道有誰要遭殃。
民間已經開始收秋賦了。
“若陽江被打破,你的烏紗帽照樣保不住!”
“你是史官,可知如何編造曆史?”朱祁鈺問。
還沒辦事,他就感受到了巨大的阻力。
“撫寧伯,海盜已經上岸,標下會派三萬土兵助陣。”
“隻要改變一下地名,那麼熱河,就是漢地,因為這是春秋時期的故地,是我漢人祖地。”
“引蛇出洞罷了。”
陳泰這位建城高手,又改良了古代水泥。
“那些宗室雖然被革除了,但也是姓朱的。”